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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他自己,和“赫连戎川”!????????????????※※※※※※※※※※※※※※※※※※※※感谢黄花菜豆小黄花扔了1个地雷!感谢小天使“shuihaizi”,灌溉营养液44“三嗣”,灌溉营养液39“阮”,灌溉营养液2“嘉晟小徐”,灌溉营养液1昙花一梦五“唔……!”不知怎么,草地里“晏长清”突然忍耐不住地半抬起头,眼睛湿润,带着颤音道:“你……你慢……啊!”“赫连戎川”嘴角勾起一抹令人熟悉的坏笑:“叫声‘相公’来听听。叫了,我就依你。”“晏长清”脸更红了,羞中带怒地看了“赫连戎川”一眼,抿紧了嘴唇。但是立刻,“晏长清”就被“赫连戎川”逼得更加慌乱,终于忍不住,焦渴地皱紧了眉,声音近乎是呜咽:“相——”赫连戎川彻底确定了,这不就是他一直以来,最心心念念之事吗!?真是奇怪,他心中所想,怎么会突然以如此身临其境的方式显现出来?这种事,平常赫连戎川在心底里反复描摹了无数次,暗爽了无数次。现在被晏长清也见到,赫连戎川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甚至有点不怀好意地期待看看晏长清的反应。赫连戎川用眼角瞟去,只见晏长清的表情早已不忍卒睹,一开始他就窘迫地不知朝哪里看才好,只得努力地深呼吸,闭着眼睛想要忽略眼前的画面。但一切的忍耐都在“自己”即将说出“相公”二字时彻底瓦解。晏长清眉心巨颤,面庞似乎比草地里的“晏长清”更红,终于忍无可忍地捂住耳朵,转身就走。赫连戎川连忙跟了过去。但走了几步,晏长清突然猛地刹住了脚步,转过身,严厉地看着赫连戎川。他想起来了,刚才的那些景象,不正是赫连戎川送他的那副红漆雕金的棺材里刻的春宫图!那春宫图边上刻的几个大字,晏长清还记得很清楚。“你的梦想!”晏长清道:“你搞什么鬼!”赫连戎川摊摊手,坦然道:“这的确是我心中最日思夜想之事,可为何会突然在此处出现,我也不知道啊。”晏长清看赫连戎川的确不像撒谎的样子,不由微微颦眉:“难道是……”“花香!”赫连戎川道:“一定是咱们刚才闻到的花香有问题。”两人立刻闭气,以为如此便可回到现实,可是憋了半天,周围景色依旧如故。赫连戎川想了想,道:“来!你打我一巴掌!”晏长清知道赫连戎川的用意。要打破幻境,就得从幻境缘起之人下手。于是抬起手,打了赫连戎川一掌。“啪!”很轻很轻的一声。赫连戎川哭笑不得:“你这太轻了,一点感觉都没有啊!”话虽这么说,赫连戎川心底却很甜蜜。他的大宝贝,果然不舍得伤他。见这一巴掌不奏效,晏长清咬咬牙,加重了力道。“啪!”一声脆响,眼前的景色突然变换了。高高的城楼上,一位身着玄甲的年轻男人背手而立。他的背影劲瘦而挺拔,远远看去,简直就像一把刚刚入鞘的黑色利剑,可是他简单束成一把的长发却又那样柔软,迎风飞舞,在阳光下现出柔亮的,如绸缎一样蓝靛色的光。这是……?赫连戎川一眼就认出的那个熟悉的背影,笑道:“诶,这人不就是你吗?现在到你的梦想里来啦?”晏长清微微一怔,点了点头:“现在换你抽我。”赫连戎川犹豫了一下,虽然他很想看看晏长清的梦想是什么。但是他明白这个时候,还是尽快离开幻境,救人要紧。于是。“啪。”细不可闻的一声响,简直像是温柔地轻抚面庞。晏长清神情严肃,道:“再来!”“啪。”“再来!”“啪。”“再来!”赫连戎川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下了狠心。“啪!”两人睁眼,望着草原里正在热烈亲吻的一双人,同时呆住了。活见鬼,他们怎么又回到赫连戎川的梦想里来了!“宝贝,怎么样,相公现在是慢了,还是快了?”“赫连戎川”邪笑着,声音低沉而磁性。“嗯……相——”不等他身下的人说完,晏长清猛地站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地抽了赫连戎川一个响亮的耳光。果然又回到了城楼上。“好吧。”赫连戎川捂着脸颊,语气幽怨。看来这幻境一时半会是解不开了。只好先看看情况再说。不过,能够窥见到晏长清心底深藏的梦想,也不赖。微风中,城楼上的“晏长清”微微侧头,朝远方看去。目之所及,只见万里苍穹,碧空如洗,鹰翔于空,鱼游在海。在壮阔无垠的山河之间,如璀璨的宝石般星罗棋布的,是燕国大小城镇和村庄。繁华的盛安城内,花花绿绿的大小商幡迎风飘扬,叫卖声嬉闹声不绝于耳。人群熙熙攘攘,其中既有少妇抱着孩儿,孝子牵着老妇,又有丈夫陪着妻子,更有不少衣着别国服饰的商旅穿行其间。无论是谁,皆是笑容满面,一看便知,这是太平盛世才有的街景。而无边无际的田野上,满是金汪汪的麦子,沉甸甸的,饱满的麦穗弯垂在地,面带红光的农民们正举镰刀收割。累了,便坐在整齐的田垄上休息,身穿粗布的村妇们捧来了食物和水,人们吃着,笑着,唱起了欢快的,洋溢着幸福安逸的村间小调。赫连戎川含笑看了身边的晏长清一眼,见他眼中情不自禁地现出向往之色,赫连戎川的目光也随之温柔很多。原来四海升平,国泰民安,就是晏长清最心心念念之事。他的长清,真的是当之无愧的国之栋梁。赫连戎川感叹着,心中某个角落里,却悄悄浮起一阵淡淡的怅惘欢乐的村间小调渐渐飘远,寂静的林间青石小道上,哒哒响起的马蹄声将赫连戎川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晏长清”不再身着玄甲,而是一身平常的束腰窄袖的玄色武服,正骑在白马之上,朝山间疾驰而去。赫连戎川有些好奇地用指头捅了捅晏长清:“你这是要去哪?怎么看上去如此着急?”晏长清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想拉赫连戎川走开:“你别看了!”赫连戎川微微扬眉,看着晏长清有些窘迫,故意想要岔开话题的样子,更加好奇地看过去。霜骓马终于在山林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