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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喘老男人为了有个家,决定勾/引小狼狗的故事被前任主人抛弃的曲川,想要寻找新主人,可谁都知道,他是被温棋玩烂了不要的贱/货……终于,有人愿意有人将他带回家。为了得到新主人的喜欢,他必须卖力讨好。排雷:K9换攻受有严重的kj癖,喜欢口爆②都不洁,都有病,尤其是受③三观不正,非暴力强制,双向暗恋④1V1命运很玄妙,人人都以为它无常。晚上十一点,曲川又出现在了“brand”。六年时间,他从来不敢白天出门。像一缕游魂,碰到阳光就要灰飞烟灭。他害怕人群,害怕他人的目光。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只敢听温棋说话。可是温棋现在有了更好的狗,已经不要他了。被赶走时,曲川没有反抗,他屈从成了习惯,执行命令是他的本能。行李很轻巧,没有太多属于自己的东西,温棋不允许他在室内穿着衣物。当然,情趣内衣和塑胶衣除外。单薄的衬衫已经不能抵御日渐严酷的寒冷,身无分文的曲川,必须要为自己寻找一位新的主人。他很老了,已经三十五岁。一条老狗,早过了让人觉得乖巧可爱的年纪,只有听话顺从才能讨到一点垂怜。没有人注意他,他又不敢主动跟人搭话,把自己缩在角落的里,连头都不敢抬。其实,“brand”很多人都认识曲川。温棋喜欢被人瞩目,常常进行公调表演,就在不远处的舞台上,他被鞭打捆绑了很多次。前几天,有个带着夸张耳钉的年轻人过来,问他是不是温棋不要了的狗,想不想去厕所里爽一发。对方力气很大,一路拽着他的手臂进了厕所隔间。他有些抗拒,可身体早就习惯了强迫,很快兴奋起来,进入了欲/望状态。半硬的阴/茎在脸上拍打,年轻人让他张开嘴,将鸡/巴塞入口中。他被干了两次,一次是嘴,一次是下面。结束的时候,曲川鼓起勇气,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小声问:“您能养我吗?”年轻人上下看了他一眼,口气轻蔑:“都被温棋玩儿烂了,谁会要你,烂/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厕所。被拒绝了,曲川也没有纠缠。对方说得对,一条又老又残的狗,早就失去了让人疼爱的价值……今天运气糟糕,温棋带着他的新宠来“brand”玩儿,正好碰上了他。曲川想躲,可是卡座下面没有空间,他只好慌张的钻到玻璃茶几下。他知道,这是掩耳盗铃,可是没办法,只有狭小的空间能让他觉得安全。“嗬。”梅谨冷笑着俯视惊慌失措的曲川。漂亮的下巴扬起来,挽着温棋满脸嫌恶,“我们去那边吧。”温棋抿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将曲川从茶几下面拽出来,狠狠扇了几个耳光。“你故意的是吧?”温棋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质问,“跑到这来丢人现眼,到底想干什么?!”“我……”曲川麻了半张脸,耳朵嗡嗡作响,“我想试试,还有没有人……会要我。”声音非常小,但还是逃不过好事者的耳朵。周围的看客先笑了,接着梅谨发难:“你?”只是一个字,可语气背后的意思却很丰富。听到的人心领神会,笑得更加大声。曲川不敢抬头去看那些光影交错里的目光,他挣脱温棋的钳制,再次躲到那张根本无法隐蔽身形的玻璃茶几下。“他是不是疯了,真当自己是条狗?”不知道是谁在说。太过神经质。这是温棋抛弃曲川的原因之一,没人会希望自己养的狗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温棋觉得脸面挂不住,他不是脾气温和的人,积攒的怒火陡然升起,一脚踹翻茶几,接着又往曲川身上招呼。曲川对他的暴力习以为常,本能的用手护住头部,口中机械的喃喃,念咒似的:“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样子,说是个疯子也不为过暴力没有持续很久,“brand”的保安很快过来平息了sao动。迟缓的从地上爬起来,曲川抱着他可怜的行李袋,想从周围异样的目光和嘈杂的私语声中逃跑。但是他走得很慢,像一具行尸走rou,没有灵魂和尊严,也不晓得痛。去路忽然被人拦住,对方身形高大,有种天然的压迫感。曲川吓了一跳,垂着眼皮,不知所措的立在原地。“想找主人?”声音很厚,很冷,但听着又十分年轻。大概是哪个好事者想要拿他寻开心。曲川恐惧的盯着鞋尖,不敢抬头,睫毛在闪烁的灯光下颤着,像飞蛾扑腾的翅膀。很可怜。仅仅是可怜。不会因为悲惨而被人眷顾。心里那丝微薄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就在刚才那场无助闹剧中。他很害怕,又慌乱,所以没有注意到,周围的人一下子都安静了,屏着呼吸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手腕被牢牢握住,薄皮肤下脆弱的神经感受到骨节的陡峭嶙峋。“走。”非常简单的指令,之后他就被带领着,穿过层层人群,走出了“brand”。耳边隐约掠过一些惊讶的声音,但在天旋地转中他没有余力思考。直到被室外的冷风吹过,曲川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带走了。他害怕对方仅仅只是想使用他,毕竟他有过那样的经历。“您……想养我吗?”他鼓起勇气发问,可是声音依旧又小又抖。“如果你乖的话。”冷淡的声音让他原本破灭的希望又冒出了一点火星,如果只需要“乖”,曲川觉得自己可以做得很好。他是那样的听话,除了听话,什么都不会了。想到会有新家,曲川有些雀跃,攒足了胆子抬眼,想看一看自己的新主人。可他那点胆子只够匆匆一瞥,很快视线又回到了自己的脚尖。眼睛里一晃而逝的面容非常英俊年轻,曲川没能看得太清,只对那冷峭疏离的眉眼印象深刻。“上车,到后座坐好。”口气依旧很冷淡,但是不凶。曲川乖乖坐好,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皮低垂,看着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接下来近四十分钟的时间,他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得到下车的指令,才抱着行李袋打开车门。眼前是一栋二层别墅,有着白色的墙壁与深蓝色的屋顶。道路两旁的花圃开满了漂亮的荷兰菊,路灯投下糖浆一样甜腻又温暖的光。这是他的新家……曲川高兴地想。甚至有些喜出望外。主人伸出手,再次扣住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