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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期中考试快点来,*********************大课间的时候,趁俞简出去,于柯转过身道:“迟哥,你和俞简最近怎么回事,你俩接触有点频繁啊。”迟言随意扫几眼他妈给他加的几张奥赛卷子,写了个“-3”之后翻页:“每天坐在一起,接触频繁不正常?”于柯哎了一句,连忙摆手否认道:“迟哥你第一天可不是这么说的。”迟言抬了下眼皮:“嗯?”于柯道:“第一天你对俞简说滚,我还以为你俩战争硝烟又升级了呢,但这几周下来,我总感觉你俩不太对。”迟言恩了一句,若有所思道:“是啊,你也觉得俞简不太对吧,你觉得哪儿不对?”他就说,俞简喜欢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肯定不止自己一个人发觉,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于柯皱了皱眉头:“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你俩不对。”更确切的说,他觉得自家迟哥不对。他不止一次看见迟哥盯着俞简冥思苦想。今早他居然看见迟言拿着俞简的卷子,定睛一看。迟言居然拿着红笔在上面标注公式,就在俞简做错的题旁边。回想俞简抢占迟言位置的前几天,迟言可是一句话都没和俞简说过。于柯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索性甩甩头不想了:“算了,期中考还不够我烦的,迟哥,我要有你成绩十分之一就好了。”迟言勾完最后一个选择题,摇摇头:“用不了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于柯被迟言的话噎住,转过去愤愤提起笔写作业。迟言速度很快的解决了一张卷子,转过头又睡下了。俞简接了杯水回到座位上,转头看迟言,嘶了一声,推推他:“起来,做作业。”迟言恩了一句,动了动没起身。于柯竖起耳朵,心想世界真的越来越玄幻。两个人之前明明就针锋相对,现在不但能和平共处,迟言就连俞简打扰他睡觉都能忍。神奇。迟言趴在桌上。右耳耳骨上的耳钉暴露在外面,折射出白茫茫的光。俞简看着耳钉皱了下眉。这个耳钉真的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俞简嘶了一声,实在是想不起来。他摇摇头,推了一把迟言,知道他醒着:“你今天下午放学,有时间吗?”迟言“嗯”了一句,转过头:“想干嘛?”今天下午有个画展,俞简想去,就想问问迟言要不要一起。迟言挑眉。看着俞简红透了的耳廓:“你在约我?”俞简不是很清楚迟言口中约这个词的具体含义,随口答道:“嗯,对,你要不要去?”迟言正打算点头说可以他有时间,开口的一瞬间却突然顿住,想了一下,咳了一声低声道:“我很忙。”俞简噢了一句,瞬间理解了迟言话中的含义,变相拒绝自己:“好吧,那我自己去。”迟言连忙摇头,双手交握在胸前,赶着开口补充:“但是你想让我和你去。”俞简一时绕不清他的脑回路,有点懵道:“对啊,但是你说你很忙,所以那就算——”迟言满意的点点头,赶在俞简说完“算了”之前见缝插针,说出了最开始自己想说的那句话:“我可以勉为其难陪你去。”迟言同学对于自己做的铺垫很满意,心道这样俞简就不会觉得和自己相处的这次机会来得太轻松了。俞简啊了一声,一头雾水,头一次觉得和人交流这么困难,迟言说的是中文,但是自己一句都听不懂。嘶。前桌于柯一边做作业,一边断断续续听到两个人说话,大概知道俞简想约迟言,正在心里默默想迟哥会怎么拒绝俞简的时候,就听到迟言说勉为其难之后。哗啦一声,笔没拿稳在本子上划了一笔。于柯总觉得最近迟哥对俞简的态度怪怪的。迟哥什么时候这么……傲娇了?迟言答应后,俞简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句,虽然搞不懂迟言到底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约好时间:“那行,那放学之后学校门口等你。”***下午放学后,迟言刚准备往校门口赶,一出教室门,就看见女生拿着一封粉红色的信封在等他。女生长得不算好看,可以说十分不好看,但她小心翼翼拿出信的样子和其他女生一样,没有什么任何差别,都怀着小女生的心思。她低下头,脸红道:“上……上次谢谢你帮我。”帮她?迟言看着她,仔细回想了半天,终于回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这女生是隔壁班的,上次学校组织大扫除,本来是一组的人一起,不知道怎么搞的,就留她一个人打扫,最后每个班差不多都打扫完了人都走光了,只有她一个人在空落落的教室里,拿着抹布拼命想擦玻璃,奈何太高够不到。迟言路过的时候刚好撞见,走进去顺手帮他把窗户擦了,又顺手帮她扫地擦桌子,两个人一起打扫,进度快了很多。女生拿着情书的手微微有些紧张,还有些汗意,怕迟言嫌弃,毕竟迟言每天收到的情书能堆成小山。迟言越过她,眼神都没给她留一个:“没兴趣。”女生脸色变得通红,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早应该想到迟言看不上她,又怎么会接情书。迟言没走几步,听见几个男生不算小的声音。“卧槽,隔壁班女的.这么丑,我要是她都没有勇气出现在班上,还写情书,怎么想的?”“哈,她是怎么长成这样的?”女生很明显也听见两个人的议论,耳朵熟透了,咬着双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下头准备离开,刚迈开腿,右肩突然被人搭上,对上一双眸子。迟言把她手里的情书夺过来,挥了挥道:“下次交作业别用粉色的纸。”说完转身,从墙角揪住刚说话的两个男生,挑眉笑道:“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男生拼命朝后退,一边讪笑一边道:“迟哥,误会误会,我不知道是作业……”迟言揪起人的衣领,眼角弯了弯:“不是这句。”男生要哭了,旁边男生见势不妙准备逃,被迟言一只左手捞了回来:“你来,重复一遍。”男生咽了咽口水,眨巴着眼吞吞吐吐道:“丑……”迟言一把把两个人推到墙上,咚的一声,两人额头抵着墙,额头立马出现了一大块淤青,他抓起后一个男生的头发:“谁丑?说清楚。”男生再也绷不住,直接哭出来了:“我丑,我丑,我错了。”另一个男生连连磕头求饶:“对不起迟哥,我也丑,最丑了。”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