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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天天好心情。因为大家想法空前一致,所以余然发现自己在自己工位上坐下没多久,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就投来了怜爱的眼神,就连总秘从他旁边走过的时候也对他说,“今天不必太辛苦,要是觉得累的话就休息。”余然,“???”难道他们都知道昨晚的事了?该不会删帖的事就是总秘帮殷晏处理的吧。余然看看明显对自己释放善意的总秘,余光又扫了一遍周围的同事,不太确定的轻声问,“昨晚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咳咳……”一直留意着余然情况的人忍不住咳了起来。这种事大家心里知道就好,也不用说出来,余助理还是因为没出学校,太简单。总秘也只是露出一个“大家都懂”的蜜汁微笑,轻轻点了一下头道,“大家都是关心你,你不要多想。”余然想到那帖子的内容,觉得莫名羞耻,耳朵都控制不住的红了红。其他人,“……”这是害羞了吧。果然还是个单纯的孩子,我们殷总真是……有同事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余然,满脸老母亲式的关爱,“尝尝这个,很好吃,也补充能量。”余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不过不等他想明白到底是哪里不对,那盒巧克力就仿佛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似的,他桌上瞬间就被堆满了各种小零食。就连殷晏的专属——奶茶,也有人给他煮了一杯。因为殷晏的喜好,总裁办人均会煮奶茶,感觉整个总裁办拉出去能开个奶茶连锁。余然早上本就是吃撑了过来的,这么多东西自然是吃不下的,只能把那杯奶茶一口一口的抿着喝了。因为喝的时间太久,他整个人都仿佛被浸上了一点奶茶的香味。等到了殷晏办公室的时候,他一说话,就有淡淡的奶茶香味飘进了殷晏的鼻子里。殷晏闻到这气味挑了一下眉。余然见状立即想起了在车上被糊脸的事,他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殷晏眉眼沉了下来,语气阴森,“怎么,怕我?”对,怕了你了,怕你突然又发疯。余然发现自己居然对殷晏的冷脸已经不那么害怕了,所以此刻他更担心的不是殷晏一怒之下会对他怎样,而是殷晏又突然来点意想不到的cao作。“没有。”他迅速摇了摇头,在心里警惕起来。但是恐惧和担心两种情绪是很容易分辨的,殷晏很轻易的就发现余然看起来并不怎么怕自己,倒像是有点担心自己会对他做什么。自己能对他做什么?殷晏想到他不过是和余然在一个房间睡了两晚,他就发了一场高烧,他脸色顿时就更黑了。外面的传言,殷晏并没有刻意去控制过,虽然那些话都传不到他耳中,但他想知道的时候自然也能了解到他们都怎么说,但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其实也就拉过手呢?还是无意的。殷晏深深的看了余然一眼,见他跟只随时准备炸毛的小鸡一样,不明白他到底在担心什么。“过来。”他声音沉沉的开口。余然跟得了偏瘫似的,一步一步往殷晏那边挪。殷晏不耐烦了,见人走到自己身边直接拉了他一把,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与其平白被误会,不如直接落实了。余然虽然看着消瘦,但身上却并不是排骨似的,甚至如果脱了衣服,还会觉得他微微有点rourou的,肌rou也有几块,总之抱起来手感极好。“没想到你还有不少rou。”殷晏捏了一下余然的小肚子,并不是软软的,似乎有肌rou的痕迹。不过想到对方舞蹈生的身份,似乎这样也正常。殷晏抱着人,觉得自己居然有点后悔到现在才发现余然有这个优点。余然,“……”他只知道殷晏会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cao作,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cao作。让自己坐在他怀里就算了,还嫌弃他rou多!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吗?他一边想从殷晏怀里坐起来,一边客套笑着说,“对啊,可能压到你了。”所以放开我啊!殷晏却一把把余然挪起来一点的屁股又按了下去,“没事,我不介意,你不用觉得愧疚。”余然,“……”我介意,而且我一点都不愧疚好吗?五月份了,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很热的好吗?余然觉得自己脸都要红了,热的!他不自觉看向殷晏。大概是长期不怎么吃饭,他的唇色偏淡,脸色也常年都看起来有点苍白,此时此刻也仍是如此,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会热。甚至余然觉得殷晏放在自己肚子处的手还有点凉。余然看向殷晏仍旧清明的眼神,突然想到,他这样抱着自己该不会是像别人冬天撸猫一样的心态吧,顺便暖手?实在是殷晏的眼神看着跟自己表妹抱着抱枕看电视的表情没什么两样,让人很难想到殷晏会对自己有别的想法。余然顿时也不想着立刻起来了,他仔细研究了一下殷晏的表情,发现他真的看起来就很不像在怀里抱了个人。殷晏见怀里的人安静下来了,也没低头看余然,而是问道,“想不想知道昨晚的后续?”余然想到那个帖子立即下意识澄清,“那个和我没关系,我也是后来才看见的。”“嗯?”殷晏疑惑的看了余然一眼,“你看见了什么?”余然,“……”他看着殷晏的表情,有点不敢相信的想到,该不会殷晏其实不知道吧。可是刚才办公室里同事们的表情,还有总秘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难道不是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或者是知道了自己昨晚被四个男人埋伏的事?殷晏眯着眼看向余然,“你瞒着我什么?”余然立即摇头,“什么都没有。”殷晏又盯着余然看了一会儿,直把余然看得感觉自己要撑不住暴露了,他突然就移开了视线,笑了一声道,“不重要,这样倒让我更对你有兴趣了。”余然,“……”这个就不必了。余然很想说自己并不是很希望他对自己这么有兴趣,但又不能把这件事说给殷晏听,所以眉毛几乎都揪成了一团。殷晏却像是毫无察觉似的,已经继续了刚才的话题,“你希望谁判的最重?”要是以前,殷晏可能还会观察一下,余然会不会选择原谅他们,但现在他知道这种事应该不会在此时的余然身上发生了。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果然还是这样的余然看起来更顺眼一些。他一只手无意识的放在余然头上揉着,等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