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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章我给初恋养儿子檀无衣/文-谢瞻顾听了贺池的主意,本来就打算“不战而屈人之兵”,陈甸甸让他去探班正合他的心意。他当即收拾好了行李,然后给贺池发了条微信。言射:我临时决定去J市探陈甸甸的班,不确定什么时候回来。那天晚上捡到的狗被我接回来了,取名叫祥崽,替我照顾好它。发完微信,谢瞻顾正准备出门,偏偏在这时候接到了周游的电话。在接和不接之间犹豫了十秒,他接了。他有时候就是心太软。“哥,你干嘛呢?”“没干嘛,”谢瞻顾笑呵呵,“你干嘛呢?”“我也闲着呢,这两天没工作。”周游顿了下,语气突然热切起来:“哥,要不咱去J市探陈甸甸的班吧?带上哈尼一起,她肯定想哈尼了。”这也太寸了吧,谢瞻顾心说,怕什么来什么。如果他撒谎说不去,以后他去探班的事再传到周游耳朵里,那就尴了个大尬。如果说去……好像也不是不行诶,那陈甸甸就能让周游趁早死心,不用再缓期一个月了。“哥?”太久没听到回应,周游喊了声。“喔,行,”谢瞻顾说,“去吧,咱俩一块儿。”周游鬼叫一声,兴冲冲地说:“那我现在过去接你,开车去更方便。”谢瞻顾回了声“好”。捞着一免费司机,赚了。挂了电话,谢瞻顾给陈甸甸发微信,知会她一声,让她有个准备。甸甸:让他来呗,正好我快刀斩乱麻,给他个痛快言射:[强][强]周游来得很快。他殷勤地帮谢瞻顾提行李,见谢瞻顾走路有点瘸,便关切地问:“你脚怎么了?”谢瞻顾说:“崴了一下。”周游伸手要来扶他,被谢瞻顾推开了:“没事,已经不怎么疼了。”等看到周游的车,谢瞻顾随口说:“这车不便宜吧?”少说也得两百万。周游把他的行李放进后备箱,笑着说:“我妈买的,我可买不起这么贵的车。”谢瞻顾“喔”了一声,在心里给周游打了个大大的“×”。陈甸甸情况特殊,像周游这样的富家子弟还是少招惹的好,万一摊上一个像贺之南他妈那样的婆婆,陈甸甸就完蛋了。上了车,谢瞻顾把哈尼从猫包里放出来,抱在怀里rua一rua。周游打了个喷嚏,谢瞻顾忙问:“你吃药了吗?”“吃了,”周游笑笑,“没事儿。”“咱们几点能到J市?”谢瞻顾问。周游在导航仪上一通cao作,说:“11点左右吧。”谢瞻顾点点头:“你先开,开累了换我。”“不用,”周游说,“你脚不崴了么,而且还是我拉上你作陪的,哪能让你开车。”谢瞻顾笑笑,心安理得地做他的乘客。他们出发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在市内又堵了一段,所以刚出G市没多久天就黑了,沿途的风景自然看不到了。谢瞻顾闲着没事,给贺池打了个电话。贺池接得挺快:“喂。”谢瞻顾问:“今天那三个混混没找你麻烦吧?”“没有。”“房听雨有没有去找你?”“也没有。”“祥崽还好吗?”“嗯。”“那挂了。”“你一个人去的J市吗?”贺池忽然问。“不是,”谢瞻顾说,“和周游一起。”贺池沉默两秒,问:“你喜欢他吗?”谢瞻顾并没有把他、陈甸甸和周游之间骗来骗去的事告诉贺池,所以从贺池的局外人视角来看,就是周游在追谢瞻顾。谢瞻顾扫了周游一眼,对着手机说:“暂时还没有。”“你——”贺池微微一顿,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改口说了句“早点回来”。谢瞻顾应了声“好”,通话结束。贺池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里,电梯刚好来了,他走进去,伸手按了“11”,电梯门合上,上升时带来轻微的失重感。他刚才本来想问“你会和他上床吗”,但这个问题实在太越界,而且他根本没有这么问的资格,所以就没问出口。左右两边的电梯内壁都装着镜面,贺池偏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看到了赤-裸-裸的烦躁。他很少像现在这样把情绪写在脸上,除了失控的时候。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贺池走出去,刚过转角,就看到了站在1105门口的房听雨。房听雨看到是他,先是失望,接着堆积起愤怒。贺池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看到大门上横七竖八贴满了A4纸,纸上写满张牙舞爪的红色大字——同性恋、变态、诱拐犯、垃圾、人渣、去死……“你又犯病了吗?”贺池冷声问。“那也是被你们逼的!”房听雨一开口就歇斯底里。“有病就去医院,”贺池伸手去撕门上的纸,“别来找我发疯。”房听雨悲愤交加,恶狠狠地说:“我当年就该一刀杀了你,不,我就不应该生下你。”贺池淡淡地说:“你可以再杀我一次试试。”房听雨忽然泪如雨下,她紧紧抓住贺池的手,哭着说:“对不起,儿子,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只是……只是气昏了头。你明知道我有多恨谢瞻顾,你为什么还要来找他?妈求你了,跟我回家吧,好不好?”贺池早就习惯了房听雨的反复无常,他掰开她的手,转过身面对她,冷眼看着这个只到他肩膀的女人,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昨天已经说过了,我不会跟你走的。从我九岁那年起,我和你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没有资格管我。从哪来就回哪去,不要再来sao扰谢瞻顾,否则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钱钱钱!难道在你眼里,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钱吗?”房听雨哭得更凶,“我以前是对不起你,但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想弥补,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房听雨太吵了,邻居都被她惊动了,祥崽也在门内叫个不停。贺池极力克制着动手的冲动,沉声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我要你这辈子都背负着罪恶感,怀着愧疚活下去,一直到死。”他忽然勾起一个恶质的冷笑,话音里满是嘲弄的意味:“不过你放心,钱我还是会照样给你,这是对你养过我九年的偿还,还完之后,我和你就彻底两清了。”房听雨红着眼瞪着他:“你是我生的,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只要你活着,就别想和我两清。”这句“你的身体里流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