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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岑宁就有这做错事的错觉,她心里慌慌的,忙推后了一步,转移话题:“那个,你吃了吗。”言行之坐起来:“没。”岑宁诧异:“都两点了你还没吃?那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说着,也不等言行之的回答,匆匆往厨房去了。言行之确实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没吃饭,他之前从房间出来看到空荡荡的屋子,猜测她大概不会再回来。昨天的事,他冲动了,也吓着她了。他一直给她自由,他也一直想着,即便她有了喜欢的人他也不会强行的去破坏。他会徐徐诱之,对她好,引导她掉入他的陷阱。可他没料到,一向听话又胆小的她竟然这么不好诱导。他头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失败,所以昨天在提到夏逸那个人的时候,他明显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早上从房间出来的那一刻,他心里竟真是恐慌她不会过来……冰箱里的食物还是挺充足的,因为言行之现在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所以岑宁简单地做了两样小菜,熬了一锅粥。饭桌上,她坐在边上,看着他吃已经迟了很久的午饭。“哥……”“嗯?”“你怎么不叫外卖。”岑宁道,“我早上有课,中午肯定是赶不回来的。”更何况她还和张梓意喝了一杯咖啡。言行之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她不在毫无食欲,于是道:“看到那些新闻了吗。”岑宁:“什么?”“吃外卖伤身。”岑宁:“……是哦。”“明天有家政过来做饭,你不用做。”言行之看了她一眼,“背后的伤没好就别到处乱窜。”“我好的差不多了……”岑宁想想又道,“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陌生人照顾吗,既然叫了家政阿姨,那又让我来干什么?”言行之停下手里的筷子,掀起眼帘看她。“……”“…………”岑宁咽了口口水,行吧,当她没问。饭后,岑宁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从学校带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过来,此时她正一件一件把衣服往衣柜里挂。这衣柜很干净也很新,刚才饭桌上听言行之说,这房子从来没有人住过,只是因为最近他要住才让人提前来打扫。岑宁摇摇头,果然是资本主义……房子说空着就空着。后来几个小时一直相安无事,岑宁听到言行之进房门的声音后搬着电脑坐到客厅里整理照片。言行之一直没出来,岑宁觉得这屋子安静得好像就她一个人。到了晚饭时间,她放下了电脑,终于鼓起勇气去敲言行之的房门。敲了几下后,房里传来他的声音。“进来。”岑宁按下门把,推开门,探进一个脑袋:“行——”话没说出口,反而倒吸了一口凉气。岑宁看到眼前的场景第一反应就是要退出房间再把房间门紧紧地关上,可她看到那狰狞的伤口和言行之紧皱的眉头,到底还是坚强地站住了。“来的正好。”言行之看了她一眼,“过来,帮我涂下药。”岑宁眨了眨眼睛,惶恐中带着胆怯:“我?”“嗯。”岑宁咬咬牙,在言行之清清冷冷的视线中,走进了房间。可她都还没走到言行之边上,脸就已经先红了。他刚才大概是想自己换药,上衣脱光了,只余一条长裤。虽然说……这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男人该遮的东西也都遮的严严实实。可目光所及之处,男人的肌肤和线条还是能轻而易举让人面红耳赤。岑宁暗自嫌弃自己,有点志气啊岑宁,张梓意说了,别被他迷得不知东南西北,一定要有志气!是你吊着他,不是他吊着你!岑宁深吸口气,缓缓地挪到他前面:“我不会啊……”言行之指了指床头柜上已经打开的药:“涂上,在缠绷带就可以。”岑宁唔了一声,蹲下来研究了番,然后转向言行之,“碰到伤口会不会疼。”言行之摇头:“上吧,已经不怎么疼了。”不怎么疼,那还是会疼啊。岑宁用棉签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往上涂。“你抖什么。”言行之低眸,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小姑娘。岑宁停顿了一下,实话实说:“我,我看着这伤口有点怕。”言行之很短暂地笑了一声:“你还会怕,不怕枪不怕爆炸,这伤口知道怕吗。”“那不一样,当时事态紧急我都忘了怕,现在看着……真的挺恐怖的。”岑宁鼓了鼓脸颊,又认真涂了一点,涂完后,她下意识地凑前吹了吹:“疼么。”言行之本心如止水,突然腹上一丝热热的气息拂过,瞬间让他背后一僵。他猝然低眸,只见岑宁半蹲在他腿间,两手很自然的搭在他大腿上,嘴唇微微撅起,往他伤口上吹气。一股说不出的燥意从伤口上窜了出来,迅速极快,又极尽缠绵……言行之呼吸都是一滞,险些之间把她从他身前拎起来。不过他好歹还是忍住了,偏过头,不去看她。岑宁一无所知,还在认真的给他上药。好不容易上完药后,她拿过一旁的绷带,开始给他缠绕。一圈一圈很仔细很小心地缠。言行之本不去看她,可又忍不住去看她。原本他坐在床边,她蹲在他身前给她涂药再正常不过,可心有邪念之后,再看一眼竟是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她很专注,一张小脸崩得紧紧的。缠绷带的时候需要绕过他后背的时候她会微微起身,然后更靠近一些,手臂绕到他背后,另一只手再来接……不停的靠近,不停的肌肤接触。她本就在他两腿之间,这么一上一下磨磨蹭蹭,他浑身都跟着了火似得,他一直在忍,直到有些东西忍不住……“岑宁!”言行之突然把岑宁给拎了起来。手里还拿着绷带的岑宁一脸懵:“啊?”言行之揪着她的手臂把她转了个身:“出去吧。”“伤口还没缠好——”岑宁想转头看他,谁料转到一半被他的手掌一推,又把她的脸推了回去。岑宁:“???”言行之的声色隐忍深沉:“我自己来,你出去。”岑宁:“可是——”缠上的绷带因为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