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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呵呵,这真的是……好大一个祸呢。“没办法”,雍华廷偏头无奈地叹了口气,“^_^谁叫他弄丢了我的宝贝蛋呢。”————————————“……太子雍华廷,擅自扰乱诸天秩序,现着天帝令押往轮回台,剔除法相仙籍,下凡渡劫后方能回归至高天。”轮回台前,司命星君宣读完天帝谕令后拂袖一挥,远处押送着雍华廷的队伍便缓缓向高台行来。走在最前方的雍华廷姿态随意,他被剥夺了战神衔及太子位,此时只着一身雪白素服,长发未束。分明是阶下囚的打扮,攻击力极强的深邃眉目却依旧倨傲懒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莫挨老子”的气息。换个词就是“欠揍”。此次来围观的仙众出奇的多,其中与太子有过节的便占了小半,此时见他如此模样,更是心梗到要生了魔障。雍华廷哼笑一声。就爱看你们想揍我又揍不过我的样子。众仙:“……”。没办法,还真打不过他。四周小声的议论络绎不绝,只因这次的事情实在过于蹊跷——对雍华廷的惩处太轻了,甚至是无关痛痒的程度。私自斩杀一界之主,这罪名的严重程度相当于霍乱诸天,魔界那边已然掀起轩然大-波,而天帝的处置却仅仅是将雍华廷发配至凡界。讲真,对于雍华廷来说,这和游玩有什么区别。不过众仙也松了口气,到底是自家人,谁也不愿意因此损失一位战神和储君。无论外界如何议论,中心人物却很云淡风轻。雍华廷抬脚踏上第一个阶梯,掀起眼皮,对上了高台之上司命的双眼,后者回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只有他们清楚是怎么回事。天帝早有吞并魔界的意图,至高天可战魔君者唯战神一人。奈何雍华廷自千年前的“诸天之战”后便不再过问外事,只顾着在九幽养蛋,无论谁来请都是丑拒。没想到魔君自己惹火烧身,被雍华廷一刀斩了,至高天不可能放过这样大好的时机。你说太子闯祸理亏,没问题,朕发配他去下界历劫。什么,你说惩罚太轻,要发起战事?那真是遗憾,我们只能被迫迎战,魔君已死,魔界战败也怪不得我们……左右不过“先撩者贱”四字真言,太子发火,也是因为魔君先闯的祸。雍华廷又将自己的眼皮盖了下去,他正眼看人的时间从不超过三个弹指。司命星君自小看着他长大,此时也没有放在心上,待雍华廷站定到他面前时,才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告罪道:“此次委屈殿下了。”“你最好没有骗我”,雍华廷的声音危险响起,暗含警告。司命淡笑着摇头道:“请殿下放心,司命执掌‘命途石’万年,从不妄言。您要找寻的珍宝就在下界,此段情缘天定,难阻。”言罢后,他立刻后退几步,对着雍华廷躬身合掌,行礼并大声道:“时辰已至,恭送华廷圣君!”“恭送华廷圣君!”在场所有仙人齐声俯拜。高台之上,雍华廷幽深难测的眼中划过一道暗光。他腾身跃起,衣袂在半空划过张扬的弧度,随即拂袖,径直跳下轮回台……2、青云派的傀-儡掌门凡界广袤生灵奇妙,中原是庙堂皇朝之地,乃至高天青帝庇佑下的领域,人间烟火鼎盛。而东西南北、三山五岳因灵气丰沛,则扎根着各大修仙门派,乃斩断凡尘一心向道之人的归宿,可谓至味清欢。众家道派各有所长,但论其中龙首,当是蜀地的“青云派”。青云派横亘整个巴蜀,平湖如镜,远山含黛,赤壁围城加之繁复的护山大阵使得其固若金汤。远望三十六仙峰如入画境,近处更是灵脉浓郁。溶洞高阁,寒崖古木,总共百零八景,实属钟灵蕴秀的宝地。无怪乎派中能培养出飞-升的大能,更有化-神期的长老久居山中,门内弟子腾云驾雾好似天上仙人,是以能够吸引各地的年轻天骄纷纷拜入门下。修真者的寿命较之普通人要长上许多,于是青云派每百年开放仙门收取新鲜血液。每当百年一度的“开山节”到来之际,五湖四海往来求仙问道者,都需得登上困难重重的主峰天梯,才得以求问仙缘。最终成功到达封顶的人,将在擂台上一战。其中表现出彩的骄子将有机会被各个峰主、长老收为亲传弟子,魁首更有几率获得掌门的青-睐。如此大派的历任掌门自然也不是一般人物,不过现任掌门“灵宣子”倒是有些匪夷所思的特殊……今日便是他出任以来的第一届“开山节”的尾声,也就是青云派高层收徒的日子。“掌门师侄,时辰就快到了,擂台上一群人在等着,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主峰凌霄阁大门前,一深青色华袍的男人单手负于背后,话语含怒地向阁内人传音道。他的眉心似乎因常年皱眉而留下了明显的三道褶皱,周围弟子纷纷低下头不敢动作,足以见此人在青云派积威甚深。然而偌大的掌门洞天却没有动静。裘清恒从喉咙里哼出一声,抬手冲破大门的禁-制便带着人走了进去。掌门洞天地位尊贵,但如今的凌霄阁却只余下华丽的空壳,灵脉和玉石孤单地流淌着逸散的灵气,四周清清冷冷,甚至没有几个服侍的弟子走动。裘清恒紧皱着眉头直直来到阁楼顶层,这里是掌门寝居的地方。他打开门径自走了进去,寻视一周后却没有找见人,于是闭上眼放开灵识,最终在角落的楠木衣柜里发现了那人细弱颤-抖的身形。“吱呀……”随着衣柜门被人拉开,外头的阳光缓缓洒入了阴暗的角落。里面窝着一个小人。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因为窝在衣柜里而蹭得皱巴巴的,几缕发丝贴在脸颊边,更衬得如玉小脸只有巴掌大。也许是因为闷着了,脸蛋上晕开了一片粉-嫩-桃-色,精致的鼻头也点着一点红。而还未褪去的眼泪打湿了他长长的睫毛,黑亮莹润的杏眼此时还颤-动着委屈的波光,就那样怯怯地盯着自己的师叔看。蜷-缩在一团柔软衣物里的青年吸了吸鼻子,用手揉去眼角的泪花,用还带着软糯鼻音的嗓音细声说道:“师叔,灵宣不想去。”嘴里小声央求,想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