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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孙满堂的时候再回来,这样对谁都好。”“放松点,放松点,拿出你之前对孟如归的态度,不要太刻意,也不要太随意,正常一点,再正常一点。”“对,就是现在,说句话,缓解一下尴尬。”施清在心里嘀咕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张口:“孟如归,你在看什么yin词艳曲呢?看的这么入迷。”完了,太紧张说错了。施清急忙改正道:“师尊,我说的是把你手里的yin词艳曲拿给我看看。”“不不不,也不对,我想说的是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算了,我还是闭嘴吧。孟如归看着施清,终于没忍住问道:“你可是得了失心疯?”施清:“应该……应该没有……”临近中午,罗晚烟道:“师尊,你说师祖会不会派人来给咱们送饭?被罚期间好像不能出望峰阁吧。”这句话刚刚说完,外面就传来脚步声,几个人循着声音看去。苏寒韵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食盒,里面应该是装了好几个人份的饭,她力气小了一些,走起路来就有些蹒跚。施清起身走到她身边拿过食盒:“寒韵师姐,你怎么来了。”苏寒韵擦了擦额头,寒冬腊月天,她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的。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黄不拉几的东西,施清仔细一看,是闻着饭香飘飘摇摇而来的阿端。罗晚烟眼睛亮闪闪:“哇,寒韵师姐真体贴,我刚刚还在想要不要师祖会不会让人送饭给我们呢。”苏寒韵从食盒里面掏出筷子勺子,最下面放着一大碗汤,因此食盒格外沉重。高嶂接过苏寒韵递过来的东西道:“多谢师姐。”阿端闻着味道往那边慢慢走着,途经孟如归身边时,脚下一转,爬上了孟如归的膝头。孟如归觉得膝盖一沉,低头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阿端知道孟如归看不见它,胆子越发肥了起来,它站直了身子,撅着嘴,竟然想要去亲孟如归的脸。施清猛地扑倒在孟如归膝盖上,龙胖子被他这么一撞,一下弹出去,滚落到角落里面。它委委屈屈看着施清,眼睛里面含了一包泪水,对着施清怒道:“你为什么不让我亲!”这么一折腾,正在分饭的三个人回过头来看着叠成一块的两个人。孟如归低着头瞧着施清,施清趴在孟如归膝头,孟如归道:“你这又是做什么?”施清脑中千万个想法呼啸而过,最终道:“我觉得师尊身上好舒服,想躺一下。”舒服吗?一点都不舒服,孟如归身形偏瘦,趴在他身上整个人都要被硌死了。孟如归将他推下去,起身道:“我不吃饭,你们慢慢吃吧。”施清看着孟如归身形越来越远,满怀心事端起那碗饭胡乱扒拉了两口。阿端又跑回来伸着嘴要东西吃,施清偷偷把上面最大的一块rou递给它,小心翼翼道:“你最近是做什么?老往他身上扑。”阿端鼓着腮帮子:“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最近越来越喜欢他了,特别是从小年过后,特别特别喜欢他。”施清又扒了一口饭,悄悄道:“你看看你那个依安宝典,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业务能力水平不太够啊。”阿端张开嘴:“啊,吃饱了就去看。”下午依旧是抄书,阿端趴在施清身边,施清踩着它一条尾巴,生怕它再往孟如归身上蹭,不这样只怕是拦不住了。阿端一页一页翻着拿本书,再打完几十个哈欠之后拽了拽施清道:“亲,往这里看。”施清装出一副认真抄书的样子,眼睛悄悄往旁边撇,他只是草草看了一眼,便断定了这本书又在胡说八道。上面明明白白写着,若是宿主无法明确自己心意,穿书指导便会替他表达出来。施清心中暗想:呵,我怎么会喜欢孟如归那个男人呢?孟如归虽然生的好看,修为高强,嘴硬心软,但是终究是个男人。施清从小到大,喜欢的可都是穿裙子扎马尾辫的女孩子。而且苏寒韵那么温柔,那么善良,自己为何要舍近求远。不可能不可能。而且自己进书就是为了跟苏寒韵长相厮守,怎么会跑偏成这个样子。施清抄完书,一溜烟跑了个没影,高嶂在后面喊他:“你不跟着我们一起回去了?”施清连脑袋都顾不得回,他边跑边喊:“我去谢谢寒韵师姐中午送饭过来。”罗晚烟道:“那你帮我们一起谢着。”施清是在赵清明那里找到苏寒韵的,苏寒韵这次没有修机甲,她将十根手指包好,在修一把琵琶。琵琶看上去有些年头,上面满是深深浅浅的刮擦痕迹。她见施清进来,微微点头道:“怎么了?”施清坐在她身边,不知道为什么,施清在她身边时反而要比在孟如归身边要自在一些,他开口道:“谢谢师姐今天的饭。”苏寒韵扯着一根琵琶弦:“不必谢,本就应该如此。”这一句话说完,苏寒韵没有再说别的,她仔细调着琵琶,试着弦音。施清看着苏寒韵,突然开口:“师姐,你有没有喜欢过别人?”苏寒韵听他这样一说,手下琵琶弦割破了一层薄皮,好在没有流血。她想了想道:“有的,曾经有一个。”施清撑着脸:“是个什么样的人?”话一出口,施清就有些后悔了,这书中的设定他都是知道的,苏寒韵这一生基本上都是围着施清在转,这么一问,不就是相当于再逼着她形容自己吗?果然,苏寒韵脸红了,一张惨白的脸上敷上了一层淡粉颜色,她摸着手下琵琶道:“是一个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吧,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差点将我吓到,后来才发现他那个人跟别人不一样。”“他教会我应当如何在世间生存,又给了我栖身之处。”“脾气虽是不好,但心是好的,柔软而又善良。”琵琶续了弦,苏寒韵随手在上面拨了两下,传出阵阵杀伐之音。这说得好像不是自己啊。施清转念一想,人家说得是前男友也不一定,又何必计较这么多。他满怀思绪道“那师姐发现自己喜欢上那个人的时候,是不是天天都想见到他呀?”苏寒韵拿了一块软布擦着琵琶,手下格外温柔,明明是把旧琵琶,在她眼里像是上古神器:“是,也不是。”“那时候既想见到他,又不敢见到他,由此见他时拔腿就跑,撞了好几个人,可真是丢死了。”苏寒韵说着说着,手下动作停了。施清道:“那后来呢?他现在也在西黄之山吗?”苏寒韵摇摇头:“没有,我不知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