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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停,非常伤心,郑余余也跟她一起坐在路边的马路牙上,周围偶尔有夜跑和加班的人路过,看他们的人不是很多,现在的时尚是不多管闲事。刘洁崩溃地说:“老天爷,我cao/你妈啊。”郑余余对着天空说:“我替她说声对不起哈。”“你接电话。”刘洁命令道。郑余余把手机给她看:“挂了。”“你打回去。”郑余余只好照办,他知道关铭根本没什么事,多半就是问他到没到家,换药了没有,打过去一听,果然如此。关铭诧异:“几点了?还没回?”“走着呢,”郑余余没什么着急事,闲在地说,“我和刘洁坐在马路牙上聊天。”“早点回,”关铭说,“不是告诉你注意安全了吗?”郑余余早把这事儿给忘了,他一想也是,就说:“那不聊了,一会儿打车回了。”关铭:“上车后把车牌号发给卢鹏,……他是不是醉了?你还是发给我吧。”“知道了,”郑余余说,“没什么事我不说了啊。”“换药,”关铭赶紧说,“我现在在郑老家,一会儿他睡了,我不方便再给你打电话,就不打了,你记得换药。”“你去那儿干什么?”“他身体不怎么舒服,腿疼。”郑余余又问了两句,两人聊着聊着又有些收不住的意思,刘洁靠在郑余余的肩头,偷听墙角,但是他也不是很在意。一个电话打了五分钟,但其实都是些有的没的,郑余余有些不好意思,对刘洁说:“打车回吧。”刘洁冷静下来了,仿佛和刚才不是一个人,说道:“走吧。”晚风吹得人很舒服,郑余余和她在街口分手,他先把刘洁送上出租车,刘洁回头冲他挥了挥手,非常潇洒的样子,郑余余说:“到家给我发微信。”“没问题,”刘洁带上车门,说,“你也注意安全。”郑余余心里忽然涌上了一阵强烈的不安,几近将他扑倒淹没,他忽然把住车窗,司机已经开出去,被他吓了一跳,急踩刹车。刘洁也吓着了:“怎么了?”郑余余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后说:“没什么。”刘洁却反应过来,爽朗地笑了:“你在想什么啊!”“到家给你发微信,”刘洁笑话他,说道,“傻/逼啊。”有那么一刻,郑余余以为自己要失去刘洁了,那感觉来得迅猛,他以为是真的。回到家之后,看见刘洁给他发的微信,他给自己的那种感觉找到了一个理由,他可能确实是失去了刘洁,失去了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的刘洁。而事实上是,如果你不是你,而变成了这个社会上的其他人,你也未必是活着的。第二天之后,整个分局都大变模样。任局第二天还来上班,但是下午就走了,丰队在任局走后的半小时来了,大家都是老熟人,但是还是觉得有些尴尬,郑余余和刘洁为了躲避尴尬,外出了。关铭说得没错,这件事还没完,等他俩回来的时候,气氛又不一样了,单位又来了两个新人,有一个又是降职来了这边,另一个是平级调整。卢队的阴郁好像可以实体化了,谁叫也懒得搭理,郑余余找了个机会跟他汇报工作,说道:“叶安琪的电话也换了,但是我们又找到了她在国外的同学,今天下午应该就能联系上她。”“联系吧,”卢队说,“当年涉案人员是谁在跟?”“小赵他们,”郑余余说,“丰队好像也跟了。”卢队一闭眼,说:“去吧。”“队长,”郑余余说,“你要是真撒手了这个案子,就更完了,你不觉得吗?”“我不撒手,”卢队说,“这是我的案子,凭什么撒手?”“好。”郑余余放下心来。卢鹏坐直了身体,说道:“好好干吧,做好眼前事。”叶安琪那边应该是知道他们的一些进度,居然换了电话,郑余余想,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上头要调整他们分局的警力,也不是没有道理。叶安琪还是联系不上,给他们办案造成了一定的困难,她作为嫌疑人的证据不足,走程序难度很大,更何况也要考虑情感方面的问题,不能轻易这样做,所以刘洁还是去做她mama的思想工作,只有这样才是各方面都很经济的了。小赵他们去提审当年的涉案人员,主犯一人、从犯三人,主犯判得是死刑,从犯最少的量刑也有十五年。但是提审的结果也不算好,时间久远,犯罪嫌疑人除了一遍又一遍重复过的案情经过,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能交代。一时之间,案情还是没有更新的进展,但是关铭所说的控制和渗透却已经要到来了,专案组现在算上丰队也只有五个人,丰毅驹以前和他们相处过,工作负责,人也挺和善,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暗示上面要重组这个专案组。郑余余除了自己其实其他人都不算多么信任,并不觉得如果换了人就一定能办好这个案子,所以压力很大,想在局长上任之前,把这个案子赶紧查清楚,以免再出意外。卢队的意思是,明确告诉她妈,如果再不交出叶安琪,就走刑事程序,定叶安琪为主要嫌疑人,走引渡的办法。但郑余余觉得这应该作用不大,叶明易也是警察出身,做到局长的位置,他如果不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把他女儿送出去。引渡成功的可能性太小了,她们应该也是知道的。晚上的时候,刘洁打听了叶明易他妈有约,等她九点多快回家的时候,第三次又去拜访了她。郑余余本来也要跟着去,刘洁没让他跟,说有男人在反而不好。刘洁走之前说:“我三顾茅庐,她是一块顽石,也要让我捂化了。”郑余余觉得她工作还挺靠谱的,也跟着挺有自信的,但主要还是觉得,叶安琪是无罪的,所以叶母或许可以被他们感化。但刘洁仍旧是让人给赶出来了,话都没说上两句。他们几个人都毛了。卢鹏说:“可能专案组换人了,她就愿意说了。”“她恨咱们吧,”刘洁身心疲惫,“咱们把人家老公搞进局子了。”郑余余:“恨是正常的,但她都不管他女儿吗?”“没给你说吗?”卢队说,“专案组换人了就会管了。”这接二连三的事弄得郑余余都没有力气再生气了。晚上给关铭打电话的时候,郑余余抱怨了两句,关铭安慰他:“没关系,这证明这案子肯定是要破的。”“你懂不懂我的意思,”郑余余脾气有些压不住,“不是破不破的问题,是谁破的问题。专案组换血,那还有你什么事儿?等着被处分吧。”关铭说:“你如果提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会觉得其实也没什么。”郑余余说:“我不,我要争取。”他俩总是理念不合,关铭老是不愿意抱有希望,郑余余却从来不做最坏的打算,但关铭倒是很欣赏他的性格,说道:“那你要加油,我等着你了。”郑余余又xiele气,说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