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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可能会做个坏人。“你不是说,不耍我流氓吗?”陈放在急促的喘息之后,连声音都有点不稳。“对不起,我是坏蛋。”路识卿很快承认了错误,态度是很好的,只是似乎没有改正的意思,问:“我还可以再坏点吗?”“不行,你够坏了。”陈放的眼睛垂下去,停顿片刻,又抬起来看路识卿,“这次可以,换我来做坏蛋。”……(省略部分见作话)屋子里恢复了安静,路识卿和陈放没说话,因为热度出汗也没抱太紧,身体在狭小的床上摊不开,一半叠一半地躺着,安静地呼吸。过了一会儿,路识卿爬梯子下床拿了包纸上来,一手拿出小半包来收拾残局。“可惜了新换的内裤。”路识卿装作埋怨的模样说,“你干的。”“再换一条吧。”陈放笑了笑,“脏的我帮你洗。”“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路识卿很迅速地拒绝,把陈放手里的纸一并收起来团成团,一脚刚踩上梯子又收回来,在床上摸着黑靠习惯把纸团往床下的垃圾桶里扔。塑料的垃圾桶檐被撞了一下,发出一声小的闷响,纸团落到地上,似乎还滚出些距离。“懒得动,明天再捡吧。”路识卿重新躺下了。“内裤呢?”陈放偏着头问。路识卿笑着把陈放重新搂紧,吻了下他的发顶,闭着眼懒懒地说:“懒得动,明天再换吧。”第23章因为太过喜欢,所以无法矜持忙活了一天,其实路识卿攒了些困意,闭上眼却睡不着,感觉到枕在他肩头的陈放没有乱动,呼吸也轻缓均匀,似乎真的很快入睡了。但其实并没有,过了一小会儿,陈放突然开口说:“屋里好像有股香味儿。”“香味儿?”路识卿下意识嗅了嗅,但什么都闻不到,只能问陈放:“什么味儿啊?”“有点像……”陈放吸了两下鼻子,顿了顿,像思考了一会儿该如何形容这种味道,“像下过雨之后跨海大桥边小松树林的味道,清清淡淡的,但是还蛮好闻的。”“啊……”路识卿突然紧张起来。他记得他在自己的体检报告上看过,alpha信息素,松枝香型。大概是刚刚太过亢奋,他一直按时吃的信息素阻隔药也不能完全抑制腺体释放信息素,又或者是汗液里带了些,现在发散出来了。虽说他和陈放的亲密程度就在上一刻更进一步,但路识卿还是慌,毕竟这是缺陷,生理上的难以改变,也很难掩饰。就像陈放刚才说到屋子里有香味儿的一瞬间,即便不是因为担心自己alpha信息素的暴露,他心里也还是突然悬空似的窒了一下,是在alpha特高形成的、潜意识逃不出的阴暗面。嗅觉失灵的alpha是废物。好像全世界知道的人都这么想,他怕陈放也会这么想,哪怕不说出来,偷偷这么想的话,他也怕。心里是想要把一切能给陈放的都给他,而现在……路识卿连承认屋里的气味是自己的alpha信息素,都没有勇气。真矛盾。路识卿只能装得轻描淡写的样儿,先胡乱解释道:“可能是周繁之前搞的什么,净化空气的香薰精油吧。”“可是之前好像还没有这个味儿……”陈放有意无意嘟囔着。“火锅味太重,盖住了吧……哎呀我也不知道,我又闻不到。”路识卿用手歪过陈放的脸,在他嘴唇上又磨了一阵,带着隐秘的小心思,希望陈放能快点把味道的事情翻篇儿。“唔……不闹了。”陈放笑着捧路识卿的脸,稍微退开点,“困了。”“我也困了。”路识卿得逞似的勾了勾嘴角,“睡吧,晚安放哥。”“晚安,卿哥。”陈放枕在路识卿肩膀上,呼吸均匀,好久没动弹,也再没出声。路识卿眼睛有点酸得发胀,又被刚才的小插曲吓得心里抖个机灵,暂时睡不太着,又怕吵着陈放睡,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之后他的睡眠整晚都延续着这样的状态,并不踏实。除了信息素的事影响了情绪之外,似乎在睡觉之余,他还下意识分出点清醒的注意力来感受身边人的状态,陈放翻了个身、转了下头,又或者呼吸声突然变得急促又逐渐恢复平缓,路识卿在睡梦间都一清二楚。在陈放第五次翻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外面天刚蒙蒙亮,他偏过头看,陈放正用后背对着他,整个身体蜷成很小一团,两只手以极为乖巧的姿势搭在脸侧,抓着他小臂。这和陈放平日里的模样形成了一种毫不违和的反差。总是一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能适时给人妥帖照顾的人,睡着了反倒像总要毛绒玩具陪着的小孩,毫无戒备地靠在他怀里,需要被精心照顾保护。路识卿往陈放身边挪了挪,胸膛结结实实贴上去,把人嵌在怀里。呼吸着陈放颈后的空气,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是他抱着陈放,感觉反倒像被那股气息笼罩起来似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味道,除去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即便beta也有属于自己的费洛蒙。四舍五入算下来,陈放已经知道了他的信息素味儿。那陈放是什么味儿呢?路识卿闻不到,觉得很可惜,骂老天不公平,却还是贪婪呼吸着,想把每一缕属于陈放的气息留在身体里。头一回觉得陈放穿惯的高领衣服真碍事。他凑近些,狭窄间隙的空气烘热起来,好像每呼吸一次就带着一股热度窜进路识卿的鼻子,再弥散到全身上下,将躁动与欣快感混合着注入血液中。路识卿的呼吸变得guntang,他感受得出这种反应的异常,但突然鬼使神差地无法自控,有种着魔的感觉,好像身体先脑子一步占据了主动权,顺从本能蛊惑着意识,推动事情向着某种即将失控的方向发展。“唔……”隐约有热气扑到皮肤上,陈放迷迷糊糊醒过来,用手摸了摸后颈,碰到的是路识卿的脸,“你干嘛呢?”“你怎么醒啦?”路识卿回过神,喉结上下滚动几圈,心虚地转移话题。他下意识也觉得自己干的不是什么好事。“后脖子上一股股热气扑过来,痒醒了。”陈放稍微清醒了些,揉着眼睛,“你醒得也够早啊,刚刚干嘛呢?”“刚刚……”床下的手机突然响起来,系统默认的铃声,一直响着没有停下的意思。被打断了原本就不知该怎样开口解释的事情,路识卿长舒了一口气。“闹钟。”陈放坐起来揉了把头发,顺着梯子爬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