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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见此,林琅玉忙笑道:“不过是学里的事儿。”接着,他忙转移话题道:“今儿你叫灵栀带回来的荷包,做得可真是精致!要我说,是连宫里的绣娘都比不得的!”“我哪儿能有那手艺。”黛玉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脸上依旧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真的!王爷也赠过我两个荷包,说是宫里的东西,但我瞧着倒是不如你做的好。”林琅玉道,接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哎!这荷包是只有我和你大哥哥有,还是你所有哥哥都有?”黛玉随手折了一朵花,疑惑道:“我还有几个哥哥?”林琅玉笑着说道:“你不是还有个宝哥哥吗?”黛玉一脸不解:“他有的是亲jiejiemeimei,我给他做这个作甚?”听了这话,林琅玉心里狂笑不止,然而面上却不显:“我看你平日里和他玩儿得那样好,以为你也给他做了一个。”接着,他笑着将一朵娇嫩的茉莉别在了黛玉鬓边:“果然还是亲的好!”那头,文曲星把今日之事尽数同贾敏说了,气得贾敏差点儿摔茶盏!气过了之后,她长叹了一口气:“素日里,也常听你父亲夸齐国公府的长公子,说他年少稳重,才华横溢,是个难得的孩子,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呀!”文曲星点了点头。贾敏安慰的拉住了他的手:“好孩子,吓着你就吧?大人的事儿,让你们孩子跟着担心受怕的。”“我没事儿,母亲。”文曲星嘴角勾了勾,“父亲、母亲不嫌我出生低微,将我接到府中像亲生儿子似的对待,如今还因我差点儿污了林家几百年的清誉我……”“休再说这样的话!”贾敏柔声斥道,“不管当初,如今你既是我儿子,便永远都是!你别管外头的人说什么,你只需要记住,你永远都是林家的大少爷。”这一袭话,说的文曲星心口暖暖的,眼眶一阵热,连着眼前贾敏的脸都跟着模糊了起来。贾敏拿起帕子替她拭干了泪,说道:“别哭,好孩子别哭。”接着她又叹了口气:“这事儿虽说是你们几个孩子善后,但又是禁足、又是关押,齐国公哪里会不知道?不过是大事化小罢了!终是咱们林家欠了人家一个天大的人情。”文曲星点了点有:“我和琅玉也是这么想,故而才不敢瞒着母亲。”贾敏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头,道:“接下来便是大人的事儿了,你们好好念你们的书!”说着,她想了想:“过几日,我将国公夫人请到咱们府里赏花罢!”齐国公府:书房内檀香冉冉,匡志上前冲着案前的人揖手道:“父亲。”“回来了。”案前,一面容刚毅英俊的中年男子看着手中的公文,头也没抬。“是。”接着匡志又道,“那孽障……父亲准备如何处理?”第三十八章案前的男人沉吟了片刻,开口道:“他毕竟是你兄弟。”匡志嘴角勾起了一个不屑的笑容:“区区庶子,也配和我称兄道弟?”“你……”齐国公刚想开口,却被匡志打断道:“记得父亲曾教导过我,庶出子女,便如同家中的小猫、小狗,养着玩玩儿变好,不必将其当回事儿。只是,父亲或许不知道,儿子最讨厌那些猫猫狗狗的了。”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清俊的面容上却不见一丝暖意,匡志默默的拽紧了拳头:“这事儿不仅是牵扯到林家,那个戏子是忠顺王爷的人。这事儿若是不给出个满意的交代,那咱们家可就将忠顺王爷给得罪了。”“虽说现在储君未定,然忠顺王爷是当今唯一的亲王,圣上唯一嫡亲的兄弟。将来不论哪位皇子即位,忠顺王爷可都是摄政之王。”“如今圣上一直在削咱们这些世家的势力,四王八公除了咱们几家又有几个是握着实权在手的?”“圣上器重林大人、器重忠顺王爷,若是此事处理不好,咱们匡家日后在朝中便难有立足之地!”齐国公看着面前老沉持重对于朝中之事侃侃而谈的儿子,心中五味杂称。儿子如此聪慧识大体,他应该欣慰才是,只是……这般心机深重,丝毫不见少年人的明朗义气,他这个做父亲的实在高兴不起来……这时,他想到了林家那个才冠京城的义子,记得他曾在官宴上见过那孩子一次,那孩子一首律诗“咏牡丹”,惹得圣上连连叫好,就连前科状元、如今的礼部尚书——刁元良,刁大人都自叹不如。还有他们家那个衔玉而生的孩子,灯火阑珊下的风姿绰约,怪道是连太后都喜欢那孩子。那样的意气风发、年少得意,才像个少年人的样子。自己从前一味要求这孩子沉稳,如今见了林家那孩子,到觉得自己有些揠苗助长了。齐国公长叹了一口气:“他毕竟是你兄弟,打二十板子、关进祠堂思过几日,待一切尘尘埃落后,你再带着那孽障去荣国府向林家那两个少爷赔不是。”“只是二十板子?”对于这个惩罚,匡志明显不满意。“你弟弟平日又不曾习武练剑,二十板子下去,已够要他半条命了!”齐国公板着一张脸,道。“恐怕忠顺王爷犹嫌不足。”匡志说道。“是王爷犹嫌不足,还是你犹嫌不足?他可是你亲兄弟!林家的二公子尚且可护着自己的义兄,你就这般不放过自己的亲弟弟?”匡志薄唇微抿,抬头冷冷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时间,书房内陷入了沉默,只能听见窗外时不时的传来的一两声黄鹂的叫声。父子俩就这么静静的对峙着,匡志的长相随了他母亲,算是男生女相,但他板着脸的模样,却同齐国公分外神似。圣上曾说过:“这一波孩子,大多风流纨绔,一人一个模样,与尔等都不像。也就齐国公家的孩子,小小年纪板着一张脸,一看就是齐国公亲生的!”过了半晌,匡志开口打破了沉默,他问道:“父亲向来不重视府中庶出的兄弟姊妹,偏对二弟另眼相待。分外重视家门清誉的您,连他雌伏于他人身下都可蒸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是为何?”齐国公沉默不言。匡志步步紧逼:“是因为他娘吗?当年您同我娘成亲后,不过十五日便将他娘娶进了府中……”“放肆!”齐国公一拍案桌,勃然大怒,“这些事情,可是你一个小辈可以置喙的?!你母亲便是这般教导你的?”呵!恼羞成怒了吗?是因为被自己戳中了痛楚?匡志看着情绪从不外露的父亲,这般恼怒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是了,在这个府里,匡正他娘提不得!“用得着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