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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我的追求很高吗?不过是有地方住、有饭吃、有人陪,赚的钱够我月光、顺便能给父母一点就够了——我是谁拦路的绊脚石吗?”“他不是针对……”“不是针对我,”姜知味不由自主地眼眶红了,“是针对你,只能怪我倒霉,偏要在那个时间,在那个地点开了那辆车……我真的好委屈啊。”季深完全舌头打结,连句话也找不上来了,只慌乱地想要阻拦他:“你现在还不能回去!”姜知味充耳不闻:“有什么意思?害人没有成本是吧?随随便便给车动个手脚,就能取走一条性命,只要没有证据,他就永远逍遥法外,这到底有什么意思?”“我们现在……”“我不玩了,”姜知味第三次打断他,“我觉得一直睡下去也挺好,至少梦里我自在快活,没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看不见世态炎凉。我们回见吧,简随,没我还能让你少点绯闻,还有那个什么九九八十一个生魂,反正也完不成,叫地府别在我身上浪费资源了,没用。”“姜……”“谢谢你替我照顾我爸妈,你回去跟他们说,他们儿子不争气,扔了吧,别要了,让他们认你做儿子算了。”他最后的话一句比一句模糊,季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变成光点逸散,而无计可施。他像个木头似的戳在原地,好像已经跟僵硬的气氛融为一体。“这……这不对啊!”余子非终于忍无可忍,暴躁地抓乱了自己一头白毛,“按正常人不应该是……报仇雪恨吗?不看到那个人挫骨扬灰不罢休吗?这到底……这他妈拿的什么剧本啊?我也不想演了!”※※※※※※※※※※※※※※※※※※※※姜知味:心累,不想玩了,这么个倒霉的老攻也不想要了,谁爱拿走谁拿走吧。简随:……(其实说的都是气话2333)第42章回归季深僵立了几分钟,突然用力沉一口气,拿起手机拨出一个电话。余子非在一边看着,发现他的手居然在抖。他拨出去近半分钟才被人接起来,紧接着电话那边响起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大哥!你看看现在几点?凌晨三点半!你到底让不让人睡……”“知味回去了,”季深低声说,“你现在在别墅吗?”程谦愣了一下:“当……当然在啊,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回来?”“电话里解释不清楚,你先看好他,我马上过去。”季深说完把电话一挂,抄起那把唐刀便往门口走。“不是,你等等!”余子非赶紧拦住他,“你走了我怎么办?我不想跟这个鬼差共处一室啊!”“你爱去哪里去哪里。”季深拨开他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寓。余子非只好冲阎雅尴尬一笑:“我……不是那个意思。”阎雅显然不想跟他一般计较,把电脑和DVR都收进电脑包:“我的任务只是过来缉拿恶鬼的,现在任务完成,我也该回去了。这录像我顺便拿回地府让他们做一下技术处理,等处理完了直接发给季深——我们有缘再会。”余子非:“……”阎雅也收拾东西离开了,刚才还热闹的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蛰伏已久的寂静突然从四面八方冒出,不由分说地将他围在其中,似成了铜墙铁壁。余子非竟一阵晃神,慢慢滑坐在沙发上。“大哥,现在我们怎么办?”一只兔子凑到他脚边,抬起上身拽他的裤子。“还能怎么办……”余子非把脑袋往后一仰,竟凭空生出一股看破红尘的沧桑,“一个两个的都这样,好不容易混熟了吧,一言不合就跑路,再找,这人就找不着了。”他把兔子抱起来撸它的毛:“还是你们靠谱……有时候我想,要不还是干脆去转世算了,当傻子就当傻子,无忧无虑的也挺好。”鞋架上趴着的黑猫突然窜下来,拿非常不屑的眼神盯着他瞧,随后胡须一动,竟发出一声“嘁”。“你……”余子非睁大眼指着这猫,刚想说一句“连你个猫都胆敢嘲笑老子”,手机突然振动起来,他恶狠狠地冲猫比了个中指,解开锁屏,发现是“见鬼”群里发来的消息。季深深几许:【@我是你大哥余非啊微博热搜,店先别开了,关门歇业,带着他们跑路,等风头过去再说】季深深几许:【[定位]想来就来】余子非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他忙上微博搜了一下,果然是那条“天价包子实属造谣”的tag,由于正值半夜三更,最热的几条热博全是鬼博,他点进去一看,就见点赞最多的热评写着:【我知道这家店在哪里,有没有跟我一起想去试水的?好心动啊】赞数:11889转发:4906余子非:“……”要知道鬼的行动力可比人强多了,地府的4号夜班专线也经常有鬼偷偷搭乘,如果他们这个时候一起涌来的话……余子非一哆嗦,赶紧去洗衣机掏出已经洗好的斗篷,伸手一个响指打出一簇鬼火,把斗篷迅速蒸干,往兔子们身上一搭:“快走。”兔子们就被他变魔术似的收进斗篷,他又赶到店里捎走了留下来看店的几只鬼,飞速锁上大门,准备开车跑路。结果这时候才发现——车不见了。余子非一愣,突然回想起一个细节,季深走的时候好像在鞋柜上摸走了什么东西,现在想来,貌似是他的车钥匙。余子非:“……”他沉默了足有半分钟,怒气冲冲地在群里吼了一句语音:“姓季的,你要不要脸!”要不要脸车都已经开走了,这个路段不好打车,更何况还是在深夜,“滴滴”都滴不来接活儿的司机。余子非只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徒步往季深发的定位走。并没有留意到身后还跟了一只融在夜色里、走路没有声音的猫。季深抢了余子非的车,一路无视红绿灯开向市郊。别墅依然不动如山地立在那里,他连车也不锁便冲过去,竟跑得有点喘,双手几乎颤抖着掏出钥匙开了门。这个点,别墅里除了刚被他叫起来的程谦,没有谁还醒着。程谦穿着睡衣,哈气连天地把他迎进屋,季深上来就问:“他怎么样了?”“还那样。”程谦倒了两杯水,“没啥变化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他真回来了?”“我亲眼看着他散了,”季深坐到病床边,某人的真身还是没有任何要醒的意思,“怎么会这样?”“我也很想知道,”程谦在旁边的电脑上敲了两下,“真的没有监测到异常,还是老样子——你跟我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