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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陈诺听着一会英文一会法语不禁感叹,果然是不同阶级的人。他想起了苏程,心里忽然多了些异样的情绪,如果不是那一晚的荒唐,自己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与苏程产生联系的。这不是低看自己,而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苏程家的这一段时间,陈诺被照顾的说不出话,两人没有什么深入的关系,苏程做到温柔体贴这一步,如果不是装的,那就是教养极好的男人。在苏程的身上,陈诺几乎看不到任何让人皱眉的习惯,抽烟?不存在的,喝酒du博piao娼吸大ma?一点影子都没有。这样优秀的人……陈诺低头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好像没有不心动的理由。苏程就像是一块已经融化的要化的奶酪发出淡淡的香味,陈诺的心二十几年漂泊无法安定,在如今难受极了的尴尬期中突然碰上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男人,坏心立马就起了。“再过半个月就满三月了。”时间过的飞快,像做梦似的。苏程不是傻子,陈诺把心底的那点想法拿出来溜溜,又赶紧缠着塞回去,看时间差不多了,今天苏程会早点回来。去医院都是苏程陪着去,陈诺早些说过自己可以,但苏程好像很在意他陪着小孩的次数,次次都会回来,有时正好碰上休假,有时白天没空正好晚上去,相处久了,陈诺就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去了。毕竟一个人去有点难为情,不是么?不过今天苏程回来出奇的早,陈诺回去的时候苏程已经在家看杂志了,见他回来了笑着问了句:“画展好看吗?”“嗯。”陈诺收了收惊讶的心,“画展里有很多人,还有记者,画师人也很帅气,特别有气质。”苏程有些吃惊的看着陈诺,随后打趣说:“我会把你的这些夸奖告诉他的。”陈诺听出不对劲连忙问:“苏先生你认识陆晨吗?”“认识?”苏程闻言低低一笑,他叹了口气说,“何止是认识,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此时此刻,陈诺的吃惊程度不亚于嘴里塞了一颗鸡蛋:“那你今天怎么没去。”“朋友间吵架了,他不让我去。”苏程说着摸摸陈诺的肚子,“快三个月了。”陈诺脸红了红,苏程特别喜欢摸肚子,三个月都还不到其实没有什么肚子,但他还是微微挺了肚子方便男人摸:“我洗澡的时候摸,发现肚子有点硬。”苏程的目光落在陈诺的肚子上,眼中多了些欢喜:“等会去医院的时候别紧张。”“好……”叮咚——叮咚——两道铃声突兀的响起,陈诺看向了苏程放在桌上的手机,他以为苏程公司又有事,但这次苏程没有像往常那样看消息或者回电话,反而是看了一眼就关了手机。今天也非常奇怪,消息声在路上也没断过,陈诺偷偷看了苏程的脸色,苏程目不转睛的开着车还和自己说话,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苏先生,你的手机一直在响。”苏程淡淡回道:“没事,是业务上不怎么相关的人。”说着直接把手机关机了。陈诺心中惊讶不已,因为苏程这样身份的人,手机应该是24小时不能关机的吧,但人家的私事,自己还是别乱好奇了。只不过在关机后,苏程的话就少了,神色也rou眼可见的变差,导致陈诺后来都没敢说话,到了医院,赵医生更是规规矩矩,在检查时突然说了句:“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哦是么。”苏程的回答不痛不痒,“不关你的事。”赵瑞如只能尴尬的哂笑:“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留下陈诺听的云里雾里,几句话的功夫,他怎么觉得苏程是有人的?于是在只有赵瑞如在的时候,陈诺望着头顶的灯:“赵医生,你是不是也和苏先生是一起长大的呀。”“嗯差不多吧,怎么这么问。”陈诺笑着说:“只是羡慕,你们都是十分优秀的人,今天我去看了陆晨画师的画展,也是个十分引人注目的人。”“啊?”赵瑞如手抖了抖,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你怎么去了。”“苏先生给的门票啊,朋友间因为工作的事闹了不愉快,正好他今天公司有事处理就没去了。”赵瑞如莫名松了口气:“陆晨的脾气不大好哦。”“不会吧,我今天看他采访的时候很优雅绅士呢。”套近乎结束,陈诺趁机问,“苏先生是不是有男盆友呀。”赵瑞如顿时清醒:“你怎么这么问。”陈诺装着纯良的模样把好奇的脑袋又躺了回去:“我看过电视也看过别人谈恋爱,苏先生像是被男朋友连环夺命扣的人。”“别多想。”赵瑞如忽而意有所指,“苏程现在是单身。”“哦,是我误会了。”陈诺手指敲着自己的肚子装出一副‘不在意,我只是八卦’的样子,“我是男人,肚子也会变很大吗?”看看,纯真的跟个孩童似的。赵瑞如的手指点了点这个大学时的脑门,显然没有接受对方的刻意转话题:“但苏程也不是你应该喜欢的人。”第12章第12章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轻易的被人看穿,陈诺笑容僵了几秒,随后故作轻松说:“赵医生你想太多了。”赵瑞如也不说破,只是边检查的时候边用朋友聊天的口吻说:“喜欢苏程的人多了去了,如果他真有那份心估计现在已经左右手美人如云。”陈诺大致明白了:“因为有喜欢的人,所以对其他人也就看不上眼了。”赵瑞如倒是吃惊陈诺说的这么干脆,他说:“所以啊,不要给自己挖坑。”好像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成熟点的,觉得这样的男人稳重,无论是男女朋友还是gay,有这种想法的人还不少。陈诺是什么背景,赵瑞如从苏程那多多少少知道一点,这样的人最容易动心,不论是避免以后的麻烦,还是预防,苏程心怀坦荡,赵瑞如却不得不说:“苏程喜欢人啊,可喜欢十几年了。”一句很轻的话如羽毛般飘到了陈诺的心上,他有很多疑问,但聪明人都不该继续往下问。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