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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奚狝要把所有收获都收进妖灵空间,一把拽住他的手。“我那份儿呢?你还想全都要?没有我们,你们几个杀得了那螃蟹?做妖不能这么不讲究吧?”封迟唇角挂着混账无赖的笑容。他封大当家打劫还从来没空过手呢。“你那份儿?”奚狝掀了他一眼,“你现在都是我的,还想分个毛?”“我他妈呸,老子没骂人。我就想说还没见过比我更不讲理的,今天算是长了见识。”封迟满脸凶悍地瞪着奚狝,心底却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尤其听到奚狝那句仿佛理所当然的“你是我的”,胸口仿佛心悸一样轻轻颤抖。“你不说我还忘了。”奚狝眼睛闪过一道光,“你们都过来。”剩下十五只虎鲸乖得像十五只小金鱼,低眉顺眼地在奚狝面前排好队。敢不温顺吗?大当家都被收拾成什么样了?每当他们想起大当家被家暴的时候,最后那一段的呻吟和呜咽,整个头皮都发麻。“你们的财物都交出来,包括储物空间里的,全拿出来。要是敢剩下一点,被我发现”奚狝手中的金线缓缓在各位虎鲸悍匪的下半身游过,跃跃欲试地在要害处比划,那锋锐的气息,好像轻轻一下,就会把某些重要零件儿给割下来。英俊的悍匪们满脸菜色,一个个死命瞅着他们的大当家。救命啊!有猫抢劫啦!不给钱就割命根子,还有没有王法啦?!封大当家面对兄弟们求助的殷切目光把脸转开了。虎鲸悍匪们:“……”大哥!兄弟情呢!你的夫纲呢?那不是你的媳妇吗?“快点。”奚狝毫不客气地割开了一个帅哥的裤子。“不要!”英俊的虎鲸小伙子捂着凉嗖嗖的裤裆,再也顾不上别的什么,开始哗啦哗啦往外倒战利品。其他人认命地接受自家大当家已经成了“妻管严”的苦逼事实,老老实实地开始了被打劫的悲情生涯。转眼间奚狝面前又堆了小山一样的战利品。奚狝全部收走,被抢得一干二净的虎鲸们泪汪汪地看着他。奚狝转身,封辟偷偷呼出一口气,还没等他喘完这口气,奚狝又突然转回来,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封辟一下子噎住,不由自主地开始打嗝。奚狝也不说什么,金线刷刷几下,封辟的裤子和内裤已经化成碎布飞走了。光溜溜白生生的屁股露出来,金线继续刷刷,卷曲的毛发纷纷落下。封辟吓得大叫:“饶命!饶命,小的错了,镇海大人饶命!”一边叫,一边扔出个精美异常的金属扁盒。这家伙还藏了东西,不幸被奚狝发现了。奚狝神色一怔,金线卷起光屁股的封辟扔给旁边一脸铁青的乌悻:“你收的这个守望爱好很特殊,好好关照关照他。”乌悻接住封辟,咬牙切齿地抓住他的命根子揉捏:“你藏的什么?特殊爱好?告诉我,你的爱好是什么,嗯?”封辟惨叫连连,脸上却露出痛苦又享受的表情:“灵主,啊轻点啊重,重一点”乌悻的脸色更加青出于蓝。奚狝拿起金属盒子,打开看了几秒,然后就收起来。封迟离得近,瞥见了一些东西,好像金属小零件,还有皮圈皮绳之类的东西。这是个灵力波动密锁盒子,必须靠特定的灵力波动才能打开,这小猫居然到手就能打开。“人也帮你杀了,窝也端了,该放我们走了吧?”封迟两手插在兜里,一堵墙似的横在奚狝面前。“别急,”奚狝摸牲口似的捏捏封迟结实的臂膀,又慢慢下滑,抚过肌rou紧绷的胸膛,还在rutou的位置特意按了一下,“这么漂亮的肌rou,力气肯定不小,再给我干点活。”封迟看着那只白玉一样修长漂亮的手摸过他的肌rou块垒,按着胸前那个小点,下腹噌一下烧起一把火,腰上的刺青立即开始发烫发痒。封迟呼吸加快,咽了一口唾沫,有点沙哑道:“又干什么?你还没完了?”“没完,”奚狝狠狠捏住封迟的rutou揉捏,“老实给我去砍树。”封迟嘶一声,后退一大步,耳根子火辣辣的,那双桀骜不驯的眸子里仿佛有火焰在跳跃。“行,砍树。砍完放老子走,咱们再比过。”封迟直直看着奚狝,眼中有种悍野无比的烈性。他的声音低哑,危险至极也性感至极。“好。”奚狝答应的爽快,“不过我要吃十月帝王蟹的蟹黄。”封迟:“……”封大当家被奚狝这突然的一杆子支得有点找不着北。封迟:“不是那老螃蟹是公的,我上哪儿给你变蟹黄去?”“那是你的事。二虎,多用脑子才不会变成豆腐渣。”奚狝敲了一下封迟的头,背着手施施然走了。封迟:“……”用个狗屁脑子!他能用脑子给螃蟹变性吗?还有,谁他妈是二虎?!封迟心中仰天咆哮,还是认命地去翻螃蟹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极品帝王蟹的蟹黄喂猫。在鬼蟹窟深处一个巨大的洞窟里面长着一片高大的树木。这些树木生长并不需要阳光,只有光秃秃的树杈,不见半片叶子。树身灰白,隐隐透出湛蓝光芒。此时十五只苦逼虎鲸正在树林里充当伐木工,吭哧吭哧地砍树。这些树木材质坚硬无比,虎鲸们砍起来都累的满头大汗。“这是什么树?”封迟要给奚狝做蟹黄吃,没有参加伐木工作。“好东西。”奚狝唇角噙着笑,眼里闪着变幻的光。“什么好东西?干什么用的?”封迟一边挖蟹黄,一边问。“想知道?”奚狝眼尾瞥向他,长睫毛划上去,刺得人心痒。“想啊。”封迟一不小心捏碎了一个蟹壳。“不告诉你。”奚狝微笑。封迟:“……”无数奚狝不准说的脏话在封迟心中组成弹幕大军霸屏而过。奚狝欺负了封迟,心里舒坦,拿出陈黜衣给的玉书开始翻看。正卿大人很有先见之明,之前的手机卡在澹星海显然是用不了,他们联系的方式就只剩下玉书。陈黜衣一天能给他发二十多条信息。短的至少两百字,长的能写到八九千。罗里吧嗦,絮絮叨叨,汇报他那边的事情,询问奚狝的状况,给出各种建议,顺便详细询问奚狝的衣食住行。奚狝的回答就特别简洁,几个字就打发了人家一篇小论文。陈黜衣也不生气,还跟他说有时间就回,没时间看看就行。于是奚狝越发懒散,有时候就画个笑脸。“阿狝,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想你了,在我心里,什么都没有你重要。”之后的几句话显然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写上去的,笔画特别重。“亲亲你的头发,你的眼睛,你的嘴唇,感觉到了吗?”奚狝唇角微翘。“呕这写的什么?叽叽歪歪,酸不溜丢,恶心死了。”封迟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感觉自己犯了严重的尴尬症。“蟹黄做好了?”奚狝横了他一眼。“这就给你做!”封迟恶狠狠地说。只见封迟将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