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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小姑娘闭眼尖叫起来,柳和平转脸就跟蛇头正对上,下意识往后一退,把小情人暴露在蛇口下。柳翠花睁眼看到锋利的蛇牙向她袭来,本能的挥舞着胳膊蹲下躲避。刘爱英同志的树枝及时赶到,叉开了蛇头。江秋月捡起一根木棍紧跟其上,将又冲上去袭击的褐蛇打走,不想褐蛇见这方人多势众,转而去攻击另一侧的柳和平!柳和平慌张倒退之下绊倒在地,摔了一个屁股墩,褐蛇急射而去咬上他胳膊。只听一声啊的惨叫,女生这方根本来不及去救他。刘爱英正对付又冒出来的一条蛇,江秋月是故意忽视了柳和平,正安慰吓瘫在地的柳翠花。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对付不了女知青都能挥开的一条蛇,好意思?褐蛇刚冬眠醒来,出窝觅食呢,咬住食物就不松口。柳和平反应过来,用树枝拼命拍打也无济于事。接下来那一条也在不小心之下被甩到他那里,然后第三条第四条。他们是惹到蛇窝了。剧情中男主是怎么解决的?在领头大蛇咬住原主的时候他趁机打死了它,然后两人相互扶持着飞奔出去,叫了村里会套蛇的人来才全部消灭。经此一役,柳和平被他会算计的村支书老爹宣扬成村里的英雄。女配原主也把一颗真心落在救她的英雄身上,不惜省下口粮倒贴。江秋月:mmp,这次看你们怎么玩!不到片刻,女生这边彪悍的战斗力再没蛇上前,全跑躺地上打滚的柳和平那里去啦。刘爱英看出点苗头,怕出人命,两人把直哆嗦的柳翠花拉远,一起壮着胆上去将柳和平身上的蛇挑开。刘爱英眼尖手头准,找着那条刚开始的大蛇专打七寸,大棒下去几下就没了生息。江秋月有点发憷,用长树枝把蛇挑到一堆去。刘爱英快手上去噼里啪啦一顿敲,嘴里还兴奋地嘀咕着rou啊rou!最后她连逃走的小蛇都不放过,追上去打死拖回来。完后数了数,有七八条。柳和平终于被解救了,不过他起不来了,身上被咬了好几口,躺地上捂着半边脸哀嚎。这时,跑走去搬救兵的柳翠花回来了,扑在情郎身上哭啼啼,后面跟着一群临河村的大小伙子。大家一来看到两个娇滴滴的女知青没啥事,手里还拿着木棍一副刚干完架满头汗的样子,脚边更是堆着一堆蛇尸……再看看另一边躺地上的那家伙,他们村远近闻名的村草,貌似没啥事却捂着脸躺地上被人家俩女同志救了。特么的脸呢?一众男同志心里有点微妙,咋感觉那么不对劲呢。唉,救人要紧,几个小伙子上前七手八脚的把人抬起来送回村。有人去通知队长和村支书,有人跑去叫村里的赤脚医生。还有两个是队长家的,留下来默默对江秋月和刘爱英伸出大拇指。两人没让女知青再动手,捡起蛇尸提溜着回去。刘爱英眼馋地盯着蛇问他们能留一条不,两人笑答先上交大队,到时候分知青院一条大的解馋。几人殿后特意走在上工人多的地头,村人看见了问起就实话说。不到片刻,大家都知道了村里的大新闻:女知青救了偷偷在小树林约会的支书家儿子,还打下一堆rou蛇。还有后续,支书家儿子好像被蛇咬到脸,破相了。哎呀,可惜了一张细粮娇养出来的白嫩面皮子。老一辈的摇头惋惜。柳和平确实破相了,不过没传言那么严重,只是右脸上被蛇的毒牙咬了一口,破皮出血了。蛇有毒,被咬的右脸在村医查看时已经肿成馒头。好在村医认识那种蛇,毒性不大,又都是一窝的,剖出一只蛇胆让他吞下去,伤口擦擦酒精自等消肿就可以了。然后柳和平又被大家伙抬回他家,柳翠花哭哭泣泣的要去照顾他,结果被村支书媳妇柳和平他妈挡在大门口臭骂一顿扫把星,撵回家了。这些都是看热闹的男知青转播的,刘爱英她们当时只顾着分蛇rou了。两人得到队长家的保证,又回去地里磨了会洋工,马马虎虎刨出一片地交差。等下工锣响,刘爱英一马当先往仓库那里跑。村里分粮分票啥的都在那里办。江秋月缓过劲,好笑地看着她风风火火一溜烟不见人影。陈中华领着知青们回去,路上跟她打听救人的具体情况,还有上山找食物的打算。回到知青院,刘爱英已经回来了,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蛇尸在水井边扒皮呢。胆小的李永红喝地吓了一跳,躲得远远的。男知青们满脑子都是白花花的蛇rou,哪还有害怕的心思。刘爱英手下刀子麻利,同时不忘翻白眼怼李永红,“躲什么躲啊,有种你晚上别吃rou。”陈中华看到蛇rou,难得脸上有了喜色。他安排一个男知青留下给刘爱英打下手,让李永红去挖野菜,剩下的几人跟着他和江秋月上山。先去山上安全的区域探一探,能找到葛根山药最好,不然多少摸索些东西也能多坚持一两天。知青院实在没粮了,不能单单指望着新人的那袋口粮过活。一行人趁着天黑前还有时间,走小路悄悄摸上后山。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蛇rou羹很好吃……第10章找粮知青们要上山找粮,走之前江秋月进屋找出一张纸把葛根和山药的地上植株画下来。其实春季地上的植株肯定跟夏秋季长的茂盛的不一样,现在去找也只是碰运气罢了。陈中华在临河村待的最久,对后山比较熟悉,由他打头带路。江秋月走在中间,画图的纸张给大家传看。一行人拿着木棍一边敲打草丛一边走。饿极的人也不怕蛇鼠虫蚁,敢冒出来他们就敢逮回去当食物。渐渐地进入一片开阔地,江秋月等人一点点扒拉着灌木丛草丛寻找。转头看到林文清已经带人往里走,找到一棵榆树,他正指挥其中一个男知青爬上去摘榆钱子。江秋月和陈中华在开阔地上没找到,跑去看他们摘的榆钱。陈中华捋出一把塞嘴里,嚼完评价道,“太老了。”有点发苦。爬树的那个知青方卫东,瘦的两只眼珠子凸出,他拽出一把就往嘴里塞,大口吃着。“都是树梢上摘剩下的,想摘好的得往里面走。”猛吃几口垫垫肚子,方卫东不舍地放下,建议道。他们往年也不是没进过山,但都找不过本地村民,只能凭运气捡点漏打牙祭,根本填不饱肚子。外围好东西一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