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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被他仰望的少年人俊美绝伦,微微泛红的容颜美得不近情理,那双晶莹璀璨的黑眸正落在他脸上,眼底仿佛有琥珀金一样的流光闪过,让人身不由己想要追逐。对上他的目光,少年微微一笑,露出一点尖尖的利齿,他的手指划过张岘惊怔的眉眼,微微喘息道:“我最喜欢,把破处痛到小脸惨白的家伙干到高潮,爽得痛哭流涕那种。”指尖温暖,下身的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yinjing粗暴地贯穿胀到极限的xue口。张岘被撞得往上一顶,神情却是呆呆的,他眼中的戾气与怨愤烟消云散,只剩些许迷茫和难以置信。“奚狝……大人……”他哑着嗓子喃喃道。“认得我?”奚狝眼睛光华流转,透着三分凶残,七分让人惊心动魄的情欲绯色,附身在他的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泛着血丝的牙印,“认得也我也不许分心!”张岘沙哑地低叫一声,胸口被咬过的地方很疼,却又泛起一种无法形容的麻痒,那伤口仿佛有自我意识一样一跳一跳。五月妖灵rou身强大,后面被强制破开的伤口正在愈合,疼痛减轻后,无法忽视的快感狂潮一波波翻涌而上。居然是……奚狝大人……居然是他只敢远远崇慕,从不敢奢求靠近的烟岚海阁阁主。感知中清醇醉人的果酒气息仿佛变得更加浓郁,如同涓涓细流一样入侵他的皮肤肌rou骨骼,张岘放弃了所有挣扎,放任自己陷入欲海波涛,欲望蒸腾的间隙,仿佛还品尝到一点淡淡的苦涩。奚狝发现这条小章鱼居然乖顺了许多,灵力波动变得温顺无比,还自动自觉地把腿分得更开,只是眼神闪躲,不敢跟自己对视。奚狝也没心思管他怎么想,这小章鱼的身体的确不赖,后xue又紧又热,好像有无数张小吸盘在吸吮他的yinjing,干起来非常爽。他找准角度,每一次抽插都碾过三个敏感点,小章鱼捂住嘴,身躯疯狂战栗,眼泪流成两道小溪,哪还有半分之前那勇猛凶悍的样子。奚狝却还不放过他,一边把他的屁股掰得更开,好插得更深,一边命令:“手拿开,给我叫!”张岘一哆嗦,红着眼睛看了奚狝一眼,乖乖放开手,呻吟声立即克制不住地涌出来。随着奚狝的欲望升腾,张岘立即受到影响,yuhuo舔过每一根神经,浑身红潮翻涌,大汗淋漓,yinjing胀成了一根狰狞丑陋的紫红色巨物,随着奚狝的冲撞上下摇晃。原本宁静的山洞里充斥着低喘和男性阳刚又诱人的嘶哑呻吟。两人的灵力波动渐渐进入同一个频率,就在波动完全重合的一刻,张岘瞪大双眼,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碾压过他的身体,他的臀rou收缩,yinjing激烈抖动,却被奚狝一把掐住。jingye逆流,yinjing眼见着又粗了一圈。“啊啊——大人!求你!求你!我难受!让我射!”张岘凄惨地嘶喊哀求,强健的身躯无力地弹动挣扎,身上蓝色光圈闪烁不停,从未经历情欲的他如何受得住这种折磨。奚狝却不为所动,把张岘当做任由自己享用的大餐,在抽搐得越发激烈的甬道里继续抽插。张岘眼前发黑,混乱的视线里只有奚狝的轮廓明亮异常,他眼神失焦,却对准了奚狝所在方向。身体兴奋到极点却不能释放,下身依旧被凶猛的刺激,张岘长大了嘴,喉中发出低哑的嘶鸣。一片昏乱中他发现自己的妖丹仿佛被什么牵引着,一点点往下腹部滑落,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和恐惧让他身体剧烈震颤。不行了……若是妖丹被吸干,他就要死了吧……张岘有些绝望,又有点认命。他知道一些手段狠辣的灵祝会干脆拿守望妖灵的身体提升力量,守望被榨干了也就活不了多久了。奚狝也发现这条小章鱼居然兴奋过度,妖丹都献出来了。不过,他可不想跟这家伙有太大的牵扯。奚狝嘴角一勾,用力几下冲撞,cao得小章鱼发出几声窒息般的抽泣,妖丹直往下落,奚狝看准时机,狠狠一顶,直接把那颗宝蓝色的妖丹撞回了丹田。“啊啊啊——”张岘立刻嚎叫出来,身体扭曲抽搐得快要按不住,他的眼睛圆睁,爆出几条血丝,嘴巴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妖丹是精气神的结合,是妖灵力量核心,被奚狝这样带着情欲波动的一撞,张岘感觉自己里里外外全被干穿了。那种冲击,那种爆炸一样的快感,张岘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又被硬生生干活过来。“后面夹紧了,不然拿你的妖丹当撞球玩儿。”奚狝低喘着在张岘耳边威胁。张岘红通通的眼睛惊恐万状地看向奚狝,立即听命使劲收缩后xue,嘴里可怜至极地哀求:“不要……啊……求求你,大人……呃啊……我受不了……求求你……”那种连骨头都能炸碎的快感一次就够了,把妖丹当撞球顶着玩?他一定会被活活干死!还不如把他吸干呢!奚狝满意地在越发紧致水滑的rouxue里冲刺,直到被裹紧舒爽之极的刹那,才干脆地射在张岘体内,同时放开了桎梏。张岘嘴巴大张,荷荷发出几声气音,yinjing狠狠弹跳几下,射出大量浓稠的jingye。前所未有的高潮让张岘眼睛往上翻,眼瞅着要昏过去。奚狝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扇过去:“不许晕!”张岘硬生生被从昏厥的边缘抽了回来,老老实实地醒着承受高潮冲击。两人高潮的时候,无数灵气受到牵引,从天空降落,仿佛带着月华星光,填充进两人的身体。奚狝的生命力迅速增加,寿元回到了比较安全的一年。而张岘同样获得了极大的好处,之前逃命以及突破五月时受的积年旧伤,还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暗伤瞬间痊愈,身体骨骼都仿佛流转着银色月光。奚狝抽身而出,翻身懒洋洋地躺在软绵绵的地垫上,连yinjing都懒得收回裤子里,就那么大喇喇地晾着。这垫子是奚狝掏出来的,猫大爷身娇体贵,从来不亏待自己,到哪都自备软乎乎的垫子,他老人家可不愿意在张岘那块又粗又硬的地铺上cao劳。张岘四仰八叉地软在另一边,深蜜色的皮肤上布满各种指痕淤青,带血的牙印,大腿胸口上布满一道道类似猫爪的痕迹——猫爷干得嗨了,爪子有时候是收不住的——还有胸腹,下体一塌糊涂的jingye,配上哭肿的眼睛和依旧战栗的身体,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奚狝看看自己的下身,发现那里残留着一些白色液体,眉头皱起来。但是他刚刚体力劳动完,正是懒洋洋不愿动弹的时候。瞥见一旁挺尸的张岘,立即抬脚一踢:“过来,舔干净。”张岘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一哆嗦,人高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