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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这几个字跟紧箍咒般念的连城璧头皮发麻。我会武功,而且比你厉害。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我还会保护你!连城璧越想越气,什么隐藏身份隐藏武功的盘算统统丢到一旁,反手一转,挣脱木耳的手,反过来将木耳扣在怀里。木耳全然不觉威胁。他可能是太冷,这样才能取暖?木耳便让连城璧这么抱着。等连城璧脑袋稍清醒些,想起不该这般粗鲁,他已离不开了。非但他扣住木耳,木耳也将手环过他的腰,抱住他睡去。便在睡梦中,木耳也还为他源源不断输送功力。木耳一觉醒来,连城璧早已起身。他的神色有些疲惫。木耳连连追问他到底中的什么寒毒。连城璧非但一夜无眠,还因各种想入非非频频失守,憔悴自是难免的。哪怕起早沐浴更衣打坐养心,至今还没从上头的兴奋劲走出来。连城璧只好编个说辞:“我中的情花毒。”“情花毒是个什么东西?”木耳不懂,“等张教主出关,我帮你问问。”一问准露馅,连城璧忙接着编:“我问过他,他也不识,只与性命无碍便是了。”木耳稍宽心。又觉连城璧实在可怜,以后得时常夜里运功助他入睡才是。大清早的嵩山又有人来闹腾。这回来的牛鬼蛇神们在正德殿前叫嚣:“快把世子交出来!”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柯基一加”小天使投出的地雷~第28章恒山采花殿前来了一帮六扇门的捕快,与铁手的制服所差无几。他们当中为首的,有个响亮的名号——天下第七。嵩山的外门弟子没谁自认天下第六,便没人敢拦他。天下第七领着他的捕快一路进到正德殿前。霍天青拔剑立于正德殿前,天下第七亦不冒进。只唤手下的捕快放声高呼,要嵩山把世子交出来。木耳一记宫音震得尘土飞扬,把他们聒噪的声音压下去。天下第七的手下住了嘴。天下第七还要饶舌:“皮毛功夫,也敢妄称一派尊长?”方才的宫音几乎要打中天下第七的身体,他竟不闪不避,不退不让,宛若早就计算好音波的落点一般。这叫木耳有些心慌。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天下第几。霍天青跟他咬耳朵:“此人三年前江湖冒头,据说只败过一次。”“败给谁?”“天下第六,青龙帮大首领,公子羽。”连霍天青都这么说,木耳便更觉对方深不可测。他捅捅霍天青:“你先上,试试他武功,打不过就跑。”霍天青脸色难看得很:“我天下至少一百开外,哪能打得过他?”天下第七似听到两人对话,朗声道:“你们一起上,一起死。”他声如洪钟,吓得一干弟子再退几步。木耳掂量掂量,还是息事宁人的好,便道:“你要的世子,我们没绑,他自个儿走了。”“果真如此?”“我们都是朝廷良民,绑他做什么?”天下第七背着手,思索片刻,哼句:“算你走运。我们再到别处寻去。”嵩山众人俱松口气。宫九的白狐披风冷不防出现在天下第七身后。天下第七才转身。披风下剑闪血落,银白的雪地里已多出颗温热的头颅。堂堂天下第七,竟被一招杀了!杀人的宫九脸上蒙眼,剑上淌血。血在雪上留下道红线,红线朝正德殿方向蛇形而至。好些嵩山弟子吓得屁滚尿流。霍天青去掏他的隐形人信物青玉条。宫九蒙着眼,看不见,不停手。霍天青忙推木耳快走。宫九举起剑。殷红带血的剑尖,对准木耳的咽喉。出剑。霍天青亦出剑,可他的剑力如同软绵绵的云朵,连宫九利剑的来向都不能挡开半分。剑尖已刺到木耳的咽喉前一寸。它再不得进。因为陆小凤的灵犀一指夹住了那柄剑。宫九认得陆小凤:“又是你坏我好事。”木耳的宫音已经向宫九的胸口打来。宫九不得不撒剑而退。陆小凤把夹住的剑甩落在地,坦然道:“你不蒙眼,我是拦不住你这剑的。”宫九只道:“若非他长得好看,我也不必蒙眼。”木耳点名被夸,自有几分得意。陆小凤却看了眼身边的花满楼:“难怪上次万花楼你也蒙眼。”宫九昂起头,似在想象:“世上好看的人不少。”只这么想着,身子便痒得很。宫九不敢逗留,飞身踏风而去。木耳拍拍胸前猛跳的小鹿,不由对陆小凤由衷敬佩:“原来你是当今五绝之一。”天下第七被宫九轻易打败,宫九能陆小凤至少战平,算下来陆小凤能排进前五。陆小凤拍手大笑:“正是。”花满楼揭他的底:“方才那个天下第七,平生只跟公子羽战过一次,当然只败过一次。”听得此言霍天青与木耳俱翻白眼,堂堂嵩山派竟叫混吃混喝的耍了一通。他俩倒感激宫九把那人给收了。陆小凤与花满楼前来,是因为霍天青给两人飞鸽传书,邀他们上黑木崖救掌门。不料木耳自己就能脱身,两人俱欣慰非常。陆小凤对东方不败印象颇深。那日在万梅山庄与东方一战,虽能护着花满楼全身而退,倒也费一番波折。又听木耳说东方不败连城辟邪剑谱,更觉此人不好对付。霍天青力主合并五岳,共抗魔教。花满楼倒想起一事来,求木耳帮忙:“近日北岳恒山与我花家来信,称有个花姓族人滋扰山门。我若前去,显得偏袒,想请木兄替我斡旋一番。”花满楼的请求,木耳自然是愿意帮忙的。正好借着当儿去忽悠忽悠恒山的尼姑们加入大五岳的事业。说走就走,木耳驾起神行千里,瞬移恒山。大活人凭空消失,陆小凤看得两眼发直:“这是什么功夫?”花满楼看不见,并不惊讶此事。从走近正德殿的那一刻起,花满楼便察觉到熟悉的气息,从万花楼那时起,就一直跟着木耳的神秘人的气息。没想到在木耳口里,那人竟是连东方教主都怕的日月明尊。花满楼并不十分相信这个判断。耳朵听的,比眼睛看的要真实。他能听到那人对木耳的一片赤诚与怜爱。恒山花姓同宗算不得什么大事。江南花家慷慨好施,凡姓花的都认作同宗,每年各种到本家的状子不计其数,他们也懒得去管。请求木耳出手,不过是个支开他的幌子罢了。花满楼听木耳的气息已散去,便对殿后的连城璧远远呼句:“明尊出来一叙无妨。”花满楼他们跟连城璧聊什么,木耳是听不到的。他人已远在千里之外的恒山山麓。恒山不像华山造作,山脚下没弟子守着界碑。荒草疯长遮住半个“派”字,也无人前来打理。木耳在漫到习惯的草丛间穿行。听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