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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年龄,凌焕稍稍顿了顿,开口问道,“澄澄为什么没有去保育园?”虽然当初他依稀听见陆靳北说这是个末等贵族,但末等好歹也是贵族,总不能没钱送孩子去保育园吧?澄澄的手耷拉下来,声音有些丧气,“因为我没有异能,我不可以飞,也不可以喷火。”“麻麻说去了保育园之后,会有很多a级和s级的小朋友,他们都比我厉害,饲养员会更喜欢厉害的小朋友,所以我会没有蛋糕吃,但是如果在家里,我每周都可以吃一个麻麻做的蛋糕,所以我们上周决定不去保育园了。”雷尔斯夫人已经把事情说的简单又美好化了。直白一些说,其实是怕澄澄在保育园里受到欺负。凌焕的眼神沉了沉,伸手抹了抹他鼻尖上的糖渍,“你今天是偷偷跑出来吃rou的?”“对,我们说好了保密的。”澄澄看着他,“你是麻麻今天请来的客人吗?”“不是客人。”凌焕笑了下。“我可能暂时是,你的家人。”作者有话说【凌凌:以后要叫哥哥噢。】第22章丰盛晚餐水晶吊灯照耀下,金碧辉煌的餐桌旁多加了一个凳子。今晚有四个人用餐。平时家里只有三个人。洁白的桌布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正中间甚至放了个喷香的烤鸡,竖着切了刀,露出rou质饱满的一面。坐在自己独属的比别人都高一大截的崽崽专用位置上,澄澄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屁股,悬在半空的脚紧张的晃来晃去。虽然在心底再三告诉自己不要往桌子对面看,但余光还是不经意的往凌焕身上瞥。他还记着之前和凌焕的约定:吃rou的事情不会泄露出去,但是再见面的时候要装作不认识。他刚被凌焕送回了房间,雷尔斯夫人很快就敲门来找他,并且在下楼时反复的叮嘱他:今天用餐时,家里会多出一个陌生青年,这个人会当他两年的哥哥,两年后就会离开。五分钟后,他真的在餐桌上看见了才刚刚见过的凌焕。而雷尔斯夫人正端庄优雅的切了块牛排,放在凌焕的餐盘里,并且端来了杯牛奶,声音温和,“凌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看东西还觉得眼花吗?”凌焕感觉到雷尔斯夫人的热情和关切,他甚至还没开口说话,雷尔斯夫人像是拿到了什么安排好的剧本一样,见凌焕微微皱眉,顿时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头还疼是吧?你现在是不是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意识里响起009的解释。【记忆抹除手术有副作用,凡是涉及需要抹除的内容都会将同时间段内的其他无关记忆一并抹除,这次军部想让宿主忘记的是和联邦有关的记忆,所以按照剧情,宿主现在应该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军部想让宿主在雷尔斯家族度过浑浑噩噩的两年。】凌焕真诚的对着雷尔斯夫人点点头,他看着女人有些僵硬上扬的嘴角,和想碰碰他又不敢真的碰他胳膊的手,察觉到了雷尔斯夫人的一丝畏惧和害怕。为了获取信任,他立刻忧愁的叹了口气,“我现在头好痛,我、我连你也记不起来了。”像是被提醒了一样,雷尔斯夫人慌忙做自我介绍,“对,啊不是,凌凌,我是你的mama,你是雷尔斯家族的长子,雷尔斯凌。”又转了个圈介绍了下雷尔斯男爵和呆呆坐着还在张嘴的澄澄,扭头见凌焕脸上满是信任的神情,雷尔斯夫人松了口气。前几天军部送了这个清洗掉全部危险记忆的青年过来,同时送来了份高达十颗星危险程度证明书,可以瞬间制服敌人的电击手铐等工具,还有丰厚的报酬。工具只是用来防患于未然,上面都刻有军部的电子烙印,每次使用,军部都会收到通知并且来确认凌焕的情况。他们只要把这个失忆青年安全的照顾两年,时间一到,不仅可以得到大笔的钱、封地。军部还许诺澄澄在成年后就算没有异能,也可以直接进入军部,当别人挤破头考试层层选拔之后才能晋升上的文员军官。这份承诺太过诱人,他们很快就答应了下来。凌焕沉睡的时候,她一直心里慌慌。军部对凌焕的身份只字不提,危险程度证明书却太过醒目,她甚至怀疑凌焕是不是什么亡命天涯的星际大盗,但军部只单纯清洗记忆的做法又叫人摸不着头脑。她却没想到凌焕醒来之后,虽然失忆有些迷茫,说话却温和轻柔,举止得体大方,很有修养。本来只是做做戏,看着凌焕乖巧低头听她说话的样子,雷尔斯夫人愣了下,蓦地有了些代入感。这么乖的孩子,之前又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才能有那么高的危险程度?雷尔斯夫人不停的给他夹菜,痛心疾首道,“都是因为一场该死的车祸,你撞到了后脑勺,医生的诊断是轻微脑震荡,你躺了很久才醒过来,现在肯定很饿了,快多吃点东西吧。”凌焕面前的餐盘很快小山一样堆起来,桌对面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澄澄的凳子在乱晃。不善言辞更不会现场编故事的雷尔斯男爵沉默吃rou,和凌焕对上视线时,思考片刻,琢磨着露出一个带着慈祥父爱的笑容。“多吃点。”他发现自己不懂事的儿子脑袋高高扬起,还在吃惊的转来转去,像是生怕让人看不出根本不认识凌焕一样,扭过头恨铁不成钢的按了下澄澄毛扎扎的脑袋。澄澄顿时蔫了,他用叉子把盘子里的东西叉起来塞进嘴里。眼神敏锐的雷尔斯夫人看了过来,声音有些严厉,“澄澄,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成年人手掌那么大的圆碗推到了澄澄面前。“这是你今天的晚餐,加了rou沫的豆.腐。”澄澄的嘴瘪了瘪,泪水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他仰着头把眼泪憋了回去。刚才托了凌焕的福,他成功的从厨房抢走了一块rou,已经吃到嘴里,到现在鼻尖甚至还残留着香香的味道,现在丰盛的大餐摆在面前,他却不能吃一口。雷尔斯夫人说,“为你自己的牙着想。”“如果不是因为你偷吃了糖,这颗蛀牙也不会这么快就掉下来。”澄澄把嘴里的rou吐了出来,他的爪子用力的包住专用的小叉子,叮叮当当的在餐桌上敲了两下引起注意。在雷尔斯夫人把视线移过来的时候,他仰头张开了自己的嘴,指着掉了牙的空缺地方,不开心的说道,“已经不流血了,我可以咬……”“不行,你还不可以。”雷尔斯夫人把拒绝写在了脸上,她严苛的把澄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