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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被这么一叫,直接站了起来。严律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便看见何书墨穿着他的睡衣,躺在他的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严律叹了口气:“你不是睡了吗?怎么又跑过来了。”“爸爸要睡这里!”何书墨不讲理地说。严律听见爸爸这个自称,又是一阵磨牙,都是什么习惯!他起身坐到床边:“那我睡客房。”“不行!”何书墨打了个滚,咕噜到床边,脑袋枕着严律的腿,仰头看他:“你也睡这里。”严律倒吸一口凉气,他错了,谁说何书墨喝醉以后很乖的,他只是在憋大招而已。“你睡这里,我告诉你个秘密。”何书墨又说。“什么秘密。”严律顺着何书墨的话问。“其实……你去年就送过我礼物啦!笨蛋严律!”何书墨伸出光溜溜的手腕:“我一直戴着呢!”何书墨想炫耀一下自己手上严律给他编的铭牌,却发现铭牌不见了,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手腕,什么也没有,瞬间着急起来:“诶?怎么不见了?我的小牌子呢?”“你不是放枕头下面了吗?”严律看他一副极得快哭了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哦,对啊,不能让他发现,我给藏枕头里了。”何书墨恍然大悟道,随即把食指竖在唇边:“嘘,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那只猫!”严律心说我早就发现了,又套话地问:“为什么不能被别人知道?”“知道了,就要当一辈子猫了。”何书墨一脸后怕地说。“谁说被知道了就要当一辈子猫?”严律追问。“那个声音,在我脑子里,后来又不见了。”何书墨苦恼地说:“猫神也不见了,我都不知道该问谁。”“猫神又是谁?”严律问。“隔壁大黑。”何书墨回答。虽然何书墨说得颠三倒四,很像是醉话,可是严律听懂了:“是它把你变成猫的?”“嗯,我踢翻了他的猫粮,他就把我变成猫了,让我给你当宠物,不完成任务,就变不回来了……”何书墨这会几乎是知无不言。严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变成猫的约束应该已经不存在了,不然何书墨在这说了这么多,要变猫早就变了。不过大概是因为无法找人确认,所以他一直不敢把真像告诉自己。“最后一个问题,任务是什么?”严律问。“当宠物啊。”何书墨回答完,又喵呜了一声。严律低头望着何书墨,对方毫无防备地仰躺着,喵呜一声,眼神清澈又蒙昧,嘴微微嘟起,就像是……在等待一个亲吻。严律行动快过了自己的思维,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将少年抱起,附身咬住了软软的唇瓣,霸道地掠夺着,纠缠着。“呜?”何书墨瞪着眼睛,这陌生的刺激让他茫然,但同时又有种酥麻的快感,他遵循本能地伸出手,攀上严律的脖子,以近乎献祭的姿态,抱紧对方,任由对方吻得更加深入。良久,严律粗重地喘息着,停下动作。他看着嘴角还带着水色,一脸茫然的何书墨,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放开对方。对方还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能趁人之危。偏偏什么都不知道的何书墨却傻乎乎地又凑上来,学着严律的样子,吮咬着严律的唇。“何书墨!”严律咬牙将何书墨按在床上,又抓过被子将他裹成一个卷:“老实点,不然明天酒醒了可别找我哭。”“放开我!”何书墨发现动不了了,不高兴地挣扎起来:“臭严律,干嘛把爸爸卷起来!”严律听见这个自称就来气,捏了把何书墨的脸:“小混蛋。”何书墨张嘴咬住严律的手,没有用力,接着用舌尖舔了舔,又松开了,然后凶巴巴地朝严律叫了声:“喵嗷!”严律彻底没了辙,只好把隔壁的被子抱过来盖上,又隔着被子卷抱住何书墨,顺了顺毛:“别闹了我的小皇上,睡觉吧。”何书墨终于消停了,大概是酒劲上来了,没一会就睡熟了。严律见何书墨睡着了,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起身去浴室又冲了个凉水澡,然后推门去了隔壁,自己在客房睡下了。第二天一早,何书墨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严律床上,被子裹得很严实,他费了些力气才把手给抽出来,身上的睡衣也是严律的。何书墨揉了揉发疼的脑袋,回忆着昨天晚上,但记忆在划拳到一半的地方戛然而止,后面就变成了模糊不清的混乱片段。“醒了?”严律听见声音,走了进来。何书墨这一觉睡了整整十个小时,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饿不饿,早饭我做好了。”“我昨天是不是喝醉了?”何书墨一脸茫然地看着严律。“是醉得不轻。”严律笑道。“那我没说什么吧?”何书墨有些担心自己说漏嘴变猫的事。“没有,你很乖,喝醉就睡了。”严律违心地说。何书墨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怎么,你有什么事,瞒着怕我知道吗?”严律忍不住逗他。“没有没有,”何书墨立刻否认:“我就是怕那个我喝醉了太闹腾,吵着你。”是挺“闹腾”的。严律的眼神暗了暗,背过身道:“没有,不过你以后在外面还是少喝酒吧,喝醉了不安全。想喝酒的话,来我这里,我陪你喝。”“放心啦,我在外面从来不让自己喝多。”何书墨从床上爬起来:“也就是在你这家,我家,崇临家,我才敢这么喝。”何书墨洗漱的时候注意到自己的嘴唇有些肿,舌头也有点疼,奇怪地跑到楼下问严律:“我们昨天吃什么辣的东西了吗?”“没有,怎么?”严律把热好的早餐端到桌子上。“那我嘴怎么肿了?舌头也疼。”何书墨奇怪地说。“可能是磕到了吧。”严律不自然地别过眼睛。有猫腻。酒醒后的何书墨可没有昨晚那么好糊弄,一眼就看出严律在说谎。可是就算是他不小心把自己给摔了碰了弄伤了,也没必要说谎吧?这也太奇怪了。何书墨顶着这个问题回了家,在下午去找崇临打球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呦,你跟谁亲的这是?这么激烈?”崇临一脸暧昧地看着何书墨。“什么亲了?”何书墨茫然地看着崇临,旋即反应过来,他在说自己红肿的嘴唇:“不是亲的,昨天喝酒喝断片了,起来就这样了。”“你跟谁喝的酒?墨墨你怕是被人吃豆腐了吧?”崇临问。“不可能!昨天我在严律家,就我们俩。这不是实习结束了嘛,他说给我送行。”何书墨完全不相信崇临的鬼话。但说完这句之后,他脑海里突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