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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给他捡,强行把他塞进邓医生的房间里,再把门关上。其余几个小男伎也排在门口坐下,丁森则坐在床上,双手搓着脸。格老板说你怎么样,有没有伤。丁森说我没事的。他的眼球都是血丝,这会他是连个笑容也挤不出来了。格老板在他的旁边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给他。丁森点上,又走去把房间的门掩了,再回到格老板身边坐下,低声问,哥,到底咋回事啊。格老板说我也不知道,应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丁森又问,那我们的人呢?为什么没人来帮忙。格老板张了张嘴,又摇摇头沉默。他怎么可能告诉丁森,大老板死了,这地方给人占了,自己被自己人抛弃了,大概是没有人会来帮他们了。所以他只能告诉丁森——“忍一忍,我会想办法。”——————————————————————————————(25)格老板对岩文回来的期望不太多,一是他和岩文没有那么深的交集,对方能过来通知他们已经是难能可贵。二是他相信岩文的话,出去了再回来就很难。格老板看得出这群人突入进来是为了泄愤,他也知道一点点岚家和邻国的恩怨。冷鹫是邻国很大的实力集团,而岚家一直想把冷鹫铲除干净,扶一个岚家信任的人上来,这样邻国的商路就更畅通。但以冷爷为首的冷鹫军顽强抵抗,岚家放过去的兵马不知道杀了冷爷多少人,都始终没法把冷爷弄下去,这样的积怨让冷鹫一旦有了机会反击那是要把岚家连根拔起才心满意足。依照冷爷对他们的态度,格老板慢慢明白他没有办法和冷爷说清他们只是个生意人的道理。毕竟雨雾会所几乎就是岚家的指定娱乐场所,那冷爷定然要把这里揉烂了,才能证明他真的把岚家搞垮了。而冷鹫之所以有这个能力暗杀岚家,无非也是本国默许的。格老板不知道其中的程序和进程,但就现在来看,本国已经决定把他们这群人抛弃。所以留在这里即便把冷鹫军伺候得再好,结果也是死路一条。必须出去。但怎么出,出到哪里才能被保护,以及谁有能力保护他们,这些问题格老板都没有答案。邓医生过到隔壁房间的时候,丁森马上跑过去抱住了对方。邓医生捋着对方的后背,说没事没事,不担心了,都看过了,看过了。格老板问他们的情况。邓医生说这群人今晚就不要接客了,如果还有人手,换一批去。他们至少得休养几天,不然很快都报废了。有两个人的手掌毁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打穿。有三个不行了,其中一个下面感染得厉害,这里没有设备,我没法给他处理。另外两个则是灌进去的料太多,洗胃才行,但估计不会允许你们送出去。其余的人都给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外伤上了膏也都包好了,不过我这包里也没有太多东西,明天给你们拿更多才行。修礼一会应该退烧,我给他处理了一下。小哲那个牙齿没了,不过没什么大事。丁森应该还好吧?没什么就行,浩凌呢?没见着浩凌。格老板说不用管他,他今晚接客。还是不包括服务员,格老板手下男伎和鸭子总共三十人,不到二十四小时被杀了七个,还得加邓医生判死刑的几人。三个人沉默一会,丁森说,“你怎么没走呢,我以为你走了。”邓医生苦笑了一下,他说我能走去哪啊,小市民一个,而且边界封锁了,出也出不去,“何况我要走了,你们打谁电话呢。”丁森也笑了笑,邓医生抓了一把丁森的手,起来和格老板道别。他说我不久留了,这会功夫我跑几个药房,我还认识点人,明天早点把能带来的都带了。格老板说,我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邓医生说不用不用,都是老熟人了说这些话。格老板把他送到门口,他又整了整那身有些奇怪的军服。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格老板心里很不是滋味。或许只有在邓医生眼中,他们这群卖笑的才算是人。————————————————————————————(26)施暴者是不会疲倦的,冷爷的人没有给格老板太多的休息时间,过了中午就又精力充沛,玩起各种匪夷所思的花样。配餐桌上是一例被反绑双手的男妓,嘴都被封上了,压在台面上,下/身裸露着。以供任何人想的时候脱了裤子就能使用,再方便不过。不仅如此,这群人还在骰子上写字。那刑罚一个比一个诡异,甚至三个人享用着两个洞。浩凌则趴在一张餐桌上,他们把剥了皮的蛋塞进去,再让他一个一个生出来。有的蛋很小,塞进去是怎么也没法弄出。甚至把别的东西都憋出来了,那玩意却还扒拉着肠壁。那些叫嚷和求饶延绵不绝,让格老板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恨意大过了恐惧。他不喜欢老鸨这个称呼,他也认为自己不是。他照顾着这些小年轻,让他们用美色和技巧换取温饱。他会因为某些人做不好而惩罚,罚他们不能吃饭,或者扣掉很多很多的钱,罚他们关在厨房和杂物间,抑或是帮着服务生扫上一周的浴室。甚至罚他们多接受几个客人,前提是他能确保这些客人都不会真正伤害到他们。他会打他们,那是怒不可遏时的几个耳光,是气到火冒三丈时,砸在地上的瓶子和酒杯。可他不会虐待他们。他自己就是从这条路走上来的,他知道岚久把他叫进房里时的那份无助。他不希望这些人感觉到无助,所以一直扮演着他们的羽翼。那些经常发生在妓院里面的传染病也好,残杀和轮/jian也好,强/暴和殴打也好,几乎都不会在雨雾会所出现。如果非得说他们是妓院,那他们就是福利好,保障全,员工满意度高的地方。因为只有这样,这些人才会安安心心地为他效劳。可是现在他没有做到。冷爷这时候也睡醒了,走到二楼的台子上。他看到楼下的格老板后,喊了一声,道——“你们这里有球台吗?玩个桌球吧。”而这一会,格老板知道,冷爷又有新想法了。格老板马上跑上二楼,他知道冷爷要做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玩法,相反,那是邻国经常用的虐待手段,因为他见过。那一场拷问就发生在他的雨雾会所,是一个毒枭抓了对方的人。他们用球棍把又冷又硬的球一个一个从下面塞进去,最后再把球棍于嘴里捅下去。格老板当时没有允许任何男伎进去,服务员也不允许敲门。他一个人陪着那毒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