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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生下我们的孩子。”赵栖喉结滚了滚,没底气地说:“还没有,哥哥再给朕一点时间,好不好?”“可以。”萧世卿勾了勾唇,“你可以慢慢考虑,五个月再给我答案也不迟。”“……”五个月后,他孩子都生了,还考虑个毛。萧世卿的指尖落在赵栖的肚皮上,像一根轻盈的羽毛,若有似无地撩拨着,缠绕着,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今日我听程伯言说了一件趣事。”赵栖被萧世卿撩得心尖和声音同时发颤,“什么趣事?”“他说,皇上腹中龙嗣过大,若不采取些助产的措施,将来生产时恐怕会受累。”赵栖的耳根瞬间烫了起来,心里不住地埋怨程伯言多嘴。“哥哥别担心,朕会多走走的……”“不是这个。”萧世卿的手悄无声息地探进被子里,“是另外一种方法,皇上知道是什么么。”感觉到大腿上冰凉的触碰,赵栖一阵战栗,大脑也跟着陷入了混乱,“不、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萧世卿贴在赵栖耳边道,“我知道就可以了。”赵栖勉强保持着清醒,试着把萧世卿的手推开,但他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推又推不动,又不想放弃,这样反而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萧世卿倾身上了床,赵栖的手被他扣住,压倒在棉被上。萧世卿居高临下打量着他,笑着说:“说起来,贺长洲和赵桥就睡在隔壁。”赵栖:“!!!”好巧不巧,就在此时赵桥的声音透过薄薄一层的墙壁,传进了赵栖的耳朵里。“贺小将军?这么晚了,你到哪里去了?”贺长洲虽然没有回答,但赵栖知道,他和他们只有一墙之隔,而且两张床都靠着墙壁,他翻个身隔壁都能听到动静。想到这点,赵栖不自觉地放轻呼吸,也不敢说话了,只是委屈地看着虚压在自己身上萧世卿,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萧世卿时刻注意着不压到赵栖的肚子,动作温柔得让人沉醉,说出来的话却带着恶意的戏谑:“所以待会皇上不要叫得太大声,否则他们会听见的。”赵栖气息一窒,眼中怨上加怨。萧世卿嘴角微扬,“还是说,让他们听见也不错?”“萧世卿!”赵栖用气音说,“你别太过分了!”“过分?”萧世卿笑意更甚,压低嗓音道,“我做了什么,皇上就说我过分了?”赵栖说不过他,干脆闭目咬唇不理他。萧世卿欣赏着小皇帝隐忍的模样,调笑道:“还没开始玩,皇上为何就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赵栖眉头拧在一起,在萧世卿怀里细微地颤抖着。“有一件事,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萧世卿修长的手来到赵栖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这里,小溪(栖)流水。”第72章朕生气了哦。赵栖睁开眼后,愣神了许久,才想起他现在在哪里。虽是夏日,但村里的清晨还有些凉意,被窝里倒是暖的。赵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枕边——很好,没有人,看来昨晚的一切都是梦。……个屁。这次他没有中春/药,也没有喝醉,他清楚地记得昨晚的每一个细节,记得萧世卿的手从微凉到温热,记得自己在他怀里不止地细微颤抖,拼命忍着不发出声音,甚至记得他是怎么……发大水的。赵栖用被子捂着脸,觉得自己三观都被颠覆了。他书读得少,但是哪有男孩子会发大水的,这不科学!这时,肚子里的龙蛋在他肚皮下一个踢动,像是在提醒什么,赵栖彻底萎了。好吧,连男人都能怀孕生孩子,还谈个鬼科学。万幸的是,萧世卿并没有做到最后,给他保留了最后一点作为直男(?)的尊严。“醒了?”听到这个声音,赵栖把脸埋得更深,“……嗯。”萧世卿道:“那起来用膳罢。”赵栖闷不吭声。萧世卿走到床边,扯开他手里的被子,“你想把自己闷死不成。”赵栖抬起头,对上萧世卿深邃的双眸,迅速移开视线,“朕不饿。”萧世卿不容置喙,“不饿也要吃。”“朕不想起床。”萧世卿没有再勉强他,端来熬得细烂的小米粥,自己先尝了一口再递到赵栖嘴旁,“来。”赵栖推开萧世卿的手,“朕说了不要。”萧世卿眼眸一沉,两人之间的氛围随之变得紧张起来,“你在闹什么别扭。”“你……”赵栖羞耻道,“你明知道有人在隔壁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你还强迫朕。”萧世卿笑了笑,“强迫?皇上昨晚在臣手里,不是挺舒服的么。”“朕一点都不舒服!”这话是口是心非了,他爽还是爽到了,只是这种半强迫性质的欢/爱实在有点伤自尊。特别是他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的时候,萧世卿衣冠楚楚地捉弄他,在他耳边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sao话,还逼他去看那湿润的手指……特么又苏又狗的,让他连反抗都显得是在玩情趣。萧世卿眯了眯眼睛,赵栖以为他要发怒,警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没想到他又是一笑,道:“头一次伺候人难免不熟练,多练练便是,下次臣会让皇上舒服的。”赵栖惊恐道:“还有下次?”“为了你来日生产容易些,此事要常做。”萧世卿想了想,道,“三日一次,如何?”赵栖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朕拒绝!”萧世卿的声音放轻了些,带着些哄劝的意味,“皇上乖,这是为皇上好。”这种好给你你要不要?赵栖起床后就板着一张脸,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特别是对程伯言,看他就像在看卖了自己的队友。“你为何把助产的事告诉丞相?”程伯言苦涩道:“丞相亲自来问微臣,微臣不好说谎啊。”赵栖冷酷无情,“你月俸没了。”随驾的侍卫和村民忙活了一天一夜,终于打通了出村的路,赵栖一行人带着招募来的于沉水踏上归程。一路上,贺长洲一直想找机会和赵栖说话。无奈他被萧世卿“软禁”着,走到哪扶资跟到哪,他一靠近赵栖,扶资就会出声提醒,“请将军不要为难属下了。”贺长洲远远地望着赵栖的马车,表情复杂无比。赵桥打着哈欠,骑马从身后赶上,“贺小将军昨日睡得好吗?”贺长洲看了他一眼,反问:“你睡得好?”“挺好的啊。”“你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声音?”赵桥茫然道,“什么声音?”贺长洲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