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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找个代驾吧?如果到时候太晚就让他在京市住一晚上,明早再坐车过来。都给他报销。”燕时当然知道自家小男朋友是在担心自己,手指轻轻碰了碰他的脸,他又伸手指向自己的侧脸,“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累了。”姜棠虽然如燕时所愿亲了他一口,但还是担心他累。燕时本人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问题,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其实挺好的,开两个小时的车子也不需要怎么担心。但到底是为了姜棠放心,两人还是找了个代驾。代驾司机骑着小车匆匆赶过来,当看到面前的好车以及姜棠说路途有点远可能需要他在京市住一晚上时,整个人都有点懵。他觉得有点离谱,于是嘴比脑子还快,问道:“既然如此,为什么两位不在泉市住一晚?这边的物价还比京市便宜。”代驾是真心的。燕时揉着姜棠的脑袋,轻声笑道:“但是他想回家了。如果你这边可以的话,那就麻烦你了。”“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代驾还是第一次开豪车,整个人都有些紧张。倒是燕时很淡定道:“没关系,只要人别出事,车子怎么样都无所谓。”代驾:“……”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基本上也摸清楚姜棠和燕时了。这两位纯属是有钱没地方花。不过,有钱能赚,在京市住一晚上吃饭什么的都能报销,全当是京市一夜游了。路上,汽车平稳地在道路上行驶,姜棠靠在燕时的身上昏昏欲睡。燕时低头看他,将他往怀里拢了拢,又开了空调,轻声道:“想睡的话,就睡吧,到了我叫你起来。”姜棠含含糊糊得说了一声好。男人便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代驾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后视镜上,登时将燕时亲吻姜棠的画面看在眼中,他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这俩不是兄弟,是情侣啊?他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俩年轻人长得都挺好看的,站在一起还挺养眼。代驾收回目光,开车的速度稍稍放慢了一些,将车开得更加平稳。回到家在外面吃了晚饭,姜棠挂在燕时的身上不肯下来,进屋的时候一脚踹掉鞋子,眯起眼睛小声道:“你带我去洗澡,我好累啊。”燕时闻言不由得觉得好笑,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姜棠的脸,他笑着问:“到底谁比较累?”姜棠嘿嘿笑了一声。平心而论,那肯定是燕时比较累的。不过撒娇嘛——“走走走走啦。”第二天姜棠差点没能从床上爬起来,但也不能怪燕时。嘴上说着好累的是他,实际上缠着燕时不放的人也是他。姜棠在床上翻了个身,漂亮白皙的身体从被子里隐约露出大大小小的红痕。他趴在燕时的身上,抬起脑袋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钟,问他:“你今天也不用上班吗?”“不用。”燕时笃定的话刚刚落下,放置在一旁的手机突然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姜棠的速度比他快,将脑袋探过去一看,看到了明显的‘爸’这个字。他咻得一下收回脑袋,戳戳燕时的手臂,催促:“快点接,是伯父。”燕时闻言挑了下眉毛,最先关注的竟然是:“可以叫爸了。”说着,接通了电话,刚喊了声爸,就听燕父冷冰冰的嗓音传来,“沈林说你卧病在床好几天了,怎么,身体不行了?”燕时:“?”姜棠:“??”燕时的嘴角狠狠抽了一下,无奈扶了扶额,将怀里眼巴巴盯着看的少年按进怀里,与燕父实话实说,“这两天陪着棠棠去做了个点事情,下午就回公司。”燕父挑了下眉毛,颇有些意味不明的问道:“棠棠也在你身边。”燕时:“昨天回来得晚,又奔波了一天,累得很,这会儿还在睡。”姜棠听到‘累得很’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虚得不行,眼角狠狠一跳。累得很确实累得很,只不过这个累得很并不是因为在外奔波了一天,而是因为夜间活动太剧烈。姜棠一边在心里吐槽着,白皙的脸颊便不受控制地红了。燕时似乎注意到了,眼底笑意顿时深了许多。也是这个时候,燕父咳嗽了一声,“那行,你先陪棠棠吧。明天再来上班也行。”燕时:“……”您这双标得可真是明显。生怕我看不出来似的。燕时心中无奈,但一想到今天能陪姜棠一天,登时又觉得没什么了。姜棠趴在床上看手机,这两天他忙得很,一时间都忽略了他家皇兄和好兄弟。姜棠正准备悄悄试探一下闻钰,发了一个句号过去。那边的闻钰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猫咪似的,登时炸毛了,紧接着一连串的消息便嘀嘀嘀冒了出来。闻钰:对不起我简直是罪大恶极,我跟太子当兄弟就算了,我现在还要把大皇子给啃了,我真是个小畜生。闻钰:我也想过这样不好,但是大皇子他太香了,我这只小猪仔恨不得叼住他往猪圈里拖。闻钰:呜呜呜呜棠棠,为什么!为什么尧哥他这么温柔,他真的好好。白飞飞欺负我他竟然还帮我出气,呜呜呜呜我真的沦陷了,我果然不是个东西!姜棠:“……”姜棠万万没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句号而已竟然炸出了闻钰这么多话来。没想到啊没想到,闻钰竟然这么快就动心了。但是看到闻钰自己骂自己不是个东西的时候,姜棠真想告诉闻钰,邵承曜比你还不是东西。人家偷偷摸摸记着你好几年了,就等着你往他的窝里跳呢。姜棠咳嗽一声,直接发问:告白了?闻钰:没有,昨天综艺结束之后我喝多了。我隐约记得我好像抱着尧哥说要亲亲,尧哥真的亲了我一下。姜棠觉得按照闻钰的性格,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果不其然,闻钰又道:我还臭不要脸的得寸进尺,要跟尧哥一起睡觉觉。姜棠心想他家皇兄肯定不会错过这么个机会。果然。闻钰:呜呜呜呜我他妈一觉醒来我扒着尧哥的**不放,我还可耻的起反应了,呜呜呜呜尧哥为了安抚醉酒的我牺牲这么大,我怎么可以想这种龌龊事。我对不住尧哥,我也对不起你。我们以后还是一条裤子的好兄弟吗?姜棠:你的戏好多。你这会儿在哪儿?躲哪里去了?闻钰:老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现在正躲在尧哥的床底下给你发信息。我饿了。闻钰看着手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下一秒,床单被掀开,穿戴整齐的邵承曜弯腰对上他的眼,漆黑的眼眸带着丝丝笑意,“你在床底下干嘛?”闻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