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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眼教室,随口道:“不喜欢女生。”女生脸羞得通红,周围人也心疼的看着她。可怜。为了拒绝她,居然连不喜欢女生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迟言在众人注视下进了教室,于柯哎了一声道:“迟哥,不至于这么拼吧,这理由也太扯了。”迟言把抽屉里乱七八糟颜色的信封一扫:“好用就行,效果好以后都这么说。”俞简坐姿端正,头都没抬,专心拿着笔在草稿纸上验算题目。迟言余光瞄到俞简安安静静不搭话,一时有点烦躁,他把收到一堆准备扔到垃圾桶里的情书往俞简桌子上一扔。俞简正做到关键部分,突然被丢了五颜六色的信封,下意识往后一躲,不明所以的看向始作俑者。迟言慢吞吞拿出书,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打了个哈欠准备趴下睡觉。俞简眨巴眨巴眼,询问道:“这些,要丢掉吗?”迟言扬起眉毛:“你这么希望我丢掉?”俞简一脸凝噎的看着他,正打算说我没这意思,迟言就皱眉一脸勉为其难道:“算了,丢就丢吧。”俞简噢了一声,把情书一封封整理好,准备等会丢掉。迟言拍了下于柯,放大声音道:“刚才那个女生对我脸红了。”于柯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家老大:“对啊,人家喜欢你,本来就害羞,你还拒绝了人家,人家又尴尬,这都不脸红谁脸红?”迟言抓住重点,追问道:“所以,她脸红是不是因为喜欢我?”于柯挠了挠头:“是,但是也有可能因为尴尬——”迟言打断他:“所以,对一个人脸红的原因就是因为喜欢他,对吧?”于柯还没说话,俞简整理着情书的空隙起眼对迟言道:“也不一定,有可能是因为对那个人过敏。”迟言:“……”于柯:“……”于柯冷眼看了眼俞简:“别阴阳怪气。”肯定是看迟哥有这么多人喜欢,所以开始酸了。于柯暗戳戳揣测俞简心理,殊不知自己忽略了喜欢俞简的人不比迟言少,只是碍于对校霸的害怕不敢告诉俞简罢了。迟言撑着脑袋难以置信看着俞简,心道这人学习不好原来不是不够用功,而是脑子不太好使啊。编个谎也不认真一点,没听说过对人过敏的。都主动坐到自己身边来了。承认喜欢自己很难吗?正想着,刘老师走进了教室,叩了叩迟言的桌子,示意他出来。迟言收回撑在桌子上的手,懒懒跟着刘老师走出教室。刘老师把人叫到教室外面,语重心长道:“迟言,这个数学竞赛挺重要的,听我的,你去试试。”迟言不耐烦的抓了抓头发:“没空。”刘老师叹了口气,迟言有这么好的成绩,脑袋也这么聪明,能加分的竞赛从来没参加过,不是嫌题目简单就是说没空。没空还能去参加什么“插画师”大赛?要不是他打电话询问迟言他爸,还真不清楚吼着没空的迟言所有课余时间都贡献给了画画。刘老师语重心长道:“马上高三了,比不得高二,知识体系难度升级,时间也会不够用。”他顿了顿,暗示道,“有的爱好可以上大学了发展,学生的当务之急还是以学习为主。”迟言对着刘老师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别用陈芝麻烂谷子的道理教育我,我保持这成绩,你也别干涉我。”说完转身准备进教室。刘老师一把拉住他,语气是真有点急:“别走,听我的,这次你必须参加。”这次的奥林匹克竞赛直接关系了高考加分,只要这次过了,再晋级省赛,最后参加决赛,就能稳加20分。虽然迟言才高二,但是凭他的成绩和知识储备,完全可以参加,现在参加,多点准备,就多点胜算。迟言被拉住袖子,顿时整个人浑身散发出冷气,背对着刘老师道:“说了,没,空。”说完扯开袖子,转身进教室。刘老师看着迟言离开的背影,咬着牙半晌,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迟言回到座位,一把把凳子拉开,凳子划过地上发出刺刺拉拉的声音,十分刺耳。俞简见迟言回来了,慌忙把素描纸盖好,把2B铅笔放回文具盒里,装作看书的样子。他刚做完作业,准备画画休息下,刚画了两笔迟言就回来了。俞简的动作没逃过迟言的眼睛,但他懒得去问。俞简看出迟言的烦躁,有点担忧。被老师拉去训话滋味不好受吧,每次都被说成绩不好,估计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能力了。俞简转过头对迟言道:“老师说你了?”迟言浑身散发出冷冷的气场,看了眼俞简,没打算搭理他。俞简没放弃,继续劝他:“我也经常被老师说,没事,你放宽心就好了。”俞简说完叹了口气,心道自己人设又崩了。不过他觉得让迟言心情好点比维持人设更重要。崩就崩吧。迟言余光看见俞简通红的小脸,目光倒是没那么冷了,他随意扫了他数学必修3一眼,瞄到他书里夹着的素描纸,对着数学书勾了勾手指:“给我看看。”俞简立马明白过来他指的什么,立马捂住书,坚定的摇摇头。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看见自己现在的水平。迟言被拒绝后没说什么,冷冰冰撇开眼,背对着俞简继续趴下,俞简把书小心放回抽屉里,拿出英语习题来做。做完一个题忍不住往左边看一眼。没有动静。再做一个题再偷偷往左边看一眼。还是没有动静。俞简犹豫了一下,看着迟言冰冷的背影:“我给你看,你别睡了。”迟言背对着他懒懒睁开眼,半晌直起身子,眼神示意俞简。俞简从抽屉里拿出书递给到迟言面前,低着头什么话都没说。迟言懒懒瞥一眼数学书,在保持高冷和好奇心之间选择了后者,并尝试在心里说服自己:因为无聊才想看看,绝对不是因为好奇。迟言打开书,看见一张素描纸。纸上随意涂抹了一个正方体,几何体是素描的基本功。迟言挑眉:“你刚学画画?”俞简暗自笑了笑自己。自己拿了十年画笔,最后被人问是不是刚学绘画?他低着脑袋,伸出手拿过书:“没有,没学过,随便画的。”迟言嗯了一句:“画的挺好的。”俞简停顿了一秒,自嘲的笑了笑。迟言从俞简文具盒里拿出铅笔和橡皮,从俞简桌上拿回画。俞简张大嘴看着他,正打算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