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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奚狝还有更狠的招数等着他。眩晕的情欲浪涛中,季湛阳发觉他的龙珠开始移动,所有的龙珠都在向小腹聚集。少年像是煮了一锅饺子的脑袋仿佛被浇了一瓢凉水,他惊恐万状地瞪圆了眼睛:“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他自己的龙珠,现在已经根本无法控制。“好好享受。”奚狝的声音低哑,缠绵,又泛着淡淡的冷冽和凶残,如同恶魔的低语。砰!砰!砰!季湛阳心脏剧烈收缩,一下一下重得想要撞断肋骨,冲破胸膛,他无法控制地战栗,牙关咯咯作响,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过度的紧张和恐惧带来可怕的窒息感,黑色的眼眸凝固在眼眶里,瞳孔却微微放大……所有龙珠全部聚集到下腹,季湛阳听到奚狝深吸口气,后xue巨大的入侵物慢慢抽出,然后对准肠道深处隐藏的一个点猛烈撞击,同时束缚季湛阳下半身的皮扣也略松开一点点,只有一点点。轰!yinjing猛力撞击着季湛阳隐藏极深的敏感点上,冲击力和如同利箭,灵力瞬间冲击聚在一起的龙珠,如同桌球一样,龙珠被撞得散开,彼此碰撞,在季湛阳体内来了一次疯狂的大爆炸。季湛阳已经嚎不出来,他张大嘴巴,舌头在颤动,他的眼眸变成纯粹的暗紫色,瞳仁剧烈收缩,身上的皮肤,肌rou,骨骼仿佛被冲垮,又被捏实,他觉得自己已经炸开了,变成满天焰火里的一团摇摇欲坠的火星。jingye从被绑缚的yinjing一点一点溢出,狭窄的发泄通道让高潮变得无比漫长,也无比痛苦。在痛苦与极乐中,季湛阳身上浮现出一轮耀目的太阳,明亮,炽烈,散发着无尽的光和热。奚狝被照得闭上眼睛,身体却不由自主贴近这让他全身都暖洋洋的光和热。意识中的阴冷黑暗在这一刻全部畏怯地龟缩起来。奚狝闭着眼睛,感受到季湛阳后xue疯狂的抽搐裹夹。他握住季湛阳的腰,继续冲刺,榨出小龙王情动至极,销魂蚀骨的呜咽哭叫。在烈阳的照耀下,奚狝全身舒泰地射在季湛阳的甬道深处,元气充裕的热流刺激得龙珠们又是一波震荡,季湛阳痛苦地抽搐一下,就再没力气动弹,死了一样瘫在床尾的栏杆上。奚狝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慢慢抽身出来,季湛阳的肌rou随着他的动作又抽搐了几下,一时无法闭合的后xue涌出大股的白色液体。奚狝打量着自己的杰作。不可一世的紫宸龙王此时撅着满是指痕和淤痕的屁股,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因为刚刚哭得太厉害,这时候还有些抽泣,身上全是情欲之后的痕迹,一看就是被彻底蹂躏过了。奚狝手中金线游出,解开了少年身上的绑缚,季湛阳却一动不动,趴着不起来。晕了?奚狝去抬季湛阳的头,这家伙却梗着脖子硬是不肯抬头。奚狝冷哼一声,季湛阳一哆嗦,立刻就软了。奚狝拽着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脸,就见这位哭得眼睛都肿了,咬着牙,一点声音不出,泪珠还在不断地往下滚。那个委屈的样子,配上他那张原本俊美得咄咄逼人,凌厉霸气的脸,让奚狝感觉到一种诡异的萌。这只小龙居然是个哭包。想……想要把他往死里欺负。“你的脱阳咒解了。”奚狝面颊绯红,身上那种暴戾凶残的气息因为情欲上的餍足而变弱。有种懒洋洋,让人看了就脸红心跳的慵懒。季湛阳有些呆呆地看着奚狝,直到奚狝目光一转,正正对上他的眸子,他才受到惊吓一样转开脸,胡乱抹掉脸上的泪水,艰难地爬起来。他觉得自己像被重卡碾压得粉碎,再胡乱拼凑起来,每一块肌rou都在叫嚣着抗议。身后那处羞耻之地更是痛得让他直不起腰,迈上一步都费劲。轻轻一动,那里牵牵扯扯的疼简直钻心,热乎乎的液体再次大股涌出来。季湛阳微微发抖,脸上不受控制地火烫,那是自己被人彻底占有享用征服的证据。他看看奚狝,猫少爷只是衣衫微微有点凌乱,依旧美得让人满眼生光。再看看自己,一身的狼狈,他突然就特别委屈,眼睛又有点发热。他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随即又开始耻笑自己的软弱。即使心中不断唾弃自己,那双眼眸还是不自觉地看向奚狝,隐隐藏着希冀。奚狝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瓶酒,即使直接对着酒瓶灌酒,他的动作依旧优雅,放肆得赏心悦目。“你的麻烦解决,那株延寿宝药是我的了。”奚狝的语气慵懒,却带上了一种冷淡:“银货两讫,你滚吧。”季湛阳像是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一腔涌动的热血被冻成冰块,透心透肺的冷,心里生生的疼。他从没喜欢过谁,更没跟任何人滚过床单。奚狝却用无比爆烈的手段把感情,情欲,渴望,希冀,一系列复杂又澎湃的情感活活烙进少年的心里。然后跟他说“银货两讫”。季湛阳眼眸蓦地浮出泪光。他从来不爱哭,他的家人都说他简直强势得没血没泪。可是在奚狝面前,他就像个不知羞耻的软蛋一样动不动就流泪。“过来。”奚狝放下酒瓶,目光落在他身上。季湛阳痛恨自己的贱,刚刚被人家毫不留情地驱赶,这会儿人家叫他过去,他的心居然又雀跃起来,乖乖地,一步一挪地走过去。“张嘴。”奚狝命令。季湛阳看着奚狝的眼眸,听话地张嘴,一颗糖球落入他口中。极致的苦,又泛着浓郁的香。是巧克力。没有一点糖分,仿佛把几十斤黑巧克力的苦与香浓缩进一颗糖里。季湛阳苦得舌根发麻,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吐掉。这是奚狝给他的。又苦又香的液体流入腹中,一股温和清凉的力量在身上流转,后xue的剧痛立即缓解不少,身上也变得轻松。季湛阳心里简直在欢唱。奚狝在给他治伤,奚狝关心他,在乎他。然而奚狝下一句话重新把他踢入了地狱。“滚吧,别再来烦我。”奚狝目光转开,不再看他。季湛阳心底一股郁气上涌,掏出一套衣服,动作粗鲁地套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转身的时候,眼中又浮起泪光。就在他踏出门的瞬间,听到奚狝冷漠的声音:“我这里只缺一条贱狗,想当人,就不要再来了。”第156章沦陷的小贱龙季湛阳踉踉跄跄冲出书店大门,他听到门把手上的铃铛发出乱得让人心烦气躁的声音,鼻子里有种混着铁锈味道的凉气,路两边黑黢黢的房子好像膨胀成火车头,轰隆隆地朝他开过来。他觉得浑身都在疼,里面也疼,外面也疼。即便他再聪明,性格再强势,也只不过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被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