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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了他一脚:“木鱼,照我的示范把他捆上。”说着一把抱起陈黜衣,在他的低呼声里,把他背对着自己抱起来。两条腿在膝弯处扣住,分开。陈黜衣背靠奚狝的胸膛,双腿打开成M形,白皙莹润的大腿内侧和已经勃起的yinjing顿时彻底暴露出来。腿根处的嫩rou上还带着奚狝的指痕。“呜……狝狝……”陈黜衣冷不防被摆出这种羞耻至极的姿势,他清楚地知道这里有旁听的,T台上还有个可以算作陌生人的霁影妖王,这种冲击,平时严肃拘谨的正卿大人如何受得住,口中发出小动物一样的低呜。肌rou僵硬得像石头一样,两只手无措地抓住奚狝的胳膊,本来梳的整洁干净的发髻都乱了,几缕碎发擦过潮红的面颊。但是没有半点抗拒的动作。那边封迟可不是这样,跟木鱼一翻搏斗后,被木鱼架着摆出了同样的姿势。脸色紫涨,那眼神凶的,恨不得把木鱼咬成锯末子。胯下尺寸惊人的yinjing已然一柱擎天。木鱼对他的眼神根本没感觉,只专心兢兢业业完成奚狝交代的任务。T台上的晏熹微看得都忘了捂住小旗袍。这,这是要干什么?还可以这么搞?霁影妖王突然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血脉偾张,呼吸加快,舌尖仿佛尝到一种让人疯狂的兴奋味道,宛如捕猎时血液的腥香。表面上继续维持“清纯不做作”的表情,眼角却一直盯着旁边的动静。陈黜衣和封迟都是感觉敏锐的大妖,晏熹微的举动他们都有所察觉,一时羞耻得全身僵硬。陈黜衣再也不想跟晏熹微打交道。封迟想要杀水母灭口。奚狝抱着陈黜衣向木鱼靠近,越靠越近,木鱼同样架着封迟。“狝狝……你……不……”陈黜衣突然惊恐地挣扎起来,猫大人不会是要……不,不行!怎么能那样?陈黜衣羞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在奚狝怀里小幅度地挣扎:“狝狝,不行,不能!”奚狝舔舔陈黜衣的耳朵,轻轻喘息:“可是我想……”陈黜衣觉得奚狝再喘两声他就要射了,他的脸上写满挣扎,绿眸仿佛掀起波涛的碧潭。拘谨严肃的天性和对奚狝的感情剧烈冲突。感受到身后奚狝温暖的怀抱,陈黜衣眼神变软,力气一松,再不挣扎。“好乖~”奚狝亲亲他的耳朵。陈黜衣突然就有种感觉,自己无底线地满足奚狝的任何要求后,奚狝身上的活力和生机似乎旺盛了一些。周围的黑暗仿佛也变得稀薄了一点点。正卿大人心底一热,顿时勇气倍增,可是一看到对面满脸羞耻,下身同样四敞大开,脸色像茄子一样的封迟。这种勇气又变成了无穷的羞意,他立刻闭上眼睛。“睁开眼睛,乖~”奚狝却不放过他,这时候的猫爷,比平时恶劣不知多少倍。陈黜衣有什么办法,听到奚狝含着笑意的声音,他就只能“乖”了。“别过来!你俩别过来!烂柴禾,放开老子!放开!”封迟声音非常惊恐,最后一句都有点破音了。他窜哒着挣扎,却被木鱼扣得死死的。封迟不傻,看这架势就大致猜到奚狝要干什么,那鸡皮疙瘩起的,都够蒸一锅小米饭了。陈黜衣和封迟面对面,靠的越来越近,陈黜衣脖子都红了,他偏过头,身体微微战栗。封迟眼珠子瞪得老大,那张脸有种魅力惊人的凶野俊美。奚狝往前一送,两人的胸膛先撞在一起,皮rou相贴。封迟比陈黜衣个子高一些,肌rou层也比较厚,陈黜衣肤色莹白,跟封迟的蜜褐色皮肤颜色对比相当鲜明。“木鱼,可以放手了。”奚狝道。陈黜衣和封迟立刻觉得动弹不得。两人就这么紧贴在一起,悬浮在空气中。这是奚狝的意识空间,基本上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要什么姿势,就能摆出什么姿势。奚狝把两人用力挤在一处,封迟和陈黜衣的胸膛彼此贴合,两人的下巴都靠在对方肩膀上,M形分开的双腿也被压在一起,膝关节和脚踝都彼此接触。最难以忍受的是下半身,两人身为海妖,柔韧性都不错,大腿根部,蛋蛋都怼在一起,勃起的yinjing顶在对方的小腹上。“小猫!”封迟觉得自己的五脏都要烧起来了,脸色紫里透红,凶悍地怒吼。陈黜衣已经羞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连呼吸都放轻了,墨绿色的眸子漾起泊泊的泪水。“叫什么叫?”奚狝啪地拍了一下封迟的屁股。封迟一颤,皮肤与陈黜衣摩擦,顿时开始打颤。奚狝手中金线游出,结成金色绳索,把两人的腰,腿,脚的关键处捆在一起,脖子上也绕了一圈。两人不想嘴对嘴,就只能交颈鸳鸯一样偎依在一起。他们的手都被捆在身后。封迟简直要发疯了,这棵珊瑚凉浸浸,滑溜溜的触感太可怕了,还是小猫抱着暖和又舒服。陈黜衣羞耻得都木了,被封迟的体温烫得全身战栗,闭上眼睛不敢去想他们此时的模样。奚狝捆绑完毕,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的作品。一个响指解开对他们的控制。封迟立即挣扎起来,结果挣扎没几下就软了腰,陈黜衣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叫声。因为封迟一动,rutou就在陈黜衣身上摩擦,好死不死rutou正好彼此擦过,下身蛋蛋和yinjing也受到极大刺激,封迟大口大口喘气,动弹不得。“喂你们吃好吃的。”奚狝一手一个,抚弄着两人的臀,笑得无比邪恶。此时晏熹微已经停下不走了,有点呆滞地看着被捆在一处的陈黜衣和封迟。还可以这么玩?尚且是处男的霁影妖王被上了极为生动鲜明,永不磨灭的一课。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不知什么时候立起来,把旗袍顶出个小帐篷。他看着笑得邪恶肆意,彷如魅魔一样的奚狝,眼底划过幽暗又狂热的烈光。他一定要弄到这只猫,让他跪在自己脚下,对自己死心塌地,九死不悔。精神状态异常兴奋邪恶的猫爷才不会管晏熹微在想什么,他把陈黜衣和封迟调到合适的高度,这两个人在他手里像失重一样,可以任意调换高度方向。两人嘴的位置正好与奚狝的yinjing齐平。奚狝把两人的头弄成面对面,两张血红的脸挨得极近,都能数清对方的睫毛,唇与唇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正好够插进去一根yinjing。此时,估计陈黜衣和封迟是最贴近彼此的时候,他们也模糊知道将要发生什么。陈黜衣羞耻又柔顺,封迟抗拒又无力。当奚狝的yinjing擦过他们的脸颊,插进两人嘴唇之间的缝隙时,他们还是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彷如阳光雨露,又带着清醇果酒香气的味道钻进他们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