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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并不是吃什么都有吃金钱豹内饭量。做的好吃了就多吃两口,不爱吃的就凑合嚼两下。就吃零食的时候劲大,一晚上嘴都不停。再加上本来就是不爱长rou的那种体质,这么多年不管怎么喂都瘦的跟猴儿一样。第55章没什么标题我经常在凌晨两三点这个时段醒来,醒来就再睡不着了。和心情无关,好像只是一个习惯。从前醒来时总是习惯往媳妇儿那边凑一凑把他往怀里揉,大部分时候他都睡得和猪一样,间或有睡的比较浅的时候也会揉把眼睛迷迷糊糊的问我一句“你又醒了啊?”转脸便又在我怀里睡去。那样独自醒来在深夜未必不是一件幸福的事,也许是老天赏赐,在这来去匆匆的生命里让我可以多清醒着爱他一些。这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就可以多爱他很长时间。那时候看到他时我总想到生死,人死了还能继续爱着一个人吗,会有下辈子吗,如果没有的话怎么办,如果有的话怎么办……所以我总爱问他下辈子也和我在一起吧?他以为我又在说土味情话。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我是真的在思考这些没谱的事儿,哈哈。爱这种感觉会变成很多种风格,从一开始的恨不得想用死来向他证明些什么,到后来的一言一行一餐一念都趋于平淡。很多次我以为爱消失了,但其实它只是渗透进了柴米油盐的生活里,每一顿饭里,每一个家具里,每一个器官里。它变得不那么强烈,炙热到让我看着他时常常幸福到骤然觉得痛苦,但变得和他分开后仿佛世界无一活物。从三点开始删删减减断断续续的打下这些字,其实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只是醒来后无处安放的拥抱,左手边空无一人的被褥好像让心脏裂了一条缝,所有的坏情绪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往心里涌。我可能只是有点儿想他了。第56章软肋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中午的时候我家那没良心的枕头自己给我打电话了,一听就是不高兴,没什么语气的问我今天有空么,说要还我东西。我说有空,然后我俩约了晚饭的时候以前常去的一家餐馆见。是家川菜馆,在我大学母校附近,我媳妇儿不太能吃辣,但还是挺喜欢川菜的。大学的时候带他来过几次之后就彻底爱上这儿了,经常不嫌麻烦的大老远跑来下馆子。其实就算他今天没给我打电话,估计过不了两天我也要给他打电话的,也没别的,就是想知道他最近过得好不好。他到的比我早,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他老人家内万年不变的靠窗专座上等着了。瘦了,头发剪短了,带着眼镜像个刚放学的高中生。我问他点菜了吗,他说没,我就随便点了几个以前常吃的。他说要还我东西,结果你猜是什么。我坐下以后他哐哧往桌儿上放了一大袋儿现金,用超市购物袋儿装着。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说:“这是10万,还欠你36万,剩下的我慢慢还。”丫一下午就是拎着这么一大兜现金到处晃悠的,也不怕被抢了,我都想抽死他我。我说你嘛呢这是,炫富呢?生怕法制社会碰不上劫道儿的是吧?他不耐烦的把袋子往我这儿一推说碰巧店里有现金,懒得去银行了。我信他个奶奶个腿,他一扯谎就不敢看我眼睛。我没拆他,之后等上菜的时候我俩也没说什么话。他看着窗外发呆,我也看着窗外发呆,这倒也算常态,从前我俩一起出来吃饭也经常是这个状态,偶尔扯两句没用的,大部分时候都是各自想事儿放空。想完了再交流一下刚自己想了什么。通常我就是纯发呆,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则会观察外面儿路过的行人,然后跟我说刚有个小朋友被他爸夹在咯吱窝里过了马路特搞笑,或者刚有个男的一直往地上吐痰特讨厌什么的。我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但我突然想到了好多年前我毕业那天,给他塞了张我们毕业晚会的入场券,软磨硬泡的让他来看我的毕业典礼。当时我们刚在一起没多长时间,他毕业的时候我俩还没在一起,所以他的毕业典礼我自然是没份儿参与的。我叫他来当然也不是为了干在毕业典礼上当众跟他表白这么雷人的事儿,就只是想他来而已。当时我参加了一个节目,是个小品,我们班人自己编排的,大概是讲一个富二代毕业生去面试,面试官是他亲哥的故事。本子写的挺好,很搞笑,也反应了梦想和现实以及当时大学生就业的一些现状。我在里面儿演那个富二代他哥。那个小品演的挺成功,当时在台上一直能听到下面儿的笑声和掌声。我给媳妇儿找了一挺靠前的座位,谢幕后我就直接来找他,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说:“你还演的挺像那么回事儿。”完了突然从包里拿出一小束包装好的花递给我说毕业快乐。他会特意准备这个是我没想到的。因为当时我让他来的时候他有点儿不想来的意思。所以当时看着那束花我特别感动。之后毕业典礼结束我就带着他去吃饭,走到礼堂门口的时候一同系但我没什么印象的女生突然走过来问我方便借一步说话吗,我大概也能猜到她要说什么,媳妇儿应该也猜到了,不但不吃醋,还没心没肺一脸八卦样儿的拿胳膊肘捅我。我只好搂住他的肩跟人姑娘说:“不好意思,我这会儿得带家属去吃个饭。”不知道是我俩看起来太不般配还是那姑娘跟我媳妇儿一样是个没眼力劲的主,她看了眼我媳妇儿说:“这是你弟弟吗?哇真可爱,高几了?”媳妇儿当时一脸吃瘪的的表情,他特烦自己长得显小这事儿,因为总被人误以为是高中生。我忍着喷笑的冲动说:“高三了,马上高考了时间紧,吃完饭还得写作业呢。”媳妇儿背地里猛掐我手背。之后我就带他来这家餐厅吃饭,他对着玻璃照了起码半小时的镜子,特不忿的叨叨说:“不行,我得去整容,我得割俩鱼尾纹出来。”我说你拉倒吧,你割了顶多像一用功过度形容憔悴的高中生。他还是不高兴,一个人嘟嘟囔囔地埋怨说:“你那同学什么眼神儿啊……烦死了……讨厌死了……那儿像高中生了啊……现在高中生都90后了吧……”我安慰他说:“显小就显小呗,年轻还不好么,你看我,初中起就总有人问我在哪儿工作呢,你显小我显老,以后生个孩子就是刚刚好。”他没绷住乐了,说:“行,生不出来你给我等着。”我说那没准儿呢,心诚则灵,今儿晚回去咱就开始努力。嘴上的便宜他就从来没赢过我,只能干瞪着我说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