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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对于高考非常重要,并且也是一次锻炼能力的比赛,我特别特别想参加。”说完,双手交握在胸前,身体前倾,眼睛努力眨表达自己的愿望。刘老师手里握俞简的卷子,闻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的话,这是迟言说的话?刘老师放下卷子,上下打量迟言,把他以前说过的话一句句甩出来扔他脸上:“别啊,参加比赛多浪费你睡觉的时间啊。”迟言:“……”cao。他咬牙切齿,平稳情绪后挤出一个笑道:“老师我错了。”刘老师哼了声,靠在凳子上:“怎么突然就想通了?”还能因为什么,男朋友都去了,他哪儿有不去的道理?更何况是两个星期不见面,俞简忍得了他忍不了。迟言一脸诚挚:“那还能因为什么,那肯定出于对学习的热爱啊。”刘老师:“……”他绝望的摆摆手,觉得自己老了:“行了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想通就好,别和分数过不去,我刚找俞简来着,他也去,刚好你俩一起,这段时间练一下,两个月之后初赛,别给我吊儿郎当的。”迟言微笑的看着刘老师,大有为学习捐躯的架势:“老师,我肯定认真学习,不辜负您期待,考出一个好成绩。”刘老师瞪他一眼:“行了,别满嘴跑火车了,给我滚回去上课。”迟言滚回去报消息给俞简了。俞简倒是还挺开心,看着迟言道:“那我们可以一起了。”迟言伸出手指怼了一把他脑袋:“我都为了谁,为了谁,为了谁!”俞简吃痛的揉了揉脑袋,乖巧的回答:“为了我。”迟言嘶了一声,瞪他一眼:“知道就好。”俞简一想到自己和迟言要一起参加比赛,就高兴得不得了,他压下开心的情绪,认真道:“不过说实话,你应该为了学习和提高自己的心态去比赛,毕竟这次比赛也很难得。”迟言:“……”俞简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能让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的人。于柯和司言坐在前面,两个人的对话全程落在他们耳里,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忍笑忍得很辛苦,一直在颤抖。迟言咬牙切齿踢了一把前面人的凳子。俞简把前年的奥赛卷子摆在迟言面前:“喏,你做这张,刚好下面两节自习课,我给你规定时间,做完了给我改。”迟言:“……”所以他现在告诉刘老师自己不去了还来得及吗?前面两个人又开始抖了,抖得比刚才还厉害。迟言认命了。自己找的男朋友咬碎牙也要宠下去。他把卷子拿过来:“行了,笔给我。”接下来的两节课,是迟言从未有过的过得最安静的两节课,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做作业的两节课。下课铃响的时候,迟言都还有点恍惚,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做了两节课卷子。果然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很快,迟言就发现,不只是自习课,连课外时间都被占用了。班上同学惊讶的看到俞简和迟言坐在一起之后,迟言罕见的从来没有上课睡过觉,一时纷纷惊叹爱情力量的伟大。就这么一直到了考试周,迟言已经被逼着把近五年的奥数题做了整整三遍,到了闭着眼都能做出来的程度。刘老师上数学课的时候提了一句,周六要举行奥数比赛的初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班上同学炸开了锅。“我们班迟言和俞简同学将要去参赛。”??excuseme?迟言和俞简?确定不是迟言和乔诗?班上人纷纷交头接耳,心道这是什么cao作?刘老师扫视一圈,发现大家的表情都跟见了鬼一样,心道这表情真是和当时看到俞简试卷的自己一模一样。他叹了口气,不欲多说。等竞赛结果出来后,就什么都知道了。*迟言以为自己住到宿舍之后就脱离了被他妈掌管的生活,过上了幸福美满的二人世界,然而等真正和俞简住在一起之后,才发现是自己太天真。考试前一天晚上,俞简抱着一个保温瓶走到他面前,递给他道:“这个,明天带着。”然后把一个看起来沉得不得了的书包一把塞到迟言怀里:“喏,给你,包里我放了小饼干和小面包,还有酸奶,文具和准考证我都给你放进去了,明天考试别乱吃东西,今晚早睡,我明早叫你。”迟言一把把书包扔在床上,转而把人抱进怀里:“嗯,还有什么要说的,多说点。”俞简认真回想,掰着手指头道:“还有考试前别喝太多水,别看书,不要紧张,噢对你不会紧张,你考试的时候别提前交卷,乘法口诀表一定背清楚了,别背错。”迟言无语的看着怀里的人,刮了下他鼻子道:“说完了?没有要补充的?”俞简仔仔细细回想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之后坚定的点点头。迟言笑了下,亲亲贴在他嘴角吻了下:“那我开始亲了?”俞简脑子还沉浸在明早考试的备忘事项里,突然被迟言这句话弄得猝不及防,又是羞又是急,口里得嗯还没发出来,就被人堵住。迟言住宿以来,每晚上上床前都被俞简赶回自己床上,然后再在半夜死皮赖脸的滚回俞简床上,每晚都十分自觉,到后来俞简也没法了,索性两个人直接睡在一起,也不阻止他了。俞简唇缝被轻柔撬开,清新的薄荷味强势又凌厉的攻入舌尖。俞简被压.在.身下,手攀上迟言的肩膀,对上迟言冲动却克制的眼神,迟言把头伏在俞简肩膀上,像是濒临的人狠狠吸氧,稍不注意,俞简的锁骨处就烙下了几个红色的咬痕。俞简本来想阻止他,但看到迟言泛红的眼尾,咬了咬下唇,任迟言在自己脆弱的脖颈处放肆。突然,他感到小腹一阵冰凉,迟言的手指骨节分明,格外灵活,像蛇一样慢慢下移,俞简眼睛瞪大,身体一激灵,刷的一下抓住迟言罪恶的右手,对着他使劲摇头:“不行!今天不行!明天还得考试。”十几岁年纪,有些东西不知道还好,一旦开始之后,就食髓知味,很难满足于一次两次。俞简这两个月以来觉睡得比之前香很多,其中不乏迟言拉着他一起做某种互帮互助运动的功劳。迟言危险的眯起眼,伏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蜘蛛吐丝般开口:“来嘛,就一次。”俞简嘶了声,这次坚决不受老妖精的蛊惑,费力挣扎着把迟言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扳开,把迟言推到一旁意志坚定道:“半次都不行。”俞简算是看出来了,之前就是太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