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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缓解一二。初潮逐渐平复而去,宋晋琛虽然不真刀实枪地弄他,却把他的两只小奶子玩得伤痕累累。rutou破了皮,在白天的空闲结上痂,晚上就又被重新揉碎,碎痂扎着敏感的乳孔,被男人的舌头细细地清理干净,再消毒上药。再这么一下去,恐怕比露宿街头死得还快。夜里被抱着吸奶子的时候,褚玉终于忍不住怒气了,坚决地要走。宋晋琛这才告诉他,要带他去谈生意,对方有个同他一般大的掌上明珠,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要褚玉作陪。“那关我什么事?!我不去!起开!”褚玉怒不可遏,不敢相信是为了这种理由白白多受了两天罪,这苦差事,给他一百万他也不干了。他一翻身下床跑到书房去,抱了两捧红票子丢进旅行袋里,跟抢劫似的。宋晋琛倚在门口看着,在他拽着包雄赳赳气昂昂地经过时,掐着腰一把拽过来,依然是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褚玉很受不了这个吻法,迷魂药似的,踢着踹着就软了,半推半就地又被摁在门框上揉奶子,大腿也磨破了皮。翌日宋晋琛带褚玉去私人山庄赴约,褚玉被强行剥了旧衣裤,换一身青春活泼的装束,请专人来家里来弄头发。他的刺猬头被喷上香腻的水吹软了,顺服在脑袋上,固定成很时兴的造型,他生得俊俏,这样子仿佛一个贵门公子哥。宋晋琛在车上搂着他隔着牛仔裤摸尻,那些为数不多的软rou,被弹性布料塑造成圆润可人的形态。褚玉暗骂这姓宋的真是变态,一边又忍不住地夹腿。先天有缺陷总让人有天然的自卑感,哪怕那缺陷并不显眼。褚玉从未穿过这么修身的裤子,总觉得紧绷与裸露无异,会被人看出他下面缺了货,进而觉得他可以被欺辱。“里面很多玩的,想玩什么自己去,我要谈事,别跑远了。”“不是要陪那个女的吗?”褚玉问。“不用了,你随意玩。”宋晋琛淡淡地说,还摸了一把他的后颈,“不要拘束。”褚玉怀着疑惑地点点头,跟着下了车。私人山庄占地很广,主人是个酒店大亨,长居国外。这里是有钱人的公共后花园,自然,奢靡,许多贵妇周末在这里开party,办沙龙,聊聊孩子和小三。男人们则是开品酒会,打高尔夫,光明正大地炫耀情妇的娇艳青春。褚玉跟着宋晋琛见了人打完招呼,和纪小姐双双被支走了。“你是宋总的什么人?”纪小姐没话找话,“是侄儿或者外甥吧?哎,你多大了?”“20。”褚玉大腿疼,没心情搭理她,支着肘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只黑天鹅在抖着脖子饮水。“咦,你比我还大两岁,看着真不像,不过你可真好看,像练习生似的。”纪小姐是非常天然而直接的性格,听不出别人的情绪,“我比你还小,我爸还想让宋总做我男朋友呢,我才十八岁哎,你说他们是不是疯了?”“嗯,疯了。”褚玉趴在手背上,随口接了,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原来如此,哪儿是叫他来给富家小姐作陪的,原来是上过床的小情儿和没过门的正宫见面。褚玉搞不清楚宋晋琛的意思了,这是要羞辱他还是要羞辱纪小姐,还是想暗度陈仓地妻妾成群?然而,他看一眼纪小姐活泼明媚的样子,又打消了这些猜想。同样是十八岁,他要忍辱受气地爬宋晋琛的床才能讨生活,为了几沓红票子,一点脾气也不敢有。而纪小姐,她可以光明正大地嫁给宋晋琛做无忧无虑的阔太太,还不乐意呢。褚玉曾经翻褚桓的单词本,那种在底部会印上一句英语好句的单词本,有一页下面写的是:有人住高楼,有人在阴沟,有人光万丈,有人一身锈。他就是那阴沟里的一点锈垢。纪小姐并不知道褚玉微闭着眼并不是因为阳光太刺目,见褚玉不搭理她,也就坐下自己玩手机了。褚玉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淡甜的高级香水味道飘过来,可爱的气泡键盘音,他把脸埋进胳膊里——纪小姐不算讨厌,可她真让他讨厌。白色的遮阳棚下,宋晋琛和纪总一边聊着挥杆速度和材质的关系走近桌前坐下。纪总是个高尔夫球迷,滔滔不绝地讲着,宋晋琛只是笑,远远地见那两个小的回来了。“Daddy——!”纪小姐挥挥胳膊,蹦蹦跳跳地跑进来,“热死我了,我妆都被晒化了,你看我这鼻子,是不是都起皮了?”“你这孩子,这么没礼貌,有没有点女孩儿样!”纪总拽了他一把,“晋琛啊,见笑了。”“渴死了!我要喝水!”她拖了把椅子坐下,故意大声地拖出声响,坐下来倒水喝。宋晋琛皮笑rou不笑地摇摇头:“无妨,小姑娘嘛。”一撇头,看见褚玉长身玉立地在眼前,阳光照得他白了几分,一咧嘴角露出一个笑容,而后俯下身来,在宋晋琛脸上轻轻吻了一下。“Daddy,我也要喝水。”宋晋琛怔住了,只注意到他笑起来的一刹那,嘴角似乎有个小小的梨涡。光天化日色胆包天,小褚同志下章又要挨c了感谢大嘎的喜欢和打赏惹,讲个鬼故事,其实俺没有大纲第15章都没有讲话,只有那少年得了胜,笑得愈加明媚张扬。宋晋琛抵着指尖,垂下眼皮默了一默,站起来说了句失陪一会儿,抓起褚玉的手腕进了里间大厅。他是这里的常客,每回过来都是带不一样的男女,径直拽着褚玉上了二楼。褚玉从宋晋琛的背影里读出了震怒,竟然笑出声来:你又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是一句话就能让你穿不住这身斯文的狗皮。褚玉被推进房间去,跌在贵妃榻上,听见宋晋琛落了锁,警惕地翻身爬起来,一步步退到窗边,背靠窗户望着阴沉着脸的男人。宋晋琛没有立刻过来教训他,却坐了下来,拉了茶几下的好几个抽屉,从里面掏出一只小方盒,扣开倒出几个锡箔的方包,而后捏起一个,长腿两跨三跨就过到褚玉眼前。“再笑一笑。”宋晋琛捧他的脸。褚玉瞳孔一缩,眼睛都瞪圆了,清清白白的眼仁。而后仰起下巴也不甘示弱地逼回去,嘴角不肯翘上去半分。“咬着。”宋晋琛没有执拗于此,只是将安全套递到褚玉嘴边,褚玉瞪了他一眼,用嘴唇叼住一角。宋晋琛又摸了摸他的脸,说:“掉了,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褚玉眉目一恼,刚想把嘴里的东西呸出去再给他一拳,忽然被捞着大腿抱起来,突如其来地腾空吓得他搂紧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宋晋琛的脖子。他被抱上了高于腰际的窗台,窄窄的一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