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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脸出来的凌焕抬眸,刚好能看见男人淡漠俊美的侧脸,宽肩窄腰,军装服帖的地方隐隐勾勒出结实的肌rou线条。就算身后一步之遥的地方就是能够悠闲靠着的墙,陆靳北还是沉默的直着站。凌焕摸了下鼻尖。明明是个看上去就很古板的男人。但是说话时又是特别撩人的低音炮,上次那个堪称滑铁卢的临时标记简直在他白纸一样干净单纯的记忆中捅了个大窟窿。“陆上将。”凌焕刚出声,蓦地感觉到男人实质般的眼神落到肩膀上,他忍不住头皮发麻,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面前多出一片阴影,一个还带着温度的东西压在他的头发上。凌焕莫名的抬手摸了摸,吃惊的发现陆靳北把自己的军帽戴在了他头上。感觉这东西应该不能随便乱戴,他想拿下来却被人攫住手腕,“把帽子带着,压低一点,军部晚上不会下班,经常加班工作。可能会碰见之前在审判庭上见过你的人。”陆靳北垂眸看他,“不要给我带来麻烦。”凌焕噢了一声,立刻不挣扎了,顺着陆靳北的意思把帽子严实的压压好,本来帽子的尺寸就不合适,有点大。他一压几乎挡住了大半视线,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视野范围狭窄不少,只能看见男人宽阔的背,凌焕像个小尾巴一样紧紧的跟在陆靳北背后。不过陆靳北带他走的长廊还挺冷清,甚至窗口连只掠过的鸟都没有,也不知道陆靳北叫他戴着帽子在躲什么人。不知道是跟陆靳北靠的太近,还是因为带了帽子,鼻尖一直似有若无的往外冒着好闻的酒香。没几分钟陆靳北就停下了脚步,也没半点提醒,凌焕猛的撞上男人的后背,鼻子疼的生理性眼泪都在往外冒。周围的灯光显然亮了不少,凌焕快速的擦了下眼泪,把帽子抬高了点儿,才发现已经到一个单独的办公室,男人弯腰从桌上拿了个东西,转过来道,“把手给我。”“要先把你原来的抑制环拆……”陆靳北看着凌焕发红的眼眶,微微蹙眉,“你怎么了?”“没事,撞到的。”凌焕不在意的摆摆手,把带了抑制环的手腕送到男人面前,为了方便还把袖子往上扯了扯,“你快点换吧,我晚上还有事。”他今晚还准备再做个直播。在陆靳北沉默着给他换抑制环时,009突然开口道,【陆靳北给你换的新抑制环,没电。】“什么意思,没充电吗?”凌焕不解道,“陆靳北好像就是雷系的吧,他怎么会忘记充电?”作者有话说【凌凌:还有这么好的事儿,那我肯定不提醒他。】明天粉包在晚上九点半第74章会生气吗【我也不明白。】009人模人样的思考了下,【是不是陆靳北忘记了?】【要不然就是他真的给你换了个没电的。】凌焕有些无语,“他今天专门叫我来军部一趟就是为了换抑制环的,还会忘记充电吗?”就算009信誓旦旦的说新抑制环没电,他还是对其真实性半信半疑,因为系统多次不靠谱的指导,已经吃了不少苦头,这次不能再轻易相信009自己都觉得疑惑的话。凌焕反向推理,得出答案,“这说不定是个陷阱,但是你没检查出来。”陆靳北用的东西肯定更高科技,他得更加小心。和主角受洛笙那种单纯傻白甜不一样,陆靳北的身份和地位都表明这个男人很有手段,残忍独裁。他之前大概通读了一遍全文,发现陆靳北好像只有在陷入爱情时才会做出失去智力的行为,现在这么反常,背后肯定有大阴谋。手腕上传来一丝痒意,凌焕把注意力收回来,蓦地对上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陆靳北还在给他换手环,漆黑的眼眸微敛,神色专注认真,一只手宽阔的掌心刚好将他的整个手腕很稳的包裹住,另一只手动作时带着薄茧的指腹似有若无的碰到他。明明009都说这个手环没电,凌焕却莫名觉得自己被轻微的电了下。和陆靳北肌肤相贴的地方像在发烫,热意顺着向上蔓延。失神一瞬,凌焕后知后觉的发现陆靳北把手套摘了。刚才在门口碰面时,包括之前几次的相遇,陆靳北都会带黑色的手套,衣服更是穿的一丝不苟,看起来就像个重度洁癖,为什么给他换抑制环的时候要把手套摘了?手腕被触碰的感觉太过明显,凌焕脸颊莫名有些烫,他下意识的抽了下手,但是被禁锢住没抽出来。他结结巴巴问道,“好、好了没?”换个抑制环,怎么用这么长时间?五分钟都有了吧?这东西这么不好扣吗?陆靳北的视线掠过少年修长白皙的指尖,“好了。”刚才还像眼瞎一样半天找不到搭扣在哪儿,被催了下瞬间就扣上,静谧的空气中传来啪嗒一声脆响。“新的力量抑制环还是和原来一样不能用力吗?”凌焕总算夺回自己手的所有权,舒了口气,转了转发麻的手臂,随着动作,黑色抑制环上缓缓浮现出一个“靳”字。他试探性的问道,“几级力量会触发电击效果啊?”“差不多吧,别太用力就行。”陆靳北低头在找东西,语气冰冷的警告道,“不过新的抑制环上加了强定位,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干扰它都能准确的定位到你的位置,不要心存侥幸。”他变成兽态跟在凌焕身边时抑制环已经出现问题,所以也没弄清楚凌焕到底用了什么小花招,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篡改抑制环的信息传递。之前几次要不是他真的跟了上去,也不会发现凌焕这么多秘密。“坐那里。”陆靳北朝着对面的椅子微抬下巴,“写份报告。”凌焕还以为换完抑制环就能走,没想到竟然还只是个开头,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时心脏猛的一颤,莫名觉得自己像被拎到老师办公室单独写检讨的。拘谨的在位子上坐好,凌焕两只手还挺端正的握拳放在桌上。陆靳北重新带上了手套,给他递过来一张白纸和一支笔。坐下来之后头顶上的白炽灯亮的像太阳,照的眼睛酸,本来被撞到就发红的眼眶下意识的又冒出些眼泪来,凌焕有点紧张,快速的眨了下眼,小声道,“写什么?”陆靳北修长的指尖在光脑屏幕上滑动了下,调出一份正常审问犯人需要用到的流程表:陈述有罪的情节或无罪的辩解,如果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罪状全部写下来作为证据最后审核时可以从轻发落。“你的记忆抹除手术失效,既然能记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