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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唱小调,有时还会和影子跳段伦巴。这种许久不见的活泼也带来了一些甜蜜的负担。有日艾德文问她想吃什么,她答要三个月大的小孩,多一天都不行。艾德文拍拍她的屁股示意严肃,她反而驴唇马嘴地扯个诗句让他背全。他在那好端端念诗,江淼从毯子下伸手捣乱。往往两人最后都吃不上饭,某种意义上算是变相解决了问题。要说最让艾德文忍俊不禁的还是客卧的地位。现下客房变了他的常住房,自打获得自己的睡衣拖鞋后,他还有了专属的毛巾和拉柜。主卧的定义也变得莫衷一是起来,明明晚上进的不同的门,最后算下来还是和江淼睡居多。其背后原因是江淼睡不着时就会摸进他房。起初他还会被带着凉意的肌肤吓到,昏暗中两人相对无言。艾德文无奈地给她个台阶,道:“我做噩梦了,你抱抱我。”配合伸手。江淼也真会用帮助者的姿态钻进他怀里。次数多了就不同了。江淼再在半夜潜进时,他已能条件反射般听见关门声后迷迷糊糊将她搂住,合着眼够床边的开关,摁掉夜灯。*(文章开头的“返工”烦请以粤语里“上班”的意思理解,不是指质量不合格送回去重做的那个返工哈。)※差旅<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差旅<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差旅外地的会议结束后,客户为尽地主之谊留了他们吃饭,饭后又差司机将他们送回落脚的酒店。甲方在时,哪怕对方再平易近人都不免拘束。这次的项目汇报说得上进展显著,方才谈话时看得出雇佣方的满意,众人在电梯里交换眼神,都是松了口气的模样。Johnny等人来过C城不少次,对哪里好玩哪里可去了如指掌,正商量着去哪庆祝。艾德文静静听着不免露出几分笑意,像是读书时的同伴们喝酒总能找到借口,翻着异国旧典非要在千奇百怪的节日掺上一脚不说,更直白的例如“成功了就喝一杯,失败了就喝两杯”。几人的房间相邻,宋哥问艾德文要不要一起,艾德文谢过好意,表示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去了,祝他们玩得开心。“嘀”地自动锁门声响起,艾德文松了领带,挂上西装外套,进浴室洗了把脸。没走两步,抵达时感激不尽的低温空调此时吹出的阵阵冷风刮得他头疼不已。调高温度后他盯了会儿拖鞋,想到这家酒店最出名的园景,解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出了门去。六月下旬的白天已是滚滚热意,晚风亦不仁慈,携着燥意而来。艾德文沿着人工湖走了一圈,起了薄汗,衣料贴着背的滋味不怎么舒服,他想起中国老话“心静自然凉”,再走过一座假山,进了曲廊尽头的亭子里歇息。风在林间吹过的沙沙声,树上暴响的蝉鸣,仿古石灯低低照着,偶尔有蟋蟀类的虫子跑过,拉出长长一道影子。木制的阑干倒比外边叶子上的月光凉快,艾德文早已领教过喂蚊子的苦,却升起种听天由命的顺从,不管挽上小臂一半的袖口,拧了瓶盖往嘴里送水。江淼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的。“在做什么?“反倒是他先问。“正打算睡觉。你那边怎么样?”艾德文听见她那头垒枕头的声响。“很顺利,晚饭吃了什么?”江淼像是抱怨过于严厉的父亲一般顿了一下:“粥和rou松。”“明天下午到?”她问。“嗯。”“给你煮百合汤。”“好。”起了阵风。“你在外面?”“嗯,刚在散步。”“和同事吗?”“不,一个人。他们去喝酒了。”“你怎么不去?”“今天有点累。”艾德文说,“这边的园林很漂亮。我现在正对着湖,不像是天然的,但很干净。面积不小,灯不多,我跟夜色融为一体。有鸟掠过,就在刚刚。”“听上去很美。”江淼说。似乎有蚊虫靠近,艾德文调整了下坐姿。江淼在那头说着自己的一天:“乔安娜又朝我推荐了一本书,她就是台没有感情的读书机器,我真怀疑她睡觉吗?”“哈哈,是吗?哪本?”“让我瞧瞧,似乎是跟俄罗斯相关的,哦,是布罗茨基的散文集,他还写过散文吗?”“我只读过一两篇,有篇有提及圣彼得堡的白夜。布罗茨基,嗯,很有趣的样子,可以等我回来一起吗?”“好啊,那你得当枕头。”“是,长官。”电话两头陷入沉默,两人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转眼化为平静。江淼喊了声他的名字,他“嗯”了一声应答。“艾德文,再说说。”他听见关灯声的咔哒声。江淼的声音放大,似乎戴上了耳机。“嗯?说什么?“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地压低了嗓子。“嗯……随便什么。”她的声音放柔却带着些压抑的不耐。握手机的手收紧,压在耳廓上。他听见了,有时断时续的震动声。“喊喊我,好不好?“江淼的声音快渗出水,甚至有了些祈求的意味。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听力能如此敏锐。他听见手机陷入枕头的声音,听见水一样的丝绸往上撩的滑动,他能跟着那些细碎的声音想象到她屈起的指节。“江淼。”他说不出自己在责怪还是羞臊,像是明知故犯的罪犯,小心翼翼地轻声喊道。她不应,去摸索手机所在。传来的是清晰的振动。他夹着烟,将半张脸埋在掌心里,“……江淼。”(出现了!大家!不好意思这次依旧是短小君T-T,手机太不方便了,如果明后天没有出现,那么提前说一声“圣诞快乐”~!)狗<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狗<玻璃罐头(岁岁光)|PO18臉紅心跳狗江淼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艾德文听了半小时她安稳的呼吸声,极轻柔地小声说了声“晚安”,才挂断电话,起身时脚底烟灰快被磨成一幅枯山水。回房洗澡,规律的运动让他的身体素质未曾下降一分,睡了一觉便好了大半。艾德文最后也没如愿“收拾”一顿江淼,事实上在他被她抱着腰埋在胸前耍赖时已失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