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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已经一片通红,像要滴出血来似的。他虽然是个纯弯,但是也没有太多感情经历,对这些完全不敏感;更别提他以前都在战火纷飞的境外,根本不懂如何应对贵公子这种看着很是绵软羞涩的类型,完全就是个性取向为男的铁直男。他终于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好像让小孩儿害羞了,于是退开一步,顺便给贵公子找借口:“憋得有点急是吧?我看你都硬了。”“……嗯。”贵公子没回头,雇佣兵以为是他不好意思回头看自己,于是善解人意地道:“我看你右手四根指头还能动,我就不替你扶着了,上完叫我帮你提裤子。”说完他就飞快地开门出去了,留下贵公子一个人对着马桶咬牙切齿。他没想到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雇佣兵居然还没感受到空气中的暧昧,还以为他硬是憋尿憋的。我想让你帮我扶着啊!贵公子恨不得自己整只右手都包了绷带,后悔不已。他幻想了一下雇佣兵灼热粗糙的手掌直接贴着他赤裸的性/器,握着枪帮他瞄准的样子,就眼看着自己半硬的rou/棒膨胀得更大了。偏偏他左手打着石膏,右手缠着绷带,也没法给自己撸撸叫火赶紧消下去。好在他刚刚说要上卫生间不是真的想上,只是借机勾搭一下雇佣兵哥哥,要不然他这会就更左右为难了。贵公子盯着自己久久硬着不肯消下去的性/器,叹了口气,决定一会就把手上的绷带拆了换个创口贴。实在太刺激了,再这样下去有点扛不住。——撩完就跑31贵公子在洗手间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让自己冷静下去,结果出门时对上雇佣兵随意瞥过来的视线耳朵又红了。他低下了头不敢直视雇佣兵灰蓝色的眼睛,雇佣兵以为他还在为刚刚的事情害羞,挑眉笑笑就很体贴地移开了视线。殊不知贵公子正在疯狂幻想雇佣兵从身后环抱着他顺便帮他撸的场景,刚刚才勉强消下去的下/身又硬了起来,只能赶紧低头掩饰。贵公子觉得自己再这么纯靠意志消火下去迟早要性/无能,于是准备把手上的纱布拆了。而为了能继续撩雇佣兵哥哥,他还专门叫雇佣兵帮忙拆。雇佣兵听了他喊就走过来,莫名其妙地道:“那么小的两个伤口,你自己随便扯了不就行了,怎么还要我帮忙?”贵公子心里暗想:当然要喊你帮忙了,再不抓紧时间伤口都要愈合了,我还有什么机会。32雇佣兵虽然有不少给自己处理伤口的经验,但是他的手法一向简单粗暴,只求不妨碍行动不会恶化,什么留疤或是疼痛的问题完全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贵公子要他帮忙拆绷带也是,他想也没想地就直接把绷带扯了下来,折腾得还没愈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珠。“哎呀。”雇佣兵愣了愣。如果这种伤放在他自己身上他是完全不会当回事的,但是殷红的血珠从贵公子白/皙的指尖上渗出来时看着却有点触目惊心。他有点自责,觉得对于这种细皮嫩rou的娇贵小公子,自己应该下手温柔点才行,于是想着要不要找张纸帮他擦擦血。他正要起身去拿纸巾,就看到贵公子慢慢把指尖含进了唇瓣间,轻轻吸/吮了一下。被稀释开浅淡的血液颜色染在他饱满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尖动作缓慢地舔了舔唇角,又上下围着手指舔了一圈,看起来很有几分性暗示的意味,然后又对着雇佣兵笑了笑。再配上他那张俊美又冷淡的脸,看得雇佣兵有一瞬间的愣神。这一瞬的失神被一直都敏锐地观察着雇佣兵的贵公子捕捉到了,贵公子顿时心中一喜,想自己的努力总算有了点成效,也不枉费自己之前对着镜子练了那么久,到底要怎么把舔手指舔得充满色/情意味但又不下流。33等到了晚上,贵公子一想到雇佣兵的那丝意动就心痒难耐,于是趁热打铁再去找雇佣兵聊天。他敲了两下雇佣兵的房门,发现没人来开。于是他又试探着拧了拧门把手,门开了。因为雇佣兵之前和他说过只要门没锁随便进,于是贵公子也就直接推门进去了。雇佣兵并不在屋里,也不在床上。往里走走,贵公子发现浴室的门缝里透出橘黄色的灯光,又听到水声,估计雇佣兵是在洗澡。他鬼使神差地走近,在门边站定,脑子里有的没的幻想了一系列能可能发生的剧情或者雇佣兵洗澡的样子,结果忽然听到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有低低的压抑着的喘息。雇佣兵好像在自/慰。贵公子感觉自己又硬了,而且这次不太好消下去了。34贵公子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感觉血液都涌到了头皮上,抬眼一看发现门把手上居然还搭着条黑色内裤。看款式还是他买的那条。他犹豫了半天,接着试探着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慢慢地碰到了那片布料,感觉上面好像还带着雇佣兵的体温。!!!贵公子一瞬间感觉自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一手抓着那条内裤一手伸进裤子握着自己的性/器靠在门边上偷听雇佣兵洗澡了。也不知道他在摸哪里……贵公子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他喘得好好听。雇佣兵的声音是烟嗓的微哑,染上情/欲后更显低沉。他声音不大,但也没刻意压制着自己,只是自然地低喘着,声音中带着愉悦,尾音微微上挑,勾得人心里发痒。贵公子一边撸动着自己的下/身,一边脑子里止不住地幻想雇佣兵此时的样子。他是站在淋浴下面靠着墙低头摸自己吗?还是侧躺在浴缸里探手下去?或者他会不会坐在浴缸边缘双腿大开着?他下面是什么样?平时喜欢怎么摸自己?一旦开了个头贵公子的想象就越发地收不住闸,开始幻想起雇佣兵脸上的表情。他可能微微皱着眉,平时锐利又冷淡的灰蓝色眼睛里全是朦胧的欲/望。说不定他身上还出了层薄汗,让他线条饱满的肌rou都在发亮,发丝上的水珠顺着他利落的下颌线流到他脖颈上,最后都蓄在他深深的锁骨里。简直想变成浴室里的淋浴喷头……贵公子想。他听着浴室里雇佣兵的低喘声越来越大,声音里的情/色意味也越来越重,最后一声满是情/欲的呻吟响起,贵公子估计着雇佣兵他是射了。但是这还没完,贵公子能隐隐约约地听到浴室里雇佣兵偶尔还若有若无地哼两声,懒洋洋的,声音带着鼻音,很是撩人。他到底在干嘛……贵公子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