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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不但要和睦相处,还要护著怒洋、与白家做良性的同盟。」「哥,我现在又不想和议了。」武子良听得如此匪夷所思的要求,那笑容都要挂不下去,他禁不住甩开了哥哥的手,语气竟是带著些暴戾的,「我能杀他一次,就能杀第二次。或者,我就直接向白家宣战吧。」子吟却是平静地,彷彿早已预料到弟弟会做此说法,他认真的看著子良,说,「子良,我已经失去嚷儿一次……要是他再出甚麽事,我会准备著、随他而去的。」子吟这话,是发自肺腑,就是对大哥也抱著同样的心情——他已经不想再承受死别的痛苦,自己对感情的不忠诚,已经对不住二人了,要是其中一人死去,他也无法诚心的与另一人一起。这也是与大哥和嚷儿经历了这麽多年,才走到今天这样深沉难捨的感情,当年刚入赘白家,对甚麽事都懵懂的他,是绝对说不出这样一番话来的。武子良听了,表情却是一时茫然,他太年轻,还有大好的青春年华,之于生死之事,就感觉太抽象、太空洞了,他听过甚麽叫生死相许,然而这就是书裡的词儿,是不会出现于现实裡的。「大哥……说甚麽傻话……」武子良听了,心裡就酸酸涩涩的,看子吟那正经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竟是有些心慌了,「你才多大……就去想这些死不死的﹗」子吟笑了笑,却是让子良更加确信,大哥是真心如此想的。武子良自从掌家以后,过的一直是顺风顺水的人生,他从没经历过波折,满以为这世局、人事都能翻弄在自己掌心之中,然而现在看到大哥这平静的模样,竟是头一次慌了,因为他意识到大哥就是再疼自己,他心裡也已经有了别的人,而那个人,是大哥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子良,你是我宝贝的弟弟,而嚷儿是我的妻子。」子吟就重新攥住了子良的手,覆著那已经比自己宽而有力的手掌,「我不希望你们兵戒相对,我要你们……都平安的活到七老八十的年纪。」子良却是反拽了大哥的手,把他紧紧地吻住了,不满的说道,「我不是你弟弟,我也是你的男人。」子吟垂下了眼,说,「你永远都是我弟弟。」子良就哑声笑了,彷彿看出了大哥依然在自欺欺人,他禽著大哥的嘴唇发狠的一阵啃咬,把心裡那股气恼都宣洩出来。他就是一头白眼狼,从狼崽长成了一匹高俊的成狼,却是认死了教他养他的哥哥,是唯一的饲主。子吟承受著弟弟这侵略的吻,他能感觉到子良抱著自己的手,是那麽的富有力道。弟弟和嚷儿……年纪都比自己小,儘管时常要表现出年青人的躁进和任性,却是一股心向著自己的。子吟现在甚麽都不恐惧,就只怕鲜活的生命,下一刻就要变成寒碜的尸骨,比之生死,还有甚麽是更重要的呢?子良缠绵的向大哥索著吻,不由就有些意犹未尽,他难得的得逞了一次,又和大哥说开话来,把自己的心意都表白了,这大好的良宵,只来一次就太可惜了。他的手探进了子吟的睡衣摆裡,夹著那胸口的小颗乳粒轻轻地揉弄,刚才第一次的时候血气上涌,做的太直来直往了,如今卷土重来,就要备著细緻的前戏,要让大哥更舒服来著。子吟并没有排拒,却始终是被动的给弟弟cao著,他把脸埋在枕被裡,因为胸口的抚弄和下身的衝撞而快活,却又放不下负罪的想法——同父异母的兄弟,竟是做著男女夫妻的事来。武子良把大哥翻来覆去的又干了两次,感觉著大哥体内都给自己的种打满了,才终于偃息旗鼓,满足的揉著他的屁股蛋,抱著大哥躺下。子吟气喘呼呼,子良就吻著他、顺著他的背,对著大哥甜蜜的傻笑。「……大哥,那我呢?」「甚麽?」「假若我……」子吟觉著这死字太不吉利,就换著个说法,「伤了、残了,你也要像对白怒洋那样,为我心痛吗?」子吟怔了怔,看弟弟那执拗的索求答案的表情,就仔细地思索了。「我不告诉你。」子吟认真地回道,「免得你故意伤害自己。」第二百五十四章、烙饼第二百五十四章、烙饼子吟意外地在老家过了一夜,让弟弟填补了长久分别的渴望。这一晚上可以抱著大哥入睡,睁开眼看到他细微的打著呼,躺在自己身边,实在让子良无比的甜蜜,这天刚亮,子良就已经起床了,可他就是揽著大哥,肆意的观赏著他的睡容。待到了不得不起床之时,子良才凑上去,一边吻著大哥,一边说,「大哥……醒醒,快到早饭点了……」「嗯………」子吟感觉到有柔软的嘴唇贴著自己脸颊、唇边亲吻,却是下意识道,「嚷儿……还早……」武子良一听,那笑容就扭曲了,他垂下头,禽著大哥的唇狠狠一顿啜咬,舌头也强硬的撬开了嘴巴,直直舔舐了那口腔裡。子吟被这猛袭吃了一惊,睁开眼来,就见自己身上是弟弟,他在亲吻的间隙裡,就求饶地喊「子良」,却不知道自己这乍惊乍醒的模样太逗人,让子良的欲望再次燃了起来。「大哥……」子良就拉了大哥的手,到自己晨起后精神振奋的rou具上,「帮我摸摸……」感觉到触手的火热和烫硬,就是子吟也不由一愣,毕竟昨晚儿……弟弟才在他身上淋漓尽致的发洩过了,这早上才不过一个亲吻,却没想到又有了反应。子吟想到弟弟曾经有过一次的毛病,就蹙眉说,「子良……你是不是房事太过频密,才落下了病根…」武子良本是蓄势待发的等著大哥帮他做手活,却没想到对方提起他那一件糗事,他抿了抿唇,就有些恼羞成怒的说,「大哥,我就说那次是意外,从来没发生过的。」子吟却说,「但你昨晚儿才好几次……如今早上又……即使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该这样纵欲的。」武子良心裡就升起了悲愤,知道自己在大哥面前已经落下了不好的印象,不管昨晚他表现多好,大哥都要担心著他的身体。「大哥……我没有……」子良就抱著子吟,委屈的说,「只是能抱著你睡,早上就能亲著你,我就……太高兴了。」子良缠著子吟,一直想要再讨一次手活,甚至奢侈的希望哥哥能给他一次口舌的侍候,然而子吟却是担心著弟弟纵欲的毛病,竟就执拗的不许再给了。子良讨来讨去,还是讨不著,就只能洩愤的咬他哥的屁股蛋,又意犹未尽的亲亲抱抱,捨不得下床。从洗漱到用早饭时,子良就成了子吟的大尾巴,寸步不离的跟进跟出,完全没了当师令的威严了,可他不管,反正面前的是大哥,大哥在,他总要倒退回小时候,像个坏小孩一样没皮没脸。武四姨太早上为儿子亲自做烙饼,看到这兄弟间彷彿就像儿时一样难捨难离的,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