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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的身体。不过这个动作不带着任何狎昵的意味。仅仅是把向杰当成一个可爱的晚辈。向杰似乎抖了一下。灯光下rou眼可见他的脸颊红了起来。“这些我都可以接受……”向杰喃喃道,“我也想过,九岁之间大概有什么差别。”他看着何亚宁,目光笃定。“可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吗?如果喜欢,那么这一切都不将是问题。我会奋力奔向你。喷泉哗啦啦地响着。偶尔有飞溅的水珠,落在手臂上,一阵清凉。喜欢这个字眼儿,对一个成年已久的人来说,很陌生。它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却如泡沫一般脆弱虚浮。何亚宁犹疑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谁不喜欢青春靓丽的容颜,谁不喜欢义无反顾的热情,谁不喜欢这样可爱的小朋友呢?“那就行了。”向杰鼓起勇气,牵住了何亚宁的手。他的手很冰,很凉,可能因为拿了冰镇的矿泉水,有些微的水珠。“真是巧得很。”月光披了他一身。他说,“我也刚好,非常非常,喜欢你。”第40章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但那股劲儿却迟迟没过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向杰接连冲了十分钟的冷水,还是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热浪,不住地涌动。不经意间转过头,那条裤子还搭在衣架上。向杰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时不时瞄一眼,觉得何亚宁送的东西果然跟他这个人一样。高傲,冷静,可望不可即。没有十足的能耐与勇气,根本不敢轻易触碰。他是一介莽夫,误打误撞,才有幸与何亚宁有了这段缘分。而深入接触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无可救药地陷入这段迷恋,难舍难分。何亚宁比他矮一个头。那个时候他们靠得极近,一低头向杰就能看见他的发旋。向杰鼓起勇气,牵着何亚宁的手,用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指。何亚宁轻轻地抖了一抖。向杰笑了笑,真可爱。他略略松开手。手指顺着何亚宁的手臂往上滑。何亚宁穿着亚麻色的衬衫,蝉翼似的裹着纤瘦的身躯。发热的手指触向何亚宁的后背。向杰用了一点力气,将何亚宁带向自己。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错可闻。何亚宁抬起了脸。那张白皙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绯红,像一颗将熟未熟的桃子。细小的绒毛。略微的酸味和甘甜交织。向杰心里狠狠咒骂一声,真该死,让人想咬一口。“我可以亲你吗?”向杰的声音有点儿颤抖。那双漾着水雾的眼睛迷离地瞅着向杰,纤细却有力的手抓着向杰腰侧的T恤。向杰还没等到回答,何亚宁便略微踮起脚尖,闭着眼吻了上来。向杰愣住了。脑子大概就是大型烟花燃放现场,噼噼啪啪响作一片。浅浅地一吻,又退后。何亚宁歪着头看着向杰。眼里有氤氲的水雾。我靠!他脑子里冒出第一反应,他亲我了!他居然亲我了!紧接着,第二个念头又冒了出来。好香,好甜……他红了眼,禁不住又吻了下去。像是橘子口味的汽水,咕噜咕噜冒着小小的气泡,亲吻着他柔软的口腔内壁。向杰很快就沉浸在这令人迷醉的甜美中。他在何亚宁的舌尖,尝到了淡淡的甜味。原来,一个亲吻,一个来自男人的亲吻,也可以是这样甜美的。紧接着,他闻到了信息素。柑橘味儿的,令他腿软的信息素。脑海里又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向杰微微一颤,不由自主地,将手掌往上滑。滑过何亚宁薄薄的脊背。指尖蹭过他的蝴蝶一般的肩胛骨。往上移,托住他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对方柔软的头发。向杰略一使劲,将对方的脑袋轻轻地往自己面前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抵在向杰的胸膛上。向杰有点儿强势地拨开那只手,把人搂紧。不知道过了多久,何亚宁拍了拍向杰的胸口。向杰松开了他,双方都两眼都有些泛红,相视一眼,不禁笑了笑。向杰忽然意识到,拥有一个比自己年长的恋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向杰必须拥有强大的自制力,才能挡住那家伙随时随地散发出的致命的诱惑。“我……”他低头瞅了眼自个儿的裤子,还好,他很有自控力,没闹出什么笑话来。“我送你回去。”何亚宁眼角有点儿泛红,贝齿咬着唇,洇出鲜艳的血色,“太晚了,你该回家了。”有点儿像哄着小孩子。小孩子才会被门禁拘束,小孩子才要被人送回去。“我送你才是。”向杰抱着胳膊,有点儿生气,“我又不是小朋友。”可他又怎么忍心真的生气。他的目光落在何亚宁的眸子里,又忍不住低头在何亚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小朋友。”毛巾覆在头顶,只在床头柜上开一盏小灯,柔软地罩着他。向杰弯着腰,给何亚宁回消息。—到家了吗?—到了到了,还洗了个澡。手指顿了一顿,向杰又噼里啪啦打字,“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何亚宁笑他,“不会是噩梦吧?”当然不是。是足以让人嘴角咧到后脑勺的好梦。向杰揉了一下有点发酸的鼻尖,倒在柔软的床上,睁着有些疲倦的双眼。他甚至不敢就这么睡去。生怕一觉醒来,人家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该有多难过。翻来覆去睡不着,向杰点开手机,点进何亚宁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都是好几个月前了。何亚宁不是那种乐于分享生活的人。拍的是小竹,小姑娘正坐在旋转木马上,神情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马上就要挂帅出战守护边疆呢。其实何亚宁坐旋转木马的时候也是。明明应该更开心一点,毕竟是难得的休息时间,却严肃得好像在等待开庭。向杰试图在他眼神里捕捉兴奋,结果反倒是自己先陷入兴奋里。他伸出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屏幕上,那张与何亚宁相似的脸。那天晚上,向杰坚持不懈,一直送到何亚宁家楼下。小区灯火通明,向杰便不好意思再牵着何亚宁的手,依依不舍地松开,指尖上有细密而温热的汗。“有个问题想问你,”何亚宁突然开口,“你都不知道我是否会接受你,为什么还会玩得那么开心?”明明应该会紧张才对。紧张的人,会放下心,尽情去玩耍吗?还是说,那是他排遣紧张的方式之一?这个问题有点儿难。向杰头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