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书迷正在阅读:直播养崽后我成了星际首富、[黑篮]无法攻略、第一主播[电竞]、未来巨星是学渣、一觉醒来,我变成了剑灵、[综英美]妹控拯救世界、腺体沉睡ABO、我靠学医红遍娱乐圈、您要的女主忙[综英美]、红楼之大考古家
尔帮帮忙也不算累。”“好像不太好。”常怀瑾有些严肃地与李瑜商讨,“这是不对的吧?”李瑜把蘑菇汤盛好,想了几秒,回答道,“不用分这么细的……比如我要是住在荆馆,难道要给你房租吗?毕竟做饭对我来说不是负担,对你就说不定了,相对的,”李瑜把菠萝饭也盛好,“常先生挣钱比较厉害,我可能只够小康,所以在花钱上你可能做得就比较多。”常怀瑾接过李瑜做出来的热乎乎的菠萝饭,端到了小吧台上,李瑜也把瘦rou蘑菇汤和蔬菜沙拉给端了过去,刚放下就又收到了常怀瑾的吻。“那你什么时候搬过去和我一起住?”常怀瑾蹭了蹭李瑜的脸,“答应我吧,听你讲这些我就想马上和你一起生活。”这人声音本来就比较低,还在他耳边八百年见不了几回地黏糊着,让李瑜觉得他蓄谋已久,“是不是就等着今天提这回事?”常怀瑾笑了一下,嗯了一声,说,“希宝也在家里等你,你不是想它?”李瑜着实心动了,又不太想让常怀瑾马上得逞,有些别扭地说,“吃完饭再决定。”于是并排坐下来吃饭,李瑜还从冰箱里拿了个小蛋糕出来,他与常怀瑾都不怎么爱吃这类小甜点,但也买了个充仪式感,蜡烛是明晃晃的三十三,关了灯让常怀瑾觉得无奈,“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年纪真的很大了。”“是吗?”李瑜有些抱歉,“我特地要的蜡烛,又是你生日,就要了数字的,不是……浪漫吗?”常怀瑾笑了一下,“行吧,现在是不是还要唱首歌。”李瑜喔了一声,很有自觉地独自给常怀瑾唱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他的眼睫一如往年,弯得温柔,在烛光下还轻轻拍着手打拍子,一点也不觉得唱生日快乐歌是件很幼稚的事,反而非常自然,又很认真,让常怀瑾为自己年龄而产生的浅淡的不自信也被迅速融化了。他总觉得李瑜很小,适合被他保护,甚至被他圈养,却在重逢以来逐渐认识到他的成长,和在许多方面远胜自己的懂事。但李瑜还是很小的,常怀瑾想,他不清楚这是不是因为自己恒年长于李瑜七八岁,让他总能发现李瑜身上明明灭灭未曾消失过的一种童真,稚嫩又通彻,似乎就是生命该有的样子。他为这个形容感到一瞬间的怔忡,原来李瑜的平实、可爱或是涩苦,它们经久不衰,仰赖于一股生存的坚韧——李瑜从不盛大,也绝不颓萎,而仅仅是温吞地生活着。“好了,许一个愿望吧,常先生。”他的李瑜笑着对他说,“两个也可以,新年愿望也一并许了吧。”常怀瑾隔着烛光看他,三十三是不是已经走完人生的小半?“嗯。”常怀瑾说,“希望以后能一直和你在一起,慢慢地老下去。”李瑜说他用词夸张,“哪里老了。而且愿望怎么可以说出来。”常怀瑾便把第二个默许在心底,他希望自己能被李瑜慢慢地爱一点点,就像自己因为爱李瑜而觉得生活可爱一样,那样的话,李瑜生活的钝重多少也能减轻一点吧。他不必那样坚韧的,常怀瑾想,也没有人生来就是坚韧的,生活似乎亏欠李瑜太多,常怀瑾希望靠自己替他补上一些甜味。菠萝饭嚼在齿间,李瑜照顾常怀瑾的口味没有做得很甜,两个人边吃也不太说话,偶尔李瑜问他合不合口味,常怀瑾总说好吃,快点搬回荆馆亲手给他多做些么,李瑜就笑。他知道的,过不了多久就会搬过去了,但又有些恶劣地享受常怀瑾见缝插针展露着需要他的样子,他也觉得自己坏。饭后常怀瑾非要洗碗,李瑜在旁边盯着指挥,让这人还挺不满意,“这点事我能做不好?”要是没有打滑了两个碟子,李瑜也还愿意捧一下场。说好要一起跨年,常怀瑾很自觉地备了睡衣,八点多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洗澡换上了,生怕李瑜反悔赶他走人似的,被戳破了也只说看电视无聊——你也快去洗。他总也有些不太坦诚的时候,李瑜隔着浴室玻璃影影绰绰看到常怀瑾靠在小沙发上的样子,八成还在抿着嘴巴装严肃,三十多岁了——李瑜想起常怀瑾有些介意自己年龄的模样,没忍住笑了一下——到底三十多岁也有着三十多岁非要端姿态的可爱。他洗完出来近九点,问常怀瑾要不要把小蛋糕一起吃了,对方没有异议,你耍坏抹一点奶油在我脸上,我俯身去舔你嘴唇上的白渍,吃着吃着就成了亲着亲着,屋子原本就不大,从小吧台到床上只消常怀瑾把李瑜抱起来走两三步,再稳稳压着还在冒沐浴乳香味的人,吃正经甜点。“有没有买润滑剂?”常怀瑾一边舔他的脖子一边问。“买、买了……”李瑜眼尾潮红,手无力地抓了抓身上人的背,“在电视下的小柜子里。”常怀瑾笑了一下,撑起身来看他,“买了?是不是也想要我。”李瑜瞪了他一眼,“你没有带过来吗?装衣服的袋子里明明嗯——”常怀瑾把他的睡裤褪了下去,亵玩胯间蓄力抬头的可爱玩意,他稍微沉了眼,欣赏李瑜迷蒙的双眼,“这叫心有灵犀,不是我图谋不轨。”李瑜不回话了,任由他的手抚摸自己的大腿,又游走在腰上,等到睡衣被脱干净那舒服的触感却突然停了下来,叫他迷茫地看着常怀瑾,才发觉这人死盯着自己的心口看。“这是什么?”李瑜骤然褪了热度,下意识想把自己蜷起来,却没成功,常怀瑾把他的腿压着,又问了遍,“这是什么?”让李瑜突然觉得很委屈。“是、之前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李瑜不回话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似乎太不堪了,他不愿意给这个纹身编造一个得过且过的含义,又不忍直面那天灭顶的痛苦。他与常怀瑾如今和好是一回事,过去没有剥落完全的痂是另一回事,实在是太快了,常怀瑾的爱这样迅猛,原来他并没有好透。他仍然难忘那股钻心的痛,此时也觉得太煞风景。“不做了,好不好?”李瑜几乎要哭了,“别问了。”常怀瑾沉默地看了他几秒,很残忍地抚上那只浮游在李瑜心口的金鱼,它的主人果然瑟缩一瞬,用手抵住了常怀瑾的肩膀,“不要碰了。”他绝望地看着他,“……是不是很难看?”常怀瑾亲了亲那只小金鱼,让李瑜浑身抖麻了一瞬。“是发烧打电话那天纹的吗?”他不再看常怀瑾,手攥紧他的上衣,认命般点了点头。“为什么不告诉我?”常怀瑾低声问,又似乎不在问他,“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