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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都好。而面对开始配合的苏桁,夏温良终于有机会让自己收藏了七八年的东西重见天日……第二日的午后,他让苏桁跪下,在他腹部下方放了个柔软的弧形坐垫,帮助苏桁在疲倦时支撑身体。但是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饶过答应了把一切都给他的人。他说过,希望每当自己的手放在苏桁的腰上,苏桁就会自己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不自觉地诱惑着求cao。夏温良也是这样做的。他把一个J型肛塞放进苏桁紧涩的后xue里,不深,刚好让顶端的钢球擦着那不禁碰的地方。另一头挂在青年颈间的项圈上,长度刚好够苏桁摆出合格的姿势。他站起来静静地看着,等苏桁刚要放松身体弓起背,就猝然发现自己懈怠了多少,就会拽着后xue里的东西深入多少,甚至可以自己“惩罚”自己。拉直的钩索触发隐藏的机关,不知名的地方传来沉闷的嗡嗡声。苏桁猛地呜咽一声,仰起脖颈,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些,维持着塌腰翘臀的姿势,使肛塞和项圈相连的链子弯垂下去,震动声便瞬间消失了。夏温良满意极了,欣赏够了那弧度越发优美的曲线,再次检查完一切后“告诉”苏桁,研究所里有些事情要处理,他要离开一段时间,没有说多久。接着便在苏桁抗议的呜咽声中关门落锁。这也是一次预谋已久的“食言”。因为苏桁如果知道有他时刻在家陪着,就会一直依赖他,就永远不会对孤独和黑暗心生畏惧,学不会把等待当作奖赏前必要的刑罚。只有当一个人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即便他理智上再清醒,心理却依旧会逐渐滋生越来越深的恐惧,恐惧这死一般沉寂的世界。那将会是一个人孤独的,没有尽头的等待。整个世界只有一颗心脏在独自跳动。唯一可能与之作伴的便是自己凌乱的呼吸,与无人能听到的呼叫。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倚在研究所吸烟室的角落中抽着烟,食指摩挲着漆黑的手机屏幕。只有他知道里面有什么。他看着飘散的白烟,体会着尼古丁滑过胸口的畅快与温柔,心中涌过一股从未有过的餍足。这种感觉就像吸毒一样,愈是满足,愈是不足,上瘾般地引人越陷越深……这将是一辆旷日持久的车。第九章游戏中如果说第一日的内容是摒弃杂念,让苏桁心中空出地方盛放更多的情欲与诱惑;第二三日的内容是体位调教,让苏桁用身体牢牢记住会使他无比快乐的姿势;那么第四天的冷落与放置则是温柔中带着些残酷的惩罚了。四天的时间并不长,甚至七天对于夏温良来说都远远不够,但苏桁已经扮演了太久等待的角色。在他们两个人的步调中,苏桁永远是在追赶或者等待的那个——独自等待夏温良的电话,等待夏温良的同意,等待夏温良缓慢生长的爱意。苏桁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遗忘了,是不是被抛弃了,不然为什么夏温良一点都不愿意再碰他,只用一些冰冷的东西敷衍?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他被情欲吊着无法入眠,睁着眼睛苦苦地挨着,甚至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他看到无数星河黑洞在眼前展开又逐渐飘远,旋转的星云仿佛要把他吸走一样。早已分不清黑夜还是白天,他无时无刻不在盼望那个人的到来,如饥似渴地期待着任何带有温度的碰触,他受够了无声死寂的世界,受够了在黑暗中挨过一分钟之后,又有无穷无尽个一分钟需要等待。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但是那个唯一可以给他温暖和依靠,能够证明他存在的人却不在了。他明明听话地学会了最yin荡的姿势,安静地接受着令人难堪的惩罚,却再也等不来那一声带着笑意的“好孩子”出现,没有任何安慰的信号。于是苏桁开始用有限的行动做出反抗。凭什么那人端坐在云端,自己却要在泥里挣扎。不配合吃饭,不配合清洁,反抗能反抗的调教,故意引着男人看向自己,哪怕是责罚也好。但他换来的依旧是冷淡的yin具。才刚用体温捂热了上一个东西,就被夺走然后换上更粗更长更冰冷的,逼他在快乐中痛哭,在高潮中呻吟,仿佛他只是个发泄情欲的工具,不再值得任何感情的浇灌。而夏温良则在静静地旁观着,看着苏桁开始变得贪恋与他度过的每一丝时光。半青涩的身体逐渐成熟起来,宛如一朵即将绽放的妖冶的花,因着男人给予的每一点疼痛而颤抖着吐出晶莹的露水,开始学会把疼痛当作快乐。“你这样好美。”夏温良呢喃着,用红色绳索慢慢缠绕过苏桁嫩白的皮肤,打出一个个干净漂亮的绳结,看它们在美丽的胴体上留下yin靡痕迹,这样,他只用牵动绳索,便能掌管苏桁的一切。目光在愈发诱人的腰窝和紧实的小腹上留恋许久,观赏够了肌rou在爆发时绷出的优美弧度,然后夏温良才摘掉折磨了苏桁近两日的肛塞,把手中银丝编织的镂空器具慢慢推进那个羞涩吐艳的嫣红小口,看殷红的肠rou被缓缓撑开,从镂空处挤出来,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随后它们又随着那东西的深入如花苞般合拢,将庞然大物完全吞没进去,不留一点痕迹。那东西撑开的幅度比夏温良的那根有过之而无不及,苏桁被吊起的双臂轻轻挣动,紧紧咬着口枷,随着银器的深入而不住呜咽着。“有点疼吗?应该没问题的,已经全都进去了。而且你这里还硬着……”夏温良爱怜地呢喃,又佯作头疼地瞧着苏桁眼上晕湿的黑布,终于选择摘掉那副效果不错的耳塞。他体贴地帮苏桁捂住耳朵,让他慢慢适应这个充满各种噪音的世界。苏桁的挣扎立即停止了,竖着耳朵听,耳尖儿红得要滴血似的。在移开手的瞬间,夏温良压低了嗓音,伏在苏桁耳畔轻声地道:“好孩子,想了我吗。”这句低沉沙哑、宛如情人间耳鬓厮磨时的亲密呢喃,便是苏桁回到这个世界时听到的第一句话。喉间泄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积蓄已久的眼泪一下子涌出来。苏桁用力地点头,歪着头紧紧追踪夏温良的方向。“今天下午家里会来一个客人。可是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yin荡的模样,”夏温良滑动手机屏幕,打开了小玩具们的开关,然后贴在激烈颤抖的人耳侧,放轻了的音调中倾尽了温柔,“你悄悄地在这里等我,不要让别人发现,好不好?”苏桁犹豫地点点头。然后床垫一轻。在门被轻轻关上的一刻,苏桁隐约听到了一声咆哮的猫叫,沮丧地垂下了肩膀。埋在他后xue里东西是中空的,两端瘦中间胖,胀得里面难受。只要他稍微动一动,就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满满当当地塞在身体里,随着他每一次腿软跌坐在床上,深入得愈发可怕。内里脆弱的xue壁已经被撑得大开,无所依从地蠕动颤抖着。齿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