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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啊,洞房花烛夜,工具齐全,包送包质量,价格好商量。好友价格,婚礼免费送一次。”这般喊着,装着珍稀法宝的箱子便“咚”地一下落在了卓盛面前。卓盛咧嘴一笑,打了个手势。一切包您满意!温修远乐着收下一些奇奇怪怪的新婚贺礼。这般热闹的景象便一直持续到了缘生宗。当穿云裂石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师尊们对于温修远拐走他师尊,已经没有任何意见了。“恭喜啊,求你快走吧!”“缘生宗几十年没丢过这样的脸了,了不起啊谈玉徒弟。”“谈玉师尊打包给你送走了,就在藏意山,快去吧。”“别忘了过路费啊。”“你快结亲吧,真折腾了兄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修。”温修远笑眼弯弯,将师尊们的话一众当成了祝福。身上穿着大红婚服,一扫平日里懒懒散散的模样,路过宗门的师尊们时神采奕奕,好生快活。“谢谢啊,我师尊回门时,修远必定送来回礼。”这般说着,原本愤愤不平的师尊们也变了态度。“好说,那你快娶亲吧,好早点回门。”“快去吧,所以回门啥时候啊?”“拐!干得漂亮,来时需要带路吗?”华向然从进门就取下的面具,此时被他捏得哔啪作响。这群老家伙怎么跟温修远一般丢人?转头准备训斥一番,却见温修远伸手挥了挥。广场上瞬时多了近百个箱子,每个都装着绝世难买的好物。华向然声音一顿,当下沉默了。温修远便这般毫无阻拦地向着藏意山飞去。一直到了屋子门口。就在温修远要进门时,沉默的华向然终于开口,幽幽道了句。“早回门。”“噗嗤”一声,后方的魔修齐齐笑了出来。作者有话说:华向然:终究是屈服于金钱了,我成了我最讨厌的人(胡说的)。第101章门外嘈杂声响起时,安和逸刚处理完投诉信。抬头见温修远推开门,捏着玉牌的手不自然地握紧。仔细一看,手腕的皮肤紧绷着,显露出rou眼可见的紧张。见着师尊这般,温修远哭笑不得,迈着步子行至师尊面前。便看到对方的瞳孔紧缩,腰背僵直。一副怕自己生吞活剥了他的样子。“师尊”,或许是安和逸的表情太搞笑,让温修远禁不住想逗弄一番。手按在师尊的手背轻轻摩挲,带上挂起笑倾身向着安和逸靠近。这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做出这般动作?!华向然气地瞪眼,后方偷偷探头的魔修禁不住喝起彩来。魔尊行动迅速!魔尊厉害!安和逸仰身避开,哪想到这番动作却刚好方便了对方。温修远勾起师尊的腰和腿,向上一带,抱着师尊便向门口走去。这动作同时将正道与魔修们惊住。魔修们傻愣愣地见着自家尊主向这边走来,临到跟前,才恍然大悟似的侧过身让开一条道。“魔尊夫人好!”“魔尊最棒!魔尊夫人真好看!”“……”安和逸尴尬地扭动着想要下来,却被温修远扣住了腿,笑着将嘴附在他耳旁。立即便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轻飘飘的,如同羽毛轻扫而过,开口却说着令人羞窘的话,“师尊听到了吗?他们说我们天生绝配。”上方的魔修美目含情,眼中烟波如同春日江河朦胧薄雾,中央映着闪烁的火光,此时专注地看向他。安和逸微微侧过头,避开他的眼神,只轻轻地回了句,“快回去吧。”这声音微弱,实在没有什么气势,只将说话人的羞涩出卖得一干二净。抱着他的手臂轻颤,紧贴的胸膛温热向这方挤过来,胸膛的主人闷笑着,眉眼飞斜,再配上那一张妖媚的脸,着实惑人。安和逸干脆闭上了眼不去看他。满心欢喜的魔修并没有将快乐分享给别人的打算,大喊一声让其他人自便,转身踩着不知何时放置的传送阵,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只余下身后魔修与一众师尊们面面相觑。“逆徒!”华向然眼冒火光,长眉似禁不住打击在风中剧烈地抖动着。身后刚来的秦博简错愕,反思自己最近又做错了什么。眼前一晃。流水潺潺,泉水顺着小道流入池中,茶树的香气散落在空中,前方曲径通幽,一湖池水映出朵朵红莲。“喜欢吗?”温修远将怀中的师尊放在亭中的软榻上,围缦向着两旁勾起,没能遮挡住周围的风景。看一眼,便将这细心装饰的山水池林映入眼中。安和逸扫了一眼,这地方除了他们再没有其他修士。“这是哪儿?”耳旁一声轻笑,“家。”背后覆上温热的身体,耳边传来轻微的瘙痒,“我和师尊的家。”安和逸呼吸一滞,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身后的魔修得寸进尺,见安和逸没反应,便当作默认,勾住对方的腰手一点点向里滑去。安和逸皱紧了眉,越发觉得呼吸困难,禁不住按住温修远的手,“你……”对方的掌心贴着皮肤,火热地,让周围的温度也跟着增了许多。心慌意乱之下,脑中一团麻,只胡乱说着,“俗……俗间成亲之前不能行这般事的。”身后一声轻笑,“是吗?”安和逸听见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紧跟着接道,“当然,两者婚宴之前也不能见面。”身后人调笑着,“好像确实如此。”安和逸不禁松了口气。他从未经历过这般事,现下也实在无法想象,他同徒弟这般,也太……羞耻了。温修远的身体极热,却仍是越来越热,安和逸脸上透着粉,在光的照耀下更显艳丽,他扭动身体想要逃开。却被腰间的手臂再向里一带,紧紧扣在了怀中。耳垂被轻轻咬住。这一刻,他像是被困在笼中华美的鸟,主人过于偏执,连一丝一毫的远离也不被允许。“那正好,咱们这在俗间叫做私相授受,那咱们干脆也做点这般俗人常做的事儿,也好跟随俗间的习俗。”肩上的发被身后的人轻轻勾起缠绕,固执不肯放松的魔修将一缕头发覆了上去,绕着打了个结。低沉的男声带着引诱闯进耳朵里,如同深海的鲛人用歌声诱惑船夫,“在俗间,这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几番调戏,哪里是感情一片空白的安和逸能受得住的。安和逸咬牙,努力抑制脸上的红潮,“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