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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对面是施清,嘴里抱怨道:“没人了就让我顶上来,咱俩好歹是同一批出来的,彼此都熟悉的很,这怎么打,你说说这怎么打?”“打就是了,谁知道是怎么排的。”施清顺着她道:“你不手下留情,我也不手下留情,这不就平了?”徐行书点头道:“也是,那就这样开始吧。”灵力好像有些控制不住。施清试着收了下灵力,收不回来。他对徐行书道:“我今天好像有些不对,你离我远些。”徐行书道:“算了,反正我本来也不想比,叽叽歪歪硬是把我填了上来,输给别人倒不如输给你,你拍我一下,我往后一倒你就赢了。”“啊?”“快啊!再晚点苏寒韵都跑没影了。”一掌下去,徐行书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出,她趴在地面上吐出一口鲜血她撑起半边身子冲着施清道:“你还真打啊你……”说完这话,她当即昏死过去。施清身上脱了力,相生坠下,他半跪在地上,膝盖磕的生疼。他想起来去看看徐行书究竟怎么了,一阵痛从左胸口处漫开,传遍整个身体,他仰躺在场地中,瞪大了眼睛看着天空,再慢慢合上。比试暂停,顾玄参带着一众药修下场,他跑到徐行书身边查看,熟地黄跟广白跪倒在施清身边。顾玄参按了按徐行书胸口处,对着附近西黄弟子喊道:“去药宗抬一张软床来,她身上肋骨断了几根,快些,别磨蹭了,再磨蹭就死人了。”看完徐行书这边,顾玄参又对着熟地黄喊道:“施清是怎么回事?”“施清他……他……这……”熟地黄遮遮掩掩:“这,我……好像……”顾玄参放下徐行书,大步流星走到施清身边,一下子拍到熟地黄脑袋上:“支支吾吾什么,让你说他怎么了,怎么了,怎么……”顾玄参也愣了,后面江南城带了一群人过来,他下意识将施清抱起,用广袖遮住施清的脸。师徒两个对视,顾玄参做口型让熟地黄先去徐行书那边,将这边交给自己。罗晚烟上前,顾玄参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退后,不要上前掺和。江南城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两个人都成了这个样子?”顾玄参坐在地上道:“没什么,就是,哈哈哈,小孩子打闹着玩嘛,就受了些伤。没事,我带回药宗好好看看就行了。”“师兄可要确定是小打小闹出来的伤,我看刚刚那情形,实在不像是小打小闹出来的。”赵清明站在江南城身后道:“要不再让别人看看吧,不要因为师兄医术不精,耽误了别人。”顾玄参护住施清,他怒道:“放你娘的……你这是胡说八道,这场中就我一个药修,剩下的也都是我的弟子,你还能找谁来,我说伤着了那就是伤着了。”“谁说这场中就你一个?”赵清明躬身行礼对着琼云仙岛岛主道:“我看我这个师侄刚刚表现着实不像是伤着了,不知道岛主愿不愿意将贵派中药修请出来帮我们看看。”琼云仙岛岛主道:“自然是可以,阿玲,你去客房,将吕药师喊来为这位小仙君看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被唤作阿玲的小侍女领命往客房处去。顾玄参瞪了赵清明一眼,若不是现在施清还在他腿上,只怕是他就要提起剑来与赵清明干一场,打他个头破血流,让他明白什么叫长幼有序。孟如归闻讯赶来,从层层人海中挤了进去,他头发微微有些散乱,遮挡在额前。“怎么了这是?”孟如归蹲下身子掀开顾玄参广袖,他摸了摸施清额头,低声询问道:“他这是怎么了?明明上午还好好的。”顾玄参拉着他的手将他拉近,在他耳边耳语道:“鬼气,你不是带他去过昆仑之巅了吗?怎么还这么重,这下完了。”“赵清明从中作梗,硬要那个吕药师来看,他这次是一定要从你身上找出点事情来揪着,你这个小徒弟,怕是保不住了。”保不住了?怎么就保不住了?孟如归看着施清,第一次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这里现在围着至少有二十多个门派近六百人,他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将施清换出去。“大家且让让吧,吕药师来了,先让吕药师进去看看。”人群中间让出一条道路,孟如归看着那个鹤发鸡皮的老药师,知道他定然不会帮自己隐瞒。作者有话要说: 徐行书:话说,我骨头还断着呢,就因为我不是主角,你们就扔我在这里不管?施清:我现在倒是想跟你换换,呵呵哒☆、祈求吕药师从肩膀上拿下药箱,他对孟如归和顾玄参道:“两位仙君且离得远些,让我来看看。”顾玄参拉着孟如归不情不愿起身,两人看着吕药师在施清身上摸来摸去,那药师半天都不发出一声言语。吕药师从袖口中摸出一根银针,银针约有三寸长,他慢慢将银针扎入施清手指尖处。银针入指,这应该是极痛的,但施清仍旧是合着双眼,没有一丝动静,好像是死了一般。赵清明问道:“我这师侄身上究竟是个什么毛病?”“诸位门主,仙君,都先等等吧。这位小仙君有些特殊,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老朽也不敢随口毁人清白。”顾玄参伸长了脖子想往里面看,熟地黄过来拉住他道:“徐行书开始呕血,怕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师尊还是先来看看这边。”顾玄参看看孟如归,又看看熟地黄,他还是跟着熟地黄离开,徐行书那边要比这边危险的多。苏一想要往前凑,被李庭安一把抓住按在身边,苏一道:“你先放开我,我要过去看看。”李庭安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先别急,这件事情恐怕有蹊跷,是他们门派内部出了矛盾。你先不要动,等事情结果出来了,你再想办法也不迟。”场下安静十分,静到能够听见众人的呼吸声,罗晚烟紧紧扯着袖子,就算是她平日里再糊涂,这下都知道事情有些不妙。一刻钟之后,吕药师从施清指尖拔出银针,银针顶端萦绕着一圈黑气,他为难道:“果然是与老朽想的不错,这位小仙君未免太过激进,为了一个仙门比试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怕是不知道这样是要丢性命的。”江南城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了?药师但说无妨。”“这位小仙君是偷习了邪术,想要将鬼气化为灵气,只可惜他不得要法,而且太过贪心,一次吸食太多,才会出现无法控制的情形。”吕药师如此回答道:“所以才会在比试场上打伤了人。”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