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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不知道经手多少单,哪能一个一个了解。”卢队说:“不了解你就随便卖啊,三万五万的卖?”“我又不赔,”范常志无赖道,“我这么说,我倒卖这个那是没本万利的事儿,连网费电费都不用掏,就卖呗,跑单欠账的也多了去了,我当时根本不在乎。”关铭在一边玩手机,嗤笑了一声,像是觉得他在说笑话。范常志说:“我没必要骗你们,这不还拷着呢吗?我怕啥,都已经蹲进去了。”“大专毕业?”关铭问。范常志:“啊,怎么了,警察同志。”“别误会没别的意思,”关铭一边翻手机一边说,“那你挺优秀吧,我看你们这个游戏公司发布的招聘要求是本科以上学历啊。”范常志说:“那是这两年,我入职时没这个要求,后来不是做大做强了吗?”“我看的就是头两年,”关铭把手机屏幕放到他眼前,“这不就你入职那一年吗?”范常志:“……”关铭说:“公司成立了有七年了,正好是你上大学头一年,是为了进这个公司学的这个游戏设计的专业吧?这没什么关系吧,又不是国企事业编,走点后门可以理解。”范常志说:“确实有点关系,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是我朋友介绍进去的。”“对对,可以理解,”关铭突然换了个话题,“那你认识李琪吗?”“这又是谁?”范常志说,“我真不怎么记人名,ID叫啥知道吗?”关铭说了几个,范常志:“不认识。”“你知道提审再审意味着什么吧,”卢队说,“原则上,只要这个案件与你无关,你提供了线索,这算是立功表现。你还有几个月才能出去,兴许这几个月就不需要再进去了。但是如果你拒不配合,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范常志说:“确实不认识啊警察叔叔,你想我说什么?我不能骗你们啊。”关铭这才接上了刚才的话茬,说:“那说说你认识谁?把你介绍进来的是谁?”范常志停顿了片刻,说出了一个人名,叫韦大军。关铭把名字发给了郑余余,让他去查,郑余余在那边飞速的回了一个:“得令。”关铭揉了揉太阳xue,说道:“你俩一年多没见了吧,你可想好了,你俩证词要是对比不上是什么后果。”范常志哭丧着脸说:“警察同志,我招你们惹你们了啊。”关铭烦得够呛,对卢队说:“走吧,接着审。”俩人出来之后,卢队明显激动了,说道:“对上了,这就对上了,李琪等人都说张喻买装备出手阔绰,但是张喻又说他没有钱,那就是这么回事了,死者生前从范常志手里头买装备,又拿不出钱,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范常志和同伙杀人灭口了,这小子身上根本就是背了人命。”关铭:“先了解清楚情况。”※※※※※※※※※※※※※※※※※※※※是怎么回事,我写这篇文一天能写七八千字,从来没有过的写文体验,德芙巧克力尽享丝滑一般得不卡文,本受虐体质不敢置信了。第16章来日方长(三)专案组的人忙得头昏脑涨,郑余余从丰队那边过来,脚不点地又去了游戏公司去巧合见韦大军,拿着关铭列的提纲去问,然后又回了支队。关铭不在,刘洁说在楼梯间打电话。郑余余本想直接去找,后来脚步一停,转了回来,坐到了关铭的工位上,去翻他的桌上的文件夹。刘洁说:“你干嘛呢?”郑余余脸不红心不跳,说:“我找找上次交给他的口供笔录,问卢队借的,现在催我还呢。”刘洁没当回事,出去了。郑余余翻了翻抽屉和桌上的文件夹,也没找到医院的检查单,想了想,又看了眼桌角的垃圾篓,就看到一堆烟头。那就可能是放到宾馆了,郑余余心想,这种东西应该是不会随便乱扔的,关铭没有钱包,出门就带一个手机一把钥匙,平时也没有整理的习惯,很可能是换了一身衣服,单子留在衣服兜里了。关铭这次来了只带了两件外套,今天这件夹克里没有,那就是在那件工装牛仔服里。郑余余盘算着,怎么着明天他也要看见这张检查单。他去找关铭汇报情况,关铭刚把电话挂了。“又催?”郑余余问。“这回不是,”关铭说,“嫂子问我情况,她还不知道我来九江,问我这几天怎么没过去。”嫂子是郑义的媳妇,郑长城的儿子。郑义得了胃癌,去世了有五年了,他对关铭有恩,关铭得了空就去他家看看。这次可能是太久没去,她惦记了。郑余余忽然有了别的想法。关铭问:“你那边什么情况?”郑余余说:“我按你说的问了,他说范常志是他介绍进来的,也不认识李琪这几个人,更别说王艺宏了。”关铭说:“表情呢?”“不像是说谎,”俩人一边说一边往办公室走,郑余余说,“我问范常志是不是他介绍来的,他说是,但是有点在试探我的反应的感觉。”“而且,这个韦大军在公司也就算个中层,能有这么大权力吗?”关铭说:“肯定有问题啊,不然让你去公司干什么。”郑余余有些无语,说:“知道了,我再查查。”关铭扫了他腿一眼,从办公桌上拿起了个苹果啃了,郑余余也懒得问洗没洗过,反正答案很肯定很唯一。关铭说:“你们卢队觉得是范常志杀了人,向死者倒卖游戏里的装备,但是死者没还上钱,这就是杀人动机。”“我们队长和我一个想法。”郑余余说。这算是他们这么久以来唯一一次嗅到了杀人动机了,而且还挺合理的,郑余余觉得这么推断也挺正常。关铭说:“那你就顺着这个思路查吧。”郑余余问:“你什么意思,你能不能直说啊。”“我没什么意思,”关铭说,“现在没别的线索,只能这样,不然能怎么办?”“狗屁啊,”郑余余说,“你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关铭拿晒得黝黑的手指着他说:“你才狗屁,给老子说话注意一点。”那双手还爆着青筋,郑余余看了一眼,真的不说了,他意识到过界了。所以分手之后没有撕破脸,俩人还要当同事相处的问题就是,这个尺度总是在游离,一不留神就过界了。俩人在一起的时候,难得会有出去约会的时候,关铭只知道订电影票和去迪士尼,除此之外什么新意也不会有,所以也根本不必期待,而且订的电影统统都是烂片,郑余余宁愿这俩小时在家里头睡一觉。唯独有一次,关铭买了一场好看的电影,是一个喜剧片,讲山里的一个男人的故事。主角男人是一个农民,他出生在一个南方的山村里,一到夏天漫山遍野的绿色,男人手臂晒得黝黑,上头还满布着粗大的血管,他从一口水井里打水,一下一下地拉起拴着水桶的缰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