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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朋友问我玩的游戏,我告诉大家啊,和平精英……我菜得抠jio,所以不拖你们下水。第49章英雄葬礼(十二)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审讯阶段度过,等待送检之后的判决,但已经和郑余余无关了。余斌死了,关铭的处分下来了之后,郑余余整个人处在一种仿佛升天了一般的飘飘然之中,关铭让他省心了,日子也顺了起来,感觉心情非常不错。八月底的时候判决陆陆续续地下来了,郑余余那天有空的时候瞟了一眼,他那时候正在九江,他的调令还没那么容易下来,关铭来九江陪了他几天,又因为郑老身体不好,他又是闲人一个,便回武羊去陪郑老,那时候刚走没几天,郑老住进了医院,一开始是因为腿疼,他这两年腿弯了不少,做检查时后来又查出心肺有问题,关铭要他多住两天医院,郑老本来不乐意,但关铭提了这个建议之后,郑家的人跟关铭说本来没病,一住院就弄出了病,关铭毕竟是外人,一时也立场尴尬,郑老生了气,索性就住进了医院。郑余余这两天觉得关铭心情不好,想尽办法逗他开心,关铭都兴致不高,这天出了一批审讯结果,他看了一眼,有叶明易的名字,发现判了两年多,都说法外有情,也未尝不是。他心里唏嘘,给关铭打电话,关铭说:“减一减,就不剩几天了。”“郑老情况怎么样?”郑余余问。关铭说:“说是心肺有问题,但医生说,就是年纪大了。”郑老今年也七十六了,但现在的老人活到九十岁的也多了,关铭还是报了侥幸,希望他是个身体硬朗的老人,能长命百岁。他企盼的心和旁人表露的方式有些不同,关铭是总给郑老买一些现在用不上,用不完的东西,在八月份买了过冬的羽绒服。郑余余那天登了关铭的淘宝账号,看见了订单里一排的老年蛋白粉和钙片,才感觉出,关铭的焦虑都在骨子里,没有看上去那么从容,也自然心里就更加难受起来,郑余余也和人不一样,他就偏爱不爱哭的孩子。在第二批审判结果出来之前,在郑余余调任之前,先等来的却是卢队的调任和刘洁的婚礼。卢队调到了临市,离武羊和九江都很近,但成年人都被工作焊在了办公室的小小格子里,真调走了,就未必能在见面。至此,九江分局的警力才算是大换血,丰毅驹自然就上来了,各位调到九江的新人们都是以后的老人。郑余余盼着自己能调,盼星星盼月亮,但就是盼不来,卢队调了,他的希望也就来了,可能就是这一两个月了。就在这段时间里,刘洁结婚了。郑余余觉得刘洁这个女的不简单,案子没结的时候,她一边跟案子一边筹备婚礼,案子结了,婚礼也差不多了,干脆极了。日子定在八月二十九,好像是个好日子,关铭也从武羊赶了回来。刘洁有几个关系好的朋友,以女性居多,伴娘团也有四五人,郑余余和关铭去看的时候,刘洁坐在伴娘中间,穿了件中式的喜服,还真有点喜庆。郑余余有些意外说:“可以啊。”刘洁说:“人可以?还是什么可以。”“都可以,”郑余余没想到她说要结婚就结得这么完整,“给个红包吗?”“问男方那边要啊,”刘洁说,“你傻吗,你是我娘家人。”郑余余说:“要不过来才问你要的。”刘洁给了他一个一百的红包,又说:“一会儿到了酒店别就顾着吃,可能有人要抢我鞋,跟我看一下。”郑余余本来不想参与婚闹,关铭更不想,他腿还没好,不能剧烈运动,俩人就想吃顿饭,看看她老公是什么样的人,然后就走了,但又得了刘洁这样的任务,郑余余只好跟着去了。男方那边的同学很是有些过分,没有眼力价儿,酒宴开席之前,要抢新娘子的头纱和婚鞋,郑余余本来觉得大喜的日子,别闹得太过分就可以了,所以放了水,俩男同学把他架住的时候他没当回事,让一个小姑娘把婚鞋藏起来,把头纱留下给他们玩吧,但他在人群里听见有人嚷嚷着抢到了头纱要拿八千八百八十八的红包来赎,郑余余顿时一个小擒拿术:“……”关铭差点笑抽过去,郑余余出来的时候整理了下衣服,看着文质彬彬,关铭还在笑,郑余余说:“他们不知道刘洁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她同事,要不是想放水,能让他们嚣张那么久?”刘洁在婚礼上一滴眼泪也没掉,他爸妈倒是哭得动情,刘洁搀着他父亲的手臂走到男方面前,司仪说了一些没完没了的套话,刘洁没有不耐烦,但也不怎么感动,就等着司仪讲完,司仪可能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女人,他说什么这女的都一副“这个逼还要说多久”的平静样子,就去调动她父母的情绪,这边倒是顺利,刘洁父母嫁女儿的心情强烈,总觉得失去了一块心头rou,就算是她还活在这个世上,都像是死别。郑余余看着这场面,刘洁站的舞台就离他几步远,他虽然也为眼泪动容,但却总觉得,这画面像是一场闹剧,他尚且有这样的想法,不知道刘洁又是什么样的心情。两家人为了婚礼也花了几十万,房要装修,车也要买,酒店定的很豪华,但是菜品却难吃,席边是请来的歌手,一边弹钢琴一边深情歌唱,但是这后面又都是男方掏钱和女方掏钱的争执扯皮,当婚姻两个字具体到这个程度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郑余余觉得没意思极了。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普通凡人,肯定是被刘洁在心里鄙夷了,婚姻不过如此,婚礼也justsoso。司仪把流程走到了最后一步,说:“请你深情地拥吻你的新娘。”刘洁还配合着闭上了眼睛。郑余余看了一眼关铭,关铭在吃菜,狼吞虎咽,郑余余问:“早上出门不是吃了早饭?你饿得像逃荒一样。”“不吃白不吃,”关铭随意地回答,他看了眼台上,郑余余问他有什么想法,关铭说:“没想法。”关铭总是一个自己为自己负责的人,很少找客观原因,所以也不评价别人的人生,成年人的选择的代价都很大,关铭也甚少同情。郑余余觉得他很强,但又想到,关铭很多时候的铁石心肠,都是因为自己受过更多不曾被人同情的苦。而且他的铁石心肠都是虚张声势。刘洁下来敬酒,大家都说恭喜,郑余余不知道刘洁想不想听恭喜,想了半天,说:“希望你能开心。”刘洁想起来之前她还想勾搭关铭,她觉得这事情搞笑,就拿来打趣,这一桌子的人都是局里的人,听说了关铭和郑余余的关系,她的玩笑其实让大家有些尴尬,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郑余余倒是觉得无所谓,关铭倒了一杯白酒敬她酒,刘洁的老公给拦了一下,关铭却不需要他拦酒,说:“你不用喝,我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