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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闷哼着射在里面。宋晋琛身心舒畅地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回人模狗样,身后的青年死了一般匍匐在床单里,露出一张泪痕斑驳的俏脸:“宋先生……我能……能留着你给我的东西吗?”“嗯?”宋先生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射进去的精,“随你喜欢。”裹着西装裤的长腿在床前掠过,只停了一瞬,察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就准备走了。钟星阑闭上眼,感觉一阵温热近到眼前,以为会得一个抚摸甚至是吻,紧张地揪紧床单。“你要的那个角色是你的了。”一张银行卡被轻轻搁在他脸边,门关上了。褚玉关在房里,吃吃喝喝睡睡玩玩,百无聊赖,见柜子上一尊玉石颜色的摆件,便伸长手去够。宋晋琛一推开门,见一截光溜溜的蜜白身子,腿间那根棉线晃晃悠悠,惹人得很,咳嗽了一声,褚玉手指一滑,砰地一下把摆件掼摔到地上,在木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他惊得就要跳起来跑。“站住——”宋晋琛一指,他吓得不敢动弹缩在原地,“就在那儿。别动。”褚玉紧贴柜子踮脚站着,看着宋晋琛走过来,蹲下捡起两块大的碎片,搁在一旁的小圆几上。“有碎片。”宋晋琛胳膊圈过他的两条大腿,一把抱起来,“别把脚扎了,你鞋呢?”褚玉原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把东西打碎了,原来只是担心自己扎破脚,心里一热,耳朵发烧,别开脸往下溜:“不知道。”宋晋琛把他往床上一放,两只手顺理成章地撩起下摆摸在圆鼓鼓的臀丘。褚玉干瘦,两颊都微微地凹,偏生一副圆胯,臀腿都肥软,这大约是他身上除了那个会淌水的洞之外唯一显著的一点娇媚之处。有了先前那一拳作对比,宋晋琛格外满意于他现在的缄默和乖顺,手掌在他腰臀间流连,说:“还痛不痛?”褚玉迟疑,不知道他问的是哪里。细数起来,当然是哪里都痛,但这痛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不要命了,可以忍受了,比他以前被人揍得满脸是血吸口气都要吐血时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于是习惯性地摇头。“这就好,饿了吧?走,下去吃饭。”阿姨做好了饭,知道东家带人回来时的规矩,早就回房了。褚玉只穿着一件上衣,下半身就一根棉线,十分不好意思——他前半辈子都没今天光屁股的时间多,哪怕是在家,他也不敢在弟弟面前换衣服,总是用肥大的裤子掩饰着与普通男孩儿不一样的腰腿轮廓。褚玉坐了下来,屁股挨在木椅面,凉又滑,还有点黏rou。他挨了那一拳,至今没什么胃口,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恶心。到底还该不该难过,值不值心伤,他说不太上来。从小到大他被人揍惯了,在没有学会硬起拳头前,许多人有资格无理由地揍他,他想告诉自己:你就是这样一条贱命,又没被打死,说明命不该绝,还矫情什么劲儿?“不合口味?”宋晋琛情餍欲饱,暴戾心思都泄在了别人身上,饱食的猛虎般斯文地舔须子,有兴趣收起抓住摸一摸停在爪子上的小鸟。阿姨做了一道人参枸杞炖鸡,最提气补血。褚玉低着头喝汤,一摇脑袋,眼泪落进汤碗里。“吃不下,就多喝点汤吧。”宋晋琛的目光微微地上下瞥着他,没有点破,“补血的,对你最有好处。”褚玉又掉下两颗眼泪给汤加盐,嗯了两声埋头喝,宋晋琛看在眼里,忽然觉得奇妙。在外面,他是坏事做尽被咒绝户的上位者,在这个小玩意儿面前,却是无所不能的倚靠,施舍一点点关心,就能让对方感动得落泪。足四层的别墅,上一户主人家是四世同堂,宋晋琛白手起家,在三十岁之前就有了将这里买下来的能力。这宅子是他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前前后后住过好几任,小情儿更是数不胜数。主卧在第二层,是他本人常用的活动区。上两层被床边过客们改成了喜欢的样式功能,游戏室,舞蹈房,在天台还有个游泳池。褚玉并不知道这些,也没有要探索的心思。宋晋琛给他划定一个卧室作为收留,允许他自己跑到书房去取现钞,这一小块地方是他在这里能掌控的范围,多一点都是逾越。洗漱之后,两人早早地就滚到了床上去玩耍。宋晋琛侧躺着把褚玉圈外怀里,手掌插在少年人大腿间的细缝里撩拨似的摩挲。他喜欢褚玉皮肤的触感,略低的体温,让人想到中古时期那些被剥皮做书衣的少女,摸了一阵,褚玉就出了一腿缝的汗,他刚冲过澡,被体温和汗水捂出蒸腌过的皂香味。褚玉一头刺猬似的短发,发尖被风吹拂的草叶似的羞赧摇动着,他靠被狎昵来换取物质,理当敬业地把金主服侍高兴,但依然有些不好意思,把脑袋埋到宋晋琛支起的胳膊肘里,将一只手探下去,小心翼翼地钻进男人的睡裤。宋晋琛微闭着眼,任由yinjing在那几根细长的手指里膨胀坚硬,完全没有情绪波动似的。褚玉有点受挫,他极少手yin,更不会给别人手yin——没有了那个洞,他好像就完全没有吸引力了。没有就没有吧,没有又怎么样?他气鼓鼓地想:爷还不爱伺候呢!在他放弃地准备抽回手时,另一只手忽然抓住他的手背,紧握着他用力撸动起来。宋晋琛半边身子都重重地压过来,脸也埋进他颈窝里,发出粗重而灼热的喘息。褚玉打了个激灵,从手心麻到头皮,手指间的yinjing心跳似的微微跳动着,成了一段滑腻热烫的rou欲,从他腿间热热地淌出来了。在他来不及分辨腻腿的液体是经血还是黏水时,宋晋琛忽然将他翻了过去,掐紧双腿,将上翘的yinjing从他的大腿缝下方抵进去,斜斜地在腿rou间进出。褚玉脸朝下埋在枕头里,呼吸扑得满面湿润,下身在莫名其妙发热,好像被敷了一条热帕子一样怪异的舒服。他竭力低头去看,紫红的硕大guitou在两条白rou里进进出出,不时戳濡在紧闭的两扇yinchun上,拨弄出黏黏的水声。那条棉线已经被透明的黏液打湿成了晶莹的一条,弯曲地贴在大腿内侧,被戳弄搓得绞成一团。“宋晋琛——”褚玉支不住腰了,踢踹似的扭动双腿,没人搭理,恼怒委屈地又喊:“Daddy……”宋晋琛已经在那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骨上吮出两三个红淤,闻声抬头,响亮地吻一下他的下颌。“怎么了,宝贝儿?”褚玉濒死的鹿般仰折脖子,嘴唇翕张着,发出窒息的哭喘。宋晋琛凑近去听,嘴角挂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摇摇头。“流着血呢,宝贝儿。”男人的手指恶意地揉捏着一片湿滑的yinchun,“瞧,都还肿着。”褚玉胡乱一挣,刚新鲜剖开的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