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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的东西都学会,她要左手弹古筝右手弹琵琶左脚丹青右脚书法!嗳,不对不对,就算她会跳火圈吞长剑外加胸口碎大石,康博还是会裁她,这里又不是杂技团!怎么办好呢?啊,对了,加强和领导的关系,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她的当务之急就是巴结领导。天天和领导共处一室,这么近水楼台她要是不得月,那真是天怒人怨了。云翔刚刚不是送她一只保温杯吗,她就去找更贵重的东西做回礼好啦,马屁拍得这么理直气壮而且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哈哈,她真是太有才啦!就这样,别人都在忙工作的时候,梅宝儿正陷入自己的无边噫想之中不能自拔。以至于萧采采站在她面前嘴角直抽地看了好久,最后忍无可忍地拍桌子叫:“你的面包掉了!”梅宝儿马上低头四处找:“哪里哪里?没有啊……”她困惑地看萧采采,一看她满脸的鄙视就马上明白自己上当了。“你这个骗子!”她气愤地瞪着萧采采。“你今天有带面包来吗?我说面包掉你就真信了,白痴!”萧采采翻白眼。梅宝儿郁闷地嘟嘴:“采采,我的面包可能真的要掉了。”爱情没有了,面包还能长久吗?萧采采惊喜地凑上前:“嗳,大老板终于发现你是可裁之材了?真是有眼光,看来我们可以少做一份工资表了。”“采采,说实话吧,其实你一直妒嫉我对吧?”梅宝儿斜眼看她。“胡、胡说!你有什么好让人妒嫉的?”萧采采瞪眼。“因为我天天和你的偶像独处一室啊,可能时间一长,会发生什么浪漫的办公室恋情也不一定哦。”梅宝儿捧着脸,装出欠扁的花痴样。萧采采目瞪口呆,和梅宝儿大眼瞪小眼了半晌,竟然奇迹一般地红了脸。梅宝儿发现新大陆一样地指着她叫:“你、你真的有妒嫉我?”萧采采一屁股坐到云翔的位置上,凶巴巴地叫:“我用得着妒嫉你吗?你身材有我好吗?矮冬瓜!你智商有我高吗?弱智!”“你这个电线杆,你这个火星人,不就是腿长了一点,记忆力好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梅宝儿五官之中只有眼睛在大口罩之外,所以她拼命瞪眼睛表达她的情绪。“矮冬瓜!”“电线杆!”……“请问,你们在干什么?我走错办公室了吗?”云翔倚在门口,看两个女人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吵架,而且吵架的内容低能得等同小美抢我棒棒糖吃。梅宝儿和萧采采愣愣地瞪着对方,再一起看着云翔,然后一起傻笑。回家住的好处就是离办公室更近了,梅宝儿经常是睡到上班前的十几分钟才爬起床,随便拾掇整齐自己就去办公室报到。这次感冒病毒似乎格外凶猛,平时三颗药搞定的小毛病,这次居然失效了。梅宝儿耷拉着脑袋拖着软绵绵的身体来上班,而且不停地打喷嚏流鼻涕外加眼泪汪汪,状似凄惨。原来她睡觉不旦卷被子,而且还踢被子,冷了全抢过来,热了就全往别人身上推,怪不得庄轶海郁闷了。她几乎可以肯定,就算在说分手后的那一个多月时间里,庄轶海晚上都偷偷进房间给她盖被子。现在回想起来,好像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还蹬过他一脚。怪不得第二天早上起床,某人的脸很黑。嗯,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两天时不时会想起庄轶海。也许,有些人有些事,只要退开一步,以局外人的眼光去看,就能发现许多好。云翔听见梅宝儿那边一直状况不断,看过去,发现她正摘了口罩擦鼻涕,拧得鼻子红咚咚的。他皱眉:“梅宝儿,你这样很影响我的工作情绪。”梅宝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对不起,下次我会小声一点。”完了,她被领导嫌弃了!云翔沉吟着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不如回家……”“不要!我不要回家!我保证明天就好了,真的!”梅宝儿急忙打断云翔的话,呜,领导让她回家,回家就意味着吃自己!“你一直这样,我没办法集中精神工作。”云翔拿了外套穿上,走到梅宝儿面前说:“走吧。”“去哪?”我不要回家吃自己!梅宝儿扁着嘴看他,大有你敢炒我鱿鱼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去医院打针!”云翔瞪她,她要敢说不去,他就打晕她扛去。梅宝儿扁嘴:“一定要去吗?”是不是不去就要失业?云翔坚决地点头,看着梅宝儿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嘴角直抽,这丫头不是怕打针吧?梅宝儿握拳,大义凛然地站起来,为了工作,她豁出去了!经过财务办公室时,云翔对萧采采说:“你过去代班,我们很快回来。”萧采采笑眯眯地点头答应偶像的指令,趁云翔不备,对他身后的梅宝儿用口形说,矮冬瓜。梅宝儿瞪圆了眼睛刚想还嘴,就被云翔拎走了,她挣扎着回头对萧采采扮鬼脸。“梅宝儿,你今年24了,不是4岁。”云翔无奈地叹气,这女人到底能幼稚到什么程度?“……是她先说我矮冬瓜的……”梅宝儿扁嘴。“她很诚实。”云翔忍笑。“……”梅宝儿咬牙,我忍你,你是领导。由于H1N1疫情严重,各医院只要接到类似感冒发热的病人,都紧张兮兮地捉去量体温。体温正常的放过,体温要是超过37度,直接隔离起来。梅宝儿是伤风性感冒,没发烧,医生直接开了针剂,让她拿去注射室注射。云翔拿了针剂拖着梅宝儿去了注射室,把药给了护士就想走。梅宝儿一把拉住他:“你去哪里?”不要丢下她,她怕。梅宝儿环视周围,全是这触目惊心的白,还有令她呼吸困难的消毒水味道。她讨厌医院,从四年前就开始讨厌这个随时随地都在吞噬生命的地方。“我在外面等你。”云翔解释,总不能让他眼睁睁站在旁边看她脱裤子打针吧。梅宝儿抱着他的手,快要哭出来了:“不行,不能走。”“……你要打针,我就在门外面而已。”云翔无奈地解释。但很明显梅宝儿听不进任何解释,仍然抱住他死活不撒手,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等着打针的护士阿姨发表意见了:“哎,帅哥你就陪着女朋友嘛,她都怕成这样了。后面等着打针的人还很多,别耽误我工作。”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云翔只得从了这两只女人。梅宝儿坐下来,想动手解裤扣拉拉链,突然觉得不对,就盯着云翔说:“不许偷看。”云翔一脸黑线地扭开脸,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受这种罪?梅宝儿把裤子褪到臀部,护士阿姨给她涂了酒精,举着针刚想扎下去,梅宝儿突然叫:“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