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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轮得到你这病秧子说三道四蛊惑人心?从哪来回哪去吧你!沈无疾正要说话,却听洛金玉道:“遵旨。”沈无疾一怔,看着洛金玉:“金玉……”君天赐好似一切尽在他掌握之中,丝毫没有惊讶,他含着笑,望向沈无疾:“子石已遵旨,沈公也就没有顾虑了吧?”作者有话要说:我回来了!半血复活_(:з)∠)_大大们新年好,最近多关注一下时事新闻,保护好自身与家人朋友的健康安全,啾你们。但也不要过度惊慌,尽人事就好,过度惊慌反而影响身体状况。因为有大大说挂上请假条就更新没有提醒(?)所以我撤掉请假条啦,应该是可以恢复日更了,但更新时间调整一下,调整到晚八点,抱歉QWQ说起来,这篇文也不欢快,大早上看到也没必要吧_(:з)∠)_(?167、第167章沈无疾眼珠子转了转,颔首道:“奴婢也遵旨。”“既如此,得罪二位了,皇上的意思是叫二位尽早回京。”君天赐道,“眼看也快天明了,索性别再睡了,就收拾吧。”沈无疾道:“梅镇之事,咱家尽数交与小君大人,绝不再插手,可内人来此地,却是为了私事,因此想要多逗留几日,不知……”“沈公,”君天赐和气道,“是皇上命你们立刻回京,你与我说,我也做不了主。”沈无疾还要再多争几句,洛金玉已说:“我们立刻收拾启程。”沈无疾不知这呆子今日怎这样好说话,犹豫了一下,只好点头附和。君天赐也不再多话,叫人进来推着他所坐轮椅去官衙前头了。待君天赐与他带的人都离去这后院,沈无疾关上房门,脸上的笑意瞬间化作了晦暗恻恻的神色,冷笑道:“咱家与这人很少打交道,三年没听得消息,还以为他早死了。”又看向洛金玉,很有些不安地道,“金玉,绝不是咱家阳奉阴违,暗地里通报给皇上,借着这法子来阻止你彻查梅镇之案。”洛金玉倒是一怔:“你说什么?”沈无疾正要解释,洛金玉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以为,我会以为……你多心了,我想都未曾往那上面想。”沈无疾嗔道:“就怕你万一想岔了,那咱家可冤枉死了。不过,看着倒也像咱家会想出的法子,既不得罪你,又不得罪皇上,好好将咱家自个儿撇清了。”“或许以往的沈无疾会用这法子,”洛金玉淡淡道,“如今嫁了人的沈无疾,大约是不会用的,他怕休书。”“……”沈无疾噎了下,悻悻然道,“没听皇上口谕里说吗?河东狮可是你,枕头风也是你。”洛金玉淡淡道:“听到了,所以我才有此一言。”沈无疾:“……”嗐!竟没料到,洛子石也会有报复心!可揶揄你的是宫里那傻子,你拿咱家撒什么气?沈无疾敢怒而不敢言,只得又黏在这人身上哼哼唧唧,直到这人遭不住,与他道了歉,这才罢休,叫来下属,简单说明情况,便随意收拾一下,启程返京。然而在一路上,沈无疾究竟还是察觉到了洛金玉的异样。虽然洛金玉已竭力扮出无事模样,甚至还刻意与沈无疾逗说些笑话,可他越是如此,反而越是令沈无疾起疑。终于,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中,沈无疾忍不住问道:“金玉,你并非惧权之人,此次轻易妥协,可是为了咱家?你说实话。”洛金玉沉默半晌,也不骗他,黯然低声道:“我已害死了我娘,不愿再连累你。”沈无疾心中感触万千,将他的手紧紧握住,连叹了十几声的气:“是咱家没用,本想着待生米煮成熟饭,京里就是不乐意,也没法子了,谁料想走漏了风声……”他的神色阴鸷起来,冷冷道,“别叫咱家查出来是谁通风报信的,否则,哼。”他这几日虽四处调借兵士,却做得极低调,本是有把握不叫皇上得知的。他亦有把握,待事了之后,只要自个儿届时给皇上多戴几顶高帽,总之也已先斩后奏,皇上那只能闷头吃了这“亏”。谁知皇上却知道了,还派来了君天赐。沈无疾自顾自地想了一阵,抬眼看见洛金玉心不在焉的样子,急忙道:“你还是不高兴了。”“出了这种事,如何高兴得起来。”洛金玉叹了声气,摇了摇头,“我本见皇上非不能纳谏言之人,他亦说他有成明君之心,可……”甚至当初沈无疾不愿扩大梅镇事态、拿皇上出来说时,洛金玉还以为,是沈无疾假借皇上名头哄自个儿的。谁料皇上竟当真是那样想的。“他是想做‘明君’,不过是与你所以为的‘明君’,非一回事儿。”沈无疾见他这落寞神色,心疼地道,“金玉,你倔强高洁,平时咱家也不敢多说,总怕你嫌咱家钻营机巧,听着也像是咱家为自个儿开脱。唉,可你明年春闱过后就要入朝为官,咱家心里总寻思着你这样,就……嗐,就总有些慌,忍不住想说,不说啊,这颗心就放不下去。”洛金玉看着他,恳切道:“我是颇有些固执之处,还望你见谅。你想说什么,请说。”沈无疾越看他这坦然求教的模样,越是担心,担心他日后入朝为官,还不得被那群狼豺虎豹都给生吞了?骨头都不吐。“金玉……”沈无疾刚要开口劝说洛金玉日后别再那样刚直,不说要同流合污,可多少也得懂得能屈能伸,话到嘴边,却忽然停住了。沈无疾望着洛金玉澄澈见底的眼睛,忽然想到了两人成亲那夜。那夜皇上率众人闹新郎,其实也不是什么怀心思的事,沈无疾自个儿也知道,寻常人家娶亲时,大多都是这样寻热闹喜气儿的,若没人闹,反而会被说这家没人气儿。可说到底,若让沈无疾去闹别人,或许没什么,可别人闹他时没轻没重地说那许多话,其实是令他心中不舒坦的。只不过,别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便也只好照着忍受。大约,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因此一代代下来,皆如此。唯独洛金玉,他觉得这样陋俗,便直言出口,不顾场面,不念人情,不给脸面。自然也没人敢在沈无疾面前抱怨些什么,只是沈无疾猜也猜得到,那些人背地里会怎么说洛金玉。无非是说洛金玉迂腐,说洛金玉“不懂做人”,说洛金玉没有礼数,诸如此类。然而,错的当真是洛金玉吗?没有礼数的,当真是洛金玉吗?洛金玉不解地看着沈无疾话刚开头,忽然发起呆来,问道:“怎么?你有何话,但说无妨,我是有些冥顽之处,也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