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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是明天他就回来上课了。不过简哥生病了,和迟言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是想趁简哥生病了找简哥打一架?毕飞警惕道:“和你没关系。”还挺横。要隔平时,别说主动找毕飞了,迟言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和毕飞说,但是放到现在,迟言只能耐着性子和他周旋。迟言挑眉,对毕飞道:“俞简让我把卷子给你,让我给你讲卷子。”毕飞摇摇头,不相信:“不可能,简哥怎么会让你给我讲卷子。”这俩可是死对头。迟言开口:“是真的。”毕飞这段时间的卷子都是俞简帮着在旁边够勾关键词画重点,每天固定半个小时。但俞简这几天生病,这事儿就暂时搁起来了。毕飞看了眼自己桌子上的卷子,有点犹豫,经过这几天俞简给他勾重点,他发觉那些知识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需要有人在旁边给他讲。可是俞简为什么会让迟言来给他讲卷子呢?而且,他才不想让迟言给他讲。太别扭了。一想到这个,毕飞瞬间脸上又恢复常色:“不用了,也不差这几天,简哥回来了我让他每天多给我讲一会儿就行。”迟言开口轻飘飘道:“你确定,俞简这几天没在学校,落下的课程可不少,自己都补不过来,你让他给你补课?”毕飞哼唧了一声:“简哥可厉害着呢,又聪明。又是过目不忘,以他的水平,落下的课程都不成问题。”刚开始俞简说要给毕飞补课的时候,毕飞心里还挺怀疑,觉得根本不可能,面上不想拂了俞简的面子才答应,但越到后来越发现,自家老大是真牛.逼。每次他卡题给俞简看,俞简都不会直接给他说答案,而是报出一个页码,让他顺着页码找公式或者例题,俞简再给他勾出关键部分,刚才还难得要死的题瞬间就迎刃而解。真是不可思议。以前从来不听课做作业的人,现在居然能记住每个公式的页数?毕飞只能把这个归结为:聪明绝顶,过目不忘。所以毕飞觉得简哥是真厉害,只是他想不通为什么简哥这次还考得这么差。可能简哥是不适合考试吧,学的都会,就是考不好?迟言闻言皱了皱眉头,心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说,司言也说是俞简的笔记做的很好。迟言抓住这点深入:“我问你,俞简怎么给你讲的题?”毕飞把俞简给自己讲题的方法都给迟言说了一遍。迟言听完也皱了皱眉头,俞简既然都能记下每个公式的页码,再结合前面司言告诉自己的,那俞简就算成绩不是最好,怎么也应该是中上才对,又为什么会考这么差?毕飞见迟言一脸疑惑,以为他不相信自己,忙在他面前吹俞简多厉害:“反正简哥可牛.逼了,现在的他已经和你不相上下了。”迟言淡淡看他一眼:“你简哥再牛.逼现在也在医院呢。”毕飞想了想,心揪成了一个毛线球,挂念得要死,恨不得从学校瞬移去看俞简。迟言开口道:“就俞简这样,你忍心让他给你补课?”毕飞心揪得更痛了。毕飞看着迟言,下定决心道:“还是你给我补吧,我一说不补简哥肯定不答应,按简哥的性格非得让我学习,必须在旁边盯着我,你给我补,他能放心,自己也能休息会儿。”虽然让迟言给他补课很别扭,但是目前看来是最好的选择,也没有其他办法,既然迟言主动来找他了,他也就顺势答应下来。迟言此刻却挑眉,身体往后倾,双手交叉在胸前,语气嘲讽:“你求我啊。”????Excuseme?不是这位爷主动来找自己说完给自己补课?不补课逗他玩呢?毕飞火气上涌,第一反应是不补就不补,大不了自己学,说着拿回自己的手机:“不用了,我自己行。”迟言感受到他的想法:“你确定俞简问你双曲线标准方程的时候你不会记成椭圆的?”毕飞拿着手机的手顿了一下,不自然道:“我记得,A的平方加B平方等于……”迟言摇了摇头:“我高看你了。”毕飞放下手机,恳求的看着迟言:“帮我补课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迟言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冲着毕飞勾了勾手指,毕飞凑过去,两个人小声嘀咕了半天。毕飞边听边皱眉头,半晌看着迟言,最终点了点头说好。*俞简刚一回来,就发现自己的桌子不见了。他站在空荡荡的角落,戳了戳前桌:“这儿的桌子呢?”前桌头也没敢回,低着头装作做作业的样子:“被,被搬走了。”本来后面坐了个校霸就已经够吓人了,他整天提心吊胆,今天早上另一个校霸过来,整得叮咚响,把这位校霸的桌子搬走了。他真是搞不懂这两个霸霸之间的战争,要是他俩愿意消停一会儿,他愿意管他们叫爸爸。搬走了?俞简转头看向迟言,迟言正撑着桌子,低头看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看样子又是在想玩消灭星星。而自己的桌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和原来没差。不用想也知道是迟言搬走的。俞简深呼吸一口气,走向迟言,对着他打了个招呼:“我回来了。”迟言懒懒抬起眼,指着凳子道:“回来了,坐吧?”俞简把书包放到凳子上,挽起袖子开始搬桌子,迟言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手,挑眉:“去哪儿?”俞简仿佛被烫了一样缩回手,捂住手上的潮红:“别!”迟言眼疾手快把俞简的手拉过来,盯着俞简的手。被自己拉过的地方,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划痕,参差不齐,长短都有。自己刚才明明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俞简,怎么突然就变这样了?俞简后退几步,企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奈何迟言的力气实在是太大,根本没有办法挣脱。迟言睁大了双眼,盯着俞简的手,自己手按住俞简的手背,手背就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并且出现了和刚才一样的红色瘢痕。迟言脑海中一激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放开了俞简的手,难以置信地盯着俞简:“你……”俞简咬咬牙,决定先逃离这个地方再说,他搬上桌子和板凳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迟言应该是发现了吧?自己的症状真是太明显了,真的很好猜出来。直到俞简搬走,上课铃敲响了十分钟之后,迟言才愣愣的扭转身子转回来。俞简手上的瘢痕似曾相识,他曾经在自家小侄子发荨麻疹的时候见到过,小侄子对紫外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