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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写信警醒叶阳,让他多劝皇上勤于政务,莫要成了遗臭万年的祸世妖妃。恰好沈少珩就在御书房外,云凛将沈少珩拉开几步到无人处,而后直言追问,道:“少珩,我问你,皇上近来待云侍君如何?”沈少珩一听,自认为明白了云凛在想写什么,拍着云凛的手道:“云兄,你放心,那可是专房之宠啊!”云凛一怔,又问:“那云侍君……”“爱惨了。”沈少珩认真给予肯定,“前些时日在长州时,他二人简直如胶似漆,那就是天造地设,神仙眷侣。”云凛:“……”“云兄,你不必担心云侍君受委屈。”沈少珩道,“若是皇上有负于云侍君,宫里大半的人都要为云侍君宁不平的!”云凛:“……什么?”沈少珩压低声音,小声与云凛道:“云兄,此事冒昧,若非你我多年好友,我本不会妄下如此猜测的……”他将声音压得更低,还左右看了看是否有人在偷听,这才往下说道:“宫中大半的人都觉得,云侍君一颗真心都在皇上身上,皇上也将他视若珍宝,他必然就是未来的皇后!”云凛:“……“他又皱着眉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消气了。罢了罢了。原来弟弟这么喜欢皇上,行,小年轻的闺房之乐罢了,他忍!第47章好感400了!叶阳在御书房内睡了一下午,到晚膳时方被封栾叫醒。下午时康宁特意嘱咐过御膳房备些滋补身体的菜式,而今宫人呈了晚膳,几乎摆满了整张桌子,都是些外头绝难一见的御贡之物,哪怕叶阳已在宫中住了这么长时日,见过一次宫宴,也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见着这么多好东西。叶阳觉得自己的眼泪不争气地从嘴里流了出来,宫人添了碗筷,他方坐下,未等身边的太监布菜,封栾已抬手要那些伺候的宫女太监退下去。在宫中此举未免太过出格,而封栾向来是很守宫中礼仪的,那几名宫人面面相觑,又害怕皇上责罚,匆匆退了出去,康宁便也一同告退,封栾这才拿起叶阳的碗,为他盛了汤,一面道:“此番出宫,朕觉得,民间夫妻的相处之道,反比宫中要恩爱许多。”叶阳:“……”叶阳真的很不想理会这个不知脑内在胡思乱想什么的狗皇帝,他自己吃了几口饭,一抬首正见封栾将盛满了汤的小碗放在他面前,袖下露出一截手腕,腕骨削瘦突出,比起以往清减了不少,叶阳不免一怔,小声嘟囔:“你也多吃点。”封栾为他夹菜的动作稍顿,唇边笑意更深,轻声道:“朕知道,你不必担心。”他说完这句话,身上一瞬蹿出了几个数字,那鲜红鲜红的模样,足吓了叶阳一跳。“封栾好感度20,当前好感度353”叶阳:“……”叶阳手里的筷子掉了。咋回事啊!啥时候破300了!!!他认真思索,最近能疯狂加这么多好感的地方,他觉得也只有那个让他实在不想回忆起的意外了……那时候他心神不宁,没有注意封栾的好感变化,之后他一点也没朝这方面去想,也一直在逃避这件事,万没想到封栾的好感度已经到了这么可怕的高度。封栾令宫人换了新的筷子,自己主动拿着递给他,叶阳心神不宁,接过那筷子时无意碰到了封栾的手指,吓得他猛地将手一收,受惊过度一般盯紧了封栾的头顶,生怕那好感再有变化,而封栾不知他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迟疑许久方才开口,道:“不过是丢了一双筷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叶阳双手颤抖,勉强安慰自己:“对,多大点事儿啊,怕啥。”封栾这才与他说:“吃完饭后,朕带你去护国寺见一见他。”不知为何,封栾此时提起这件事,令叶阳心中充满了见家长的恐慌。“自那件事后,他便不再愿意与朕说话了,今日虽是带你去见他,可他愿不愿意理会你我,倒还不好说。”封栾轻声道,“除了朕之外,这些年寺中僧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也什么话都不与他们说,需要什么,也只是写在纸条之上,再令那些僧人寻来交给他。”叶阳:“……”若光是听封栾所言,他觉得这不像是封越在怨恨封栾,反而更像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不想与人接触一般,听起来着实有些奇怪。“朕隔断时日便会去见一见他,可至今他也不愿与朕说话,寺中僧人说,只有在室内仅有他与他养的那几只猫时,他才会小声开口与猫说上几句。”封栾叹了口气,“那些僧人以为他是中了邪,朕却想他应当还是在恨着朕的,若非如此,他又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听起来更像是有什么心理问题了。叶阳只好说:“你不用想这么多……”“朕没有想到。”封栾放下筷子,他显然没有半点食欲,“魏时与楚和谦去找他时,他倒是愿意说话了。”叶阳:“……”“罢了,待会儿见到他,你就能明白了。”封栾摇头叹气,“朕不奢望他能原谅朕,带你过去,也仅是为了幼时的约定。”叶阳觉得自己抓住了事情的关键。“幼时的约定?”叶阳追问,“什么约定?”他看着封栾,却不想封栾微微移开了目光,似是不愿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轻咳一声,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约定……”叶阳:“……”这狗皇帝!他的耳朵怎么就红了!有些不妙。叶阳觉得很不妙。可哪怕叶阳心中惶恐不安,此行他显然也非去不可。他与封栾吃完了饭,换了出宫的普通衣物,便乘了沈少珩为他二人赶来的马车,一路前往护国寺。这护国寺就在京城之内,夜中宵禁,街上除了来往巡逻的官军之外便已没有其他人了,他们的马车有沈少珩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直到护国寺外。寺中僧人也早得了消息,待他们下了马车,便见寺内住持在外相迎,领他们进了护国寺。封栾进了寺,先问了封越近些时日的情况,那住持说封越与以往并无不同,仍是不愿与任何人说话,只是养的猫又变多了,最新养的是只玄猫,住持听过一次他唤那只玄猫叫“金章”,说至此处,那住持欲言又止,半晌方才委婉说王爷只怕心意未变,封栾的脸色不由又沉了几分。叶阳想,这住持的意思,怕是在说封越谋逆之心不死,所以才给自己的猫起名为金章的。叶阳有些无言。好歹也是个王爷,难道连金印都用不得?人家也没给自个养的猫起名为玉玺,咋就贼心不死了呢。他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