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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与自己平起平坐的yindao接引使在她手里不过两三个回合就断送了性命?薄野景行向他招招手:“娃娃过来,左右也不过是一掌的事儿,磨蹭什么?”那阳道接引使哪敢上来,转身就跑!而先前还在奋力抵挡的兵士,这时候已是大哗——二位接引使一死一逃,他们拼下去除了送死还有何他图?江清流这时候已经朗声道:“卫枭蒙蔽圣上,私领邪教,罪恶滔天!尔等虽助纣为虐,然而若能及早悔悟,大可自行离去。执迷不悟者,杀!”薄野景行随后补充:“苏渔樵老将军领军抗击外敌,保我疆土。妖道却蛊惑圣意,耗费民脂民膏,修筑浮云台!圣上已下旨诛杀妖道jian贼,圣旨随后将至!尔等还要负隅顽抗吗?”此话一出,对方军心大为动摇。他们中髙层很多人都知道阴阳道背后倚仗的势力是谁。这时候朝廷下旨剿贼,道主真是大势已去了。兵士里开始有人溃逃,薄野景行等也不追一他们就是想追,也得有这个人手。临仙阁,将要踏入正殿之时,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嘈杂之声。江清流率先回头,就见梅应雪、宫自在、谢轻衣当先上来,毫无疑问,也被这浮云台的石级累瘫了。江清流心下一宽,见江凌原也跟在他们中间,虽然行走艰难,却未有半分退缩。江清流赶忙迎上去,还未开口,那边梅应雪已经疾走几步赶上。气息未稳,他却抢着开口:“近几日武林所有的力量都在彻査阴阳道,方才梅家探子快马急报,有蒙面人潜入太尉府,掳走了苏渔樵老将军的爱女苏杏儿!”江清流一怔,心念电转,立刻明白过来:“如今人在何处?”梅应雪双掌撑着膝盖喘气,不老城离京都最近,耳目也最多:“来人武艺极为髙强,且速度非常快,目前已出京都,正向西逃离!”气氛一时凝固,江清流跟薄野景行都是人精,哪能不明白此中关窍:“苏渔樵老将军立志驱逐外邦,这次战事,朝中就他跟魏林丞相主战。此时他的爱女被掳,要么是主和派干的,要么就是胡人干的。”薄野景行居然也一脸严肃:“朝中有魏丞相,主和派即使恨毒了他二人,也断然不敢。依老身所见,定是胡人下手。”梅应雪也十分急切:“即使是胡人下手,主和派只怕也是求之不得。京都防备森严,来人能挟持苏姑娘火速出京,个中难道就没有人大开方便之门?”一阵沉默,身后宫自在、谢轻衣等人也都赶至。宫自在上次被薄野景行羞辱,闭关在家一年有余,最近刚刚出关。谁知道迎面又碰上薄野景行。薄野景行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似乎早已把他忘了:“苏夫人早逝,苏老将军仅此一女,万不可落入胡人手中。”这话大家都懂,但是现在,阴阳道道主就在浮云台,就在临仙阁内!他们已然杀到门口,却要无功而返。半年步步为营,就此付诸东流。若是让卫枭逃掉,圣上必然还是会护着自己的国师和天家的颜面,这一次参与围杀阴阳道的武林势力,只怕俱都难有善果。过了好一阵,江淸流才问:“魏丞相怎么说?”梅应雪已经缓过气来,这时候连连摇头:“能怎么说?他已经派了所有能派的人去追。但是他动用的是朝廷的人,那些主和派人多势众,恐怕指望不上。”江清流看向薄野景行,他是期望此战建功,重树家族威信。但是薄野景行为了今天,等待了三十三年。胡人掳人逃窜,不知何时才能解救苏姑娘。可如今放走卫枭,日后又往何处去寻?大家都望着江淸流,京都附近的武林世家不多,真正能指望得上的,也就是梅家、江家、谢轻衣的薰夜宫三家势力了。江淸流在看薄野景行,薄野景行神色倒是平静:“追击胡人,解救苏姑娘,需要的是快马和高手。梅家娃娃,你将梅家大部队留在此地,围困浮云台,不许任何人上下出入。谢家娃娃立刻传书所有武林同盟,派出所有势力,全力造下流言。务必历数自在上师的种种罪行,并称圣上已下旨诛杀,为当今圣上歌功颂德,万不可揽功自居。”虽然名门正派听命于一个魔头很奇怪,诸人却立刻着人去办了——这些处理方法,确实是顺理成聿。等诸人安排妥当,薄野景行这才开口:“带上各自家族的好手,准备快马,解救苏家女娃。”这些庸手,不可能困住卫枭。可自始至终,她的神情一直非常平静。仿佛为此等待三十三年的人不是她,仿佛功亏一篑的也不是她。只是在离开临仙阁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再不能等候下一个三十三年,这一生,不知道还有没有得偿所愿的那一天。“乾坤能大,算蚊龙、元不是池中物……”京都之夜,脂香粉酥,红楼传来醉客击箸之歌,“堪笑一叶漂零,重来淮水,正凉风新发。镜里朱颜都变尽,只有丹心难灭。”薄野景行与江淸流等人日夜兼程,快马疾驰,在离开京郊那一夜,天色微变。斜风细雨之中,薄野景行拢了拢身上的皮甲,那衣服本就不太耐寒。江淸流自然看在眼里,赶路之时大家时有交谈,但不会有人同她搭话。正邪不两立,不论江湖的黑白混淆成什么样子,都改变不了双方的立场。临出京都之时,城门吏拒不开门。百余人强行冲关而出,随后薄野景行就见外面追来一人,“谷主!”’来人正是阑珊客,他轻功最佳,全力追赶诸人倒也赶上了:“我与谷主同去。薄野景行眉头紧皱:“我走之前,是如何吩咐你的?”阑珊客身上背着包裹,里面是苦莲子带给薄野景行的各种胭脂丸和一些毒药、解药、避毒丸等。他拍马赶上:“我已交代穿花蝶,小子不敢偷懒的。”人都来了,再说也无用。薄野景行挥挥手示意他跟上。阑珊客立刻上前,先将胭脂露掏出来,给薄野景行服下。薄野景行这时候已经极为困倦,马上又颠簸,她无法入睡。江清流看在眼里,突然开口:“你我同乘一骑,我来控马,你也可稍事休息。”诸人被惊得目瞪口呆,薄野景行却是立刻点头同意。江淸流胯下乃千里神驹,多载一人也毫不吃力,仍然奋蹄疾奔。薄野景行依在江淸流怀里,不一会儿已经沉沉入梦。江淸流胸口的烫伤已经化了脓,粘在衣服上,齐大策马过来。这次江淸流过来虽然带人不多,但是作为一个执武林牛耳的势力,京都怎么可能没有好手?江淸流全给带上了。齐大将一盒药膏递了过来:“庄主,你的伤……”江淸流接过药膏,见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