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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语气却很平静,一如他此刻脸上的神情,看不出半点多余的情绪、甚至没有一丝应远航隐约期待的紧张、亦或是愤怒。其实,龙轶一向如此,只是习惯了而已。更何况,面对的是应远航,根本不需要他有任何的戒备。无论对方想要做什么。只是,此时此刻,龙轶这样的表现,在应远航看来,完全成了一种赤果果的挑衅。“不做什么。”应远航冷冷回答道。“只是——”努力勾出了一抹不像好人的冷笑之后,应远航冷声又道:“陪着龙爷您玩了这么久了,我现在打算要收点利息了。”这话说完,不再看龙轶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去考虑对方是否乐意,应远航便直接埋下头、吻住了龙轶的双唇。接吻,在两人之间,早已经不是一件需要练习的事情了。只是,这一次的吻,却和之前任何一次都不同。之前的吻,生疏的、热切的、小心翼翼的、甚至是疯狂而失控的,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近乎撕咬的吻。就算底下的是个充气的、都得考虑这么个折腾法、会不会给整漏气了。不过,此刻,应远航却是根本没有顾及龙轶的感受一般,只是借由着、这种报复般的吻、宣泄着自己此刻的不满于气愤。口中渐渐散开的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唇上的刺痛,这些并不是龙轶所喜欢的。不过,龙轶却没有在这个时候推开应远航,反倒是抬手环过了应远航的脖颈、尽量回应着对方的吻。龙轶这样的举动,其实,有一个很贴切的形容——顺毛。不过,龙轶的顺从,此刻在应远航眼里,那完全就成了一种无所谓跟不在乎了。因为不在乎,所以,即使他现在像这样对待龙轶,对方也能够毫不在意的接受。“我说了,这是我的利息。”一手拉下了龙轶环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将对方的手腕拉过头顶、禁锢在了床上,应远航语气生硬地说道。然后,再一次地吻、哦不,是啃上了对方的唇。可以说,之前的应远航又多小心、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的无所谓。什么小心、什么温柔、什么克制,都特么的见鬼去吧。既然龙轶都不在乎,他还跟两人的关系较什么真。床伴的义务不过就是纾解生理需求而已,至于其他,前不前戏、弄不弄伤的,那就不是他这个床伴需要管的了。而且,说不定,这才是对方想要的呢……毕竟,此刻的龙轶也在回应他不是么?甚至还很配合的任由着他极其简单粗暴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应远航在心里有些恶劣的暗想着。这是在为他此刻的恶劣开脱,同时,也是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毕竟,作为一个做了二十几年良民的正直青年,这种一言不合就开车的行为、他还是很唾弃的。现在,貌似要唾弃到自己头上了。而对于龙轶,毕竟是真的放在心里的人了。真要他像是对待一个花钱买来的玩物、或者像是对待一个不用负责的炮|友似的对待对方,应远航还真有些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更加不忍心。或者说是几乎出于本能的舍不得。87.轻一点“轻、唔,?轻一点。”龙轶有些艰难地说道。不复平时清冷的声音,此刻似乎还在努力维持着淡定、却染上了一丝异样在其中。有逐渐被谷欠望所渲染的情愫、有着生理本能的难耐与克制、有着隐藏极深的紧张与兴奋……也有着一丝让人轻易难以分辨的什么东西。其实,?已经习惯了隐忍与和克制、习惯了尽可能配合应远航,?如果不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了,?龙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现在,?应远航有些过了。不过,?显然,?此刻正处在气头上的应远航,?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听到耳边、龙轶带着一丝局促的声音的时候,应远航的动作的确有那么一刻的僵硬与停顿,?不过,?也只是一瞬,最终却没有停下。轻一点?哼!凭什么?而且,?虽然这么说,?对方应该也很喜欢他这样做吧。埋下头,?一口咬在了棱角刚毅、此刻却显得有些脆弱的脖|颈上,?应远航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而且,?他现在不那条什么东西把身下的人绑住,已经很不错了。目光又扫了一眼旁边,被他从龙轶身上退下来的裤子上的皮带,应远航暗道。他原本以为被这么恶劣的对待,?对方至少会挣扎或者抗拒,?可实际上,?龙轶却意外的合作。不过,因为整个过程中、龙轶的配合,倒是省去了应远航那些不必要的手段。那些在狗血电视剧、或者社会法制新闻里才会看到的暴力激进手段,其实也就是想想,要真让他这个做,应远航大概也会认怂的。主要是,面对的是龙轶,这种事情他做不出来。其实,龙轶此刻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因为,在他看来,他和应远航两人本来就是恋人关系,既然是恋人关系,做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他自己也想和对方这样。只不过,因为某人此刻的愤然情绪、或许会让这个过程变得有些难受,不过,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不过,龙轶应该不会想到,他此刻的顺从,倒是安抚了某人的暴躁、也的确让他自己好受了一些。而此刻,龙轶似乎想到了什么,抬起手、伸向了一旁的柜子。只是,还不等他碰到柜子,手、就再一次被应远航抓住、死死地压在了手下。很显然,刚才龙轶应该是想要拿什么。虽然不知道他想要拿什么,也不觉得龙轶会从其中拿出什么有危险性的东西,不过,应远航还是阻止了对方。原因简单且幼稚。只是因为某人在成长阶段还残存的那点中二的主权意识作祟,单纯地想要掌控住眼下的一切而已,也包括身下人此刻的一举一动。见此,有所感知一般,龙轶只是看了应远航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无奈,却没有阻止对方霸道当中带着点幼稚的行为。如果对方不想用那些、那就不用吧。应该不至于太难熬……龙轶在心里暗想着。只是,这一次,他显然是要判断错误了……“唔——”即使察觉到了应远航的意图、已经尽可能地放松了身体,可是,就在仿若被“利刃”贯穿才那一瞬,汹涌而来的、撕裂般的钝痛还是让龙轶难以抑制的闷哼了一声。虽然有些不同,可是,这一刻,还是让龙轶想到了当初、唯一一次子弹打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