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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有种莫名兴奋。“需要”差点脱口而出,林绪闭了闭,抿紧双唇吞下那两字,他紧皱眉头,缓了缓神,说:“出去。”蓦然,林绪身体一僵,一只手抚上他脸,轻柔摩挲。他想像丢那几个垃圾似的把他丢出门外,可他怕自己一起身动手,会演变成另一种意外,毕竟萧越不丑,现在一举一动还格外诱人。“萧越……”你走开!林绪简直要疯了,身上的感觉打断他,在也说不出其他。那两个字传来,夏诗意震惊到失神,镜头一片黑暗,她只能凭声音判断,她没想到林绪竟然轻轻松松就解决掉几人。听到萧越声音的时候,她还侥幸,可是当林绪叫出名字时。她脑袋一片空白。听着里面的声音渐渐不正常,那一声声喘息,仿佛敲在她头上,把她神经敲得四分五裂。“啊啊啊啊!”她呆滞着听了好一会,突然尖叫着将头上的耳机手机咂在墙上。颤抖着唇,良久,她深深呼吸,嘴角露出僵硬的笑,离开这里。没关系,失误一次而已。她的孩子……没了,苏月瑾捂着平坦的小腹,一双清澈眼睛渺无生气。“月瑾,你不要这样。”周子豪握着她的手,“对不起,要是我早点来,路上没有堵车,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失去孩子,他心里卑劣的欣喜,看见这样的苏月瑾,又心疼到无法呼吸。苏月瑾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眼珠都没有转一下。这时门被打开,进来一个男人。“你怎么那么不小心。”黄鹤神色焦急,他以最快速度赶到这里,“孩子不会真的没了吧?”他有点不敢相信,可看见苏月瑾平坦小腹后,不得不信:“没了?就那么没了?”黄鹤有点失落。看着床上仿佛行将就木的女人,嘴唇动了动,“你怎么样了?”苏月瑾还是一动不动,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躯体,失去孩子,对她打击很大,即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男主的,那也是她的孩子啊。脑海中的画面已经清晰,原来那天晚上,真的不是男主啊,是她自我保护的刻意遗忘吗,她不知道。对于孩子,父亲即使不是她期望的那个人,她还是会生下来。她太孤单了,世界那么喧嚣,她却时时觉得世界上仿佛只有她一人。她需要一个血脉相连的人,来填补空旷不安的心,将穿到异世的潜藏不安,用另一种亲情代替,她从来不是无坚不摧的。黄鹤走前,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忽略旁边一脸警惕醋意的男人,他没想到真的有人会那么傻,甘愿当接盘侠。“我去给你接杯水。”周子豪揉了揉苏月瑾的头发,看见她嘴唇干裂,拿着杯子起身出门。夏诗意推开病房门,看见白色床上毫无生气女人,终于找到一点平衡。苏月瑾肚子里孩子居然被她亲爸一巴掌打没了。想到上辈子苏月瑾嫁给萧越后,那个瘦似僵尸的男人,居然来她面前狐假虎威,落井下石,言语欺辱。那时候即使她家破产,也不是那么一个肮脏、人品低劣、劣迹斑斑的人能侮辱的。她失去理智开车撞死了他,想到苏月瑾对家人的在意,感受到车子碾压过人的抖动,她笑声出来。可是当她跳楼后,灵魂飘起,不知为何来到苏月瑾身边时,却看到苏月瑾得到苏父的死讯,居然一个人忍不住高兴起来,眼睛笑得弯弯,一副松一口气样子。可真是虚伪啊。夏诗意笑了笑,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听说你流产了,我来看看你。”苏月瑾眨了眨眼睛。“你一定很高兴吧?”声音哑涩,刮过耳膜刺疼耳朵。夏诗意一愣,笑了笑,“你说什么呢?”“你笑了。”苏月瑾说。夏诗意走近她:“对呀,我是笑了,你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呀,恨你爸吗?他居然对亲女儿下得去手。”苏月瑾眼睛黑幽幽的,“是你吧?”夏诗意抬起头,捋了一下耳边头发,“哇哦!你真聪明,可是,并不是我把你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是你爸哟,我只是告诉你爸你住在哪里而已。”夏诗意看着她笑,“你看,你怎么就那么任性呢,居然搬了家,也不告诉家里的人,害得家里的人找你好久好久,我才不忍心告诉他们你在哪里的。”“我也不知道他们脾气不好啊。”夏诗意叹气,“居然出手打你,打掉亲生女儿肚子里的孩子,畜生不如啊。”她遗憾而怜悯。“真不愧是恶毒女配,错事做得理所当然,还要亲自跑来告诉。”苏月瑾低低的笑出声。夏诗意眼神一变,“你说什么,什么恶毒女配?”苏月瑾转了转眼珠,目光放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她:“难道你不是吗?你就是里的恶毒女配,连作者也洗不白你,只能以你的恶毒为卖点。”一副快疯了的神经病样子,想必过得不如意吧,男主并不像剧情里那样爱上她。“你也知道剧情!你是重生的,还是穿越的?”夏诗意惊异,神色阴沉,怪不得,感觉一切都不对劲,她重生过,相信里的重生穿越之说。想到什么,她接着笑起来:“就是因为你知道剧情,所以蝴蝶效应怀了别人孩子,所以萧越连看都不看你一眼,你看,没有男人,你就是脚下的蚂蚁,我手指轻轻一压,就能轻易碾死你,看你应该没有放弃萧越吧,呵呵,萧越这辈子可不得了。”夏诗意低头靠近她耳朵:“他弯了……”声音顿了顿,想起那双淡淡眼睛,将“躺着□□”等恶意字眼吞下去,“现在正和男人上床呢。”第1818章林绪动了动脖子,环上面的手也动了动,为什么药性过去,他还那么清醒,他想晕,他想死。两具汗湿的身体紧挨着,林绪已经生无可恋。【呜呜呜,为什么是糊成一坨的加强版马赛克,我的眼睛快被糊晕了。】123激动心在看见两人亲在一起后变马赛克时破碎。123呜呜呜声没印入林绪脑海,他此时望着天花板,眼睛都没有神采。“你还是直男吗?”灼热呼吸打在林绪耳上,“我可没强迫你。”“你勾引我。”林绪顿了顿,“你还进浴缸坐我身上。”萧越道:“那是你定力不行,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林绪转头,耳垂擦过一抹温热,“你明知道我中药还诱惑我,乘人之危。”“说得你像受害者一样,在我身上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趁人之危,我现在可还在痛。”林绪:“……”想到他的力度,似乎可能会弄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