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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抬眼看着常怀瑾,好像在求他别看了,又好像在求他,来碰碰我。常怀瑾跪在床上替他把右腿的丝环穿好,是有弹性的,于是松手时还发出一声rou体弹响的“啪”的一声,李瑜掐着常怀瑾的肩膀头都不敢抬了。他像个偷穿大人衣物的小孩子,拙劣地做着勾引,青涩又yin荡。“哪里来的?”常怀瑾的手勾住他臀缝间的细线,蘸了沐浴乳的手指熟门熟路探了进去,李瑜颤抖着缩了一瞬,又努力让自己放松着。常怀瑾没有让他自己扩张,而亲自拓展着他的后xue,李瑜为这个认知轻易地感受到了幸福。“是、衣帽间里,房先生说,小了的……”李瑜把腿顺从地打得更开了,小心翼翼地回话,他直觉这个时候提起房展清会让他的主人生气。“是么?”常怀瑾果然笑了一下,突然用力将手指捅了进去,让李瑜绷紧了身体惊叫出一声,他接着道,“是不是原本要穿给他看的,嗯?”“我没有,主人。”李瑜讨好地亲常怀瑾的脖子和脸颊,语调里有些委屈,“主人,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想要房先生,嗯……”常怀瑾时重时轻地碾着李瑜体内的敏感点,让他开始喘出娇媚的呻吟。“是吗?sao货,都会自己穿情趣内衣了。”常怀瑾感受奴隶自发分泌着体液的肠壁,明明是他故意设的局,却又的确升起了一股恨来,“真sao,有没有背着我出去偷人被别人cao?”“有没有也穿成这样勾引别人?婊子,”常怀瑾把手指抽了出来,狠狠地掐了一把李瑜的腰,一双黑沉沉的眼要把李瑜钉死在床上,“把你关起来cao到怀孕好不好?”李瑜为常怀瑾凶狠的眼神与羞辱激得害怕起来,往后躲了一瞬,于是遭到了常怀瑾不由分说地进入,直挺挺地捅到了最深的地方。“啊——”“跑什么?有没有顶到你的zigong,sao货。”他不等李瑜适应便挺动起来,这是对他的惩罚,他说着李瑜身上根本不存在的一个器官,让他像一个被施虐的妓女,李瑜羞耻地哭了起来,一条腿被常怀瑾扛到肩上,方便他更深地cao进他的身体,黑色的丝环因为进出的动作上下来回着勒他的大腿,磨出一片诱人的红。“嗯、嗯……主人,疼、主人……”“疼还是舒服?”常怀瑾停了动作,李瑜呜呜地哭着,“疼、呜呜呜,被主人cao得、好疼……”他后仰着抓着枕头,想把自己往后缩,躲避那一下下又重又狠的贯穿,却再一次激起了常怀瑾残忍的顶撞,那似乎要捅进他的胃里,将他钉死在床上,“太疼了,主人,我错了……啊!呜呜呜……疼、疼……”李瑜脸色发白地承受着常怀瑾的撞击,大腿发着颤,这根本不是性交,是一场残酷的刑罚,常怀瑾很生气,李瑜战栗地承受他的怒火,这是他该受的,可是真的好疼啊,主人,我好疼。他簌簌掉着眼泪,却不再喊疼了。对方用力掐着他的腰不准他往后退,房间里只剩rou体撞击的声响,像一场无声的默剧,重复刻写着一桩惨淡的悲剧。第26章常怀瑾在一阵毫无快感地cao弄后停了动作。“是么。”他像是终于听到了李瑜的哭喊,很善良地把他的腿放了下来,作势要抽出自己的性器,“那不做了。”“不!不要、主人,别走,别走呜呜呜……”李瑜急切地夹紧自己的后xue,体液与退出的yinjing发出摩擦间色情的声响,以及一阵难解的痛,“别走,别走呜呜……要疼,要主人疼疼我……”常怀瑾不出声,只一瞬不瞬地俯视他,这实在是太没有尊严了,他疼的,刚才的冲撞是他从未在肠道里体会过的热辣的疼痛,然而总好过什么都没有。他眷恋着常怀瑾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温度,好像缺了那根东西就要死,不是嫖客为了泄欲需要妓女,而是yin荡下贱的妓女需要他。何况常怀瑾根本不只他一个,是他,要哭着求着常怀瑾cao他,而根本不应该自恃被选择,他贱得很,他没有资格。所以即便是疼,也就乖乖受着,总好过没有,李瑜哀切地想,总好过没有,好过常怀瑾根本不抱他。李瑜抽泣着坐起身来,抱上常怀瑾的脖子坐到他的怀里,“不要走,主人,不要把我丢下。”那就让他贱下去吧,做常怀瑾的狗,赢实在是太奢侈,那就让他毫无自尊地贱下去吧。李瑜哭喘着抓上那根粗长的玩意往自己xue里塞,腿根打着颤缓缓往下坐着,喉间发出几声囫囵的呜咽,常怀瑾随时可以不要他的姿态让他害怕极了,他的主人也没有碰他,而仅仅面无表情地任他自己插自己,这算什么呢?李瑜淌着眼泪,他总归是不甘心的,即便是狗,他也想要被偏爱啊。yinjing已经完全吃进去了,胀热的,和着方才疼痛的余温,但常怀瑾不动。李瑜趴在常怀瑾的肩膀上不住地认错,“我错了,主人,再也不会、不会做让主人不高兴的事了……”他会乖的,他会乖的,你别不要我,好不好?李瑜轻喘着气哭着,又慢慢停下来感受自己体内与常怀瑾紧密贴合的温度,甚至能在那根东西上一鼓鼓地感受到主人的心跳。李瑜奇异地平静下来,闭眼抱着常怀瑾沉醉在与他融为一体的满足里。常怀瑾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真的知道错了?”“嗯,嗯……”李瑜急促地点着,上身紧紧贴着他的主人,像是要长在他身上。“要不要?”“要、要,”李瑜说,“要主人caocao我。”等李瑜平复下来常怀瑾才开始缓慢地抽动性器,不再弄疼他,而是一深一浅地给予他快感,鞭子和蜜糖,这是最基本的伎俩,常怀瑾甚至不会因此产生自得。“嗯、嗯、啊……主人,”李瑜痴迷地感受常怀瑾的温柔,和轻冽的阵痛混在一起让他觉得无比快活,“好舒服,主人……sao母狗、被cao得好舒服……”又是这样,他总是在常怀瑾流露的一点温柔里体会到被珍贵,轻易忘记了上一秒里刻骨的疼痛。“喜欢他什么?”常怀瑾问他,手伸到薄丝里抚摸李瑜的背和腰。“没有喜欢、喜欢别人……”“你有,”常怀瑾没有用力施暴,而是低沉温和地问他,“告诉我,喜欢他什么?”让人错觉他根本不介意,而仅仅在好奇。李瑜从来缺乏抵抗他温柔的能力,于是在浆糊一般的脑袋里找到一个或许能称为答案的答案,“我、我喜欢……被亲,主人。”他很委屈地蹭着常怀瑾的脸,“主人,您、不亲我,没有亲过我……他、他……”“他亲你。”常怀瑾的声音分不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