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马鞭打、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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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神志清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天。 季以深神色有点茫然。 他身上带着热气,苍白的身体都染了一层粉色,肿胀的rutou也破了皮。他的脖子上套着狗链,另一段被攥在骑在他背上的女人手里。 他就像条被栓住的狗跪伏在地上,两人身上哪怕是用术法清理过多次也能感觉到充斥鼻腔的情欲。 他怎么会容忍…… “哈啊……呃不要,不……呃啊啊——” 后xue被带着软刺的粘腻东西蠕动着进入,转着圈地抽插着,人身的他因着有两根rou棍,所以肠道内的那块区域要更大更敏感些,那根形状同他自身性器几近相同的东西,让他有种自己在cao自己的恍惚感。 “怎么了,还想玩更激烈吗,我想不出来了啊……别撒娇啊,我知道你也快差不多了,再最后纵容你一次吧。”她无奈了,这几天被死缠着做了好多次,越到后面越久,季以深提出的想法越过分。她还真是……小看了万年老处男哈。 估计是把看过的画本子都一一实践过去才能让他歇停会儿。 “架!”她拿着藤蔓做成的细鞭往季以深臀rou抽去,身下的人狠狠颤了一下,但出口的声音又沙哑又破碎,像是被cao得神志不清了,膝盖都被身后的藤蔓顶得破皮。 “哈……啊呃哈……太,太快,唔,要被,cao烂了……”他索性装成还没醒的样子,享受这一场奇怪的……爱? 锁链被拉紧,他不由得仰起头。背上的人湿热的私处贴着脊椎,随着他的晃动蹭来蹭去。那根在后xue的藤蔓捅得他汁水四溅,之前射在肠道里的液体没有清理,鼓胀的肚子让他看起来像是在受孕的雌兽。 好像……有些内急。 “呃停,唔呵啊……”混浊的声音符珩根本听不清楚,她只以为刺激还不够,又一鞭子抽到他满是红通通鞭痕的臀rou上,藤蔓在肠道内壁旋转抽刺再猛地射出汁液。 两根rou茎都边射出前列腺液边尿了出来,他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身体绷直了发出猛兽般的低吼,直到尿完了才一抽一抽地趴在地上。 四处都是yin靡的味道,他觉得自己就像被用烂了的破布。很羞耻,但是却有痛快的感觉。 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温柔地抚摸着墨绿色的发丝,她也早已起来,蹲在自己旁边,略带着无奈。 “现在怎么样了?” 季以深忽然觉得很委屈,不是一贯装出来的那种。他抬起脸看向符珩,忽然眼泪就从早已通红的眼眶涌出。他哭的很安静,还故作镇定地问着:“我是不是很脏?” 符珩什么也没说,只是把他的脸埋进自己怀里,放任他发泄情绪。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张脸从她怀里抬起来,睫毛上还坠着泪珠,清澈得不似那般年纪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大人,我……可以喜欢您吗?” “我——为什么?你知道的,我并不值得,而你也只是因为一些意外可能对我产生好感罢了。” 她其实一点也不愿意真心喜欢上他们谁,她知道他们并没有真正敞开心扉。爱或许是一场博弈,有胜负,有终局。 她不敢赌。 季以深从地上起来,清理了身上的污秽,哪怕是光着身子也是一副儒雅平和的神情。 “因为只有大人对我好……这就已经足够了。” “这很简单——其实爱一个人并不需要理由。我给你的承诺还算数。不管您是否接受我。” 他走近,用术法给两人都换上了衣服。 “我将剩余的生命都献祭给您,只求您施舍为数不多的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