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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卷子质量好,可以看出哥哥的真实水平。”“那个试卷一般拿不到,除非你有同学在那边。”赵酒撑着脑袋,说,“都是内部试卷。”“你别说,我还就真有同学在那边。”岳郁说完看着大家看向他的目光,洋洋得意,“想不到吧,我成绩虽然不好,但是我人缘好啊。一中,附中,早川,陵川,这几个学校我都有同学。”“……我以前是不是看错了你?”郑任忽然温柔地伸手牵住他的手,“兄弟,苟富贵,莫相忘啊!”“姐妹,不会忘了你的。”岳郁跟他深情对视,“你也是啊,以后杂货铺赚钱了,别忘了我啊!”“你们还能不能好了。”章凯光看着他们,一脸冷漠。“你的墨姐没来,你还看不惯我们了。”郑任撇撇嘴。“你别跟我提他啊。”章凯光指着他,一脸正气,“我现在跟他同框出现都有点尴尬了。”“怎么?”赵酒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还能怎么!”章凯光哼哼两声,“你莫名其妙跟人家亲了一口,能不尴尬么。”赵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看了一眼余意,低着头不说话了。余意看他这是矫情起来了,微微低了低身,偏头看他的神色。“哥哥,你跟谁亲了一口啊?”赵玉问。“跟你小熊哥哥。”岳郁提醒他。“我说,不是吧,这都什么时候的事了,你们还尴尬?”郑任大概率是已经半醉了,说话也不着调,“你俩不会真的有什么吧?”“能有什么啊?”章凯光朝他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好好说话了。”“那还尴尬什么?”郑任没懂。“你不懂。”章凯光叹了口气,一转头,看见赵酒一张若有所思的脸,问他,“你懂么?”“懂。”赵酒说。“你懂就行了。”章凯光跟他击了个掌。“你懂什么?”赵麒疑惑地问他。“……”赵酒朝她笑笑,没说话。赵麒的庆祝会过后,还有半个月,就要放暑假。岳郁还真的拿到了附中的期末考试卷,原件,上边干干净净。余意把试卷复印了一份给余忻,留下的原件,在赵酒那边保存着。赵酒下了晚自习,在宿舍里把里边的英语试卷做了一遍,做完了,把答题卡递给余意。“对答案。”赵酒示意他。余意拿着答案给他看了一遍,看完了,把试卷放下,双手捧起赵酒的脑袋,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我们九九真棒。”带着赞赏的口气。“那可不是。”赵酒开心地笑,“怎么样?”“全对。”余意把试卷递给他。“这说明什么。”赵酒自问自答,“这说明,限制我的不是智商,而是分制。”第二天,余意大概是明白了赵酒这话的意思。余忻拿回来的答题卡,是四个人一块儿帮着对的答案。“我的妈,字写的是真工整。”岳郁一边看一边赞叹,“我初中的字都没这么整齐。”“所以说你是学渣。”郑任讽刺了他一句。赵酒先把英语对完,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看来,学霸在任何一种情况下,都能够做到正常发挥。”“怎么?”余意看过来,看见答题卡上只有几个红色的圈。“错的很少。”赵酒把答题卡给他,“如果加上听力和作文,应该有130。”“我cao,这么高?”郑任瞪大了眼睛看向赵酒。“啊。你要这么说的话。”赵酒朝他笑笑,“我能考到140。”“你更牛逼。”郑任服气地竖起了大拇指。“物理化学也做得很好。”余意把卷子合上,“都是八十以上。”“数学呢?”赵酒问岳郁。“后边大题我没看过程,反正结果只错了一个。”岳郁把卷子还回来,“前边的填空题错了好几个,选择题错了两个。”“说明数学不怎么好。”郑任说。“不是。”岳郁都有些不好意思说,“那什么,我看了下题目,都没看懂。”“你看得懂你还数学考30分?”郑任毫不留情地讽刺他。“不是。”岳郁反驳,“就是那卷子上的题型我都没见过。”“超纲了?”赵酒说完又觉得不对,“你一学渣也能看得出来超没超纲?”“这话说得。”岳郁挺自豪,“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呢。”“还是挺不错的。”余意说。“说明哥哥在我们学校还是屈才了。”赵酒说,“其实如果去别的学校,可能有更多机会吧。”余意没接话。期末考试,两个人依然是只考了五门。赵酒签证已经办下来了,最后一门考历史,两个人窝在宿舍里,余意看着赵酒买机票。“一个人去?”余意问他。“不然呢。”赵酒偏头看他,“你陪我去?”“好。”余意下意识应完,才反应过来,“我没签证。”“逗你呢。”赵酒笑着看他,“我妈前男友会去接我,我跟他联系上了。”余意沉默片刻,他低着头说:“也是,我不会说英语。”赵酒看着他额前的碎发,没说话。“口语很容易学的。”赵酒伸手托起他下巴,让他跟他对视上,“我陪你练,很快就能学会。”“嗯。”余意把他的手抓下去,然后握住了。“小胥估计要煽情了。”赵酒看了眼时间,“快考完了。”“走吧。”余意起身。两人到教室,之前的考场早就考完了,小胥正坐在讲台上,看着大家回到教室里来。“大家来了就坐好,有几件事想说。”小胥面色很平静,看着大家说。赵酒从后边翻进座位上,所有的桌子因为考试,书全部搬走了,桌子很轻,被他一撞,撞到了郑任的背上。郑任嗷叫一声,回头刚要发火,一看是赵酒,火气就下去了。“都到了没有啊?没到的叫一声。”小胥说。“都到了!”岳郁喊了一声。小胥考试之前就说过了考完要回教室,大部分人都到了,只有几个人,考完就跑了。“是这样。”小胥清了清嗓子,说,“首先,大家最关心的一件事,你们的物理老师。”余意把手机收了起来,他们班的物理课这将近两个月几乎都是师母代课,天爷一次都没有来。“天爷他…辞职了。”说到这里,小胥脸上显得有些悲痛,“他让我代他跟你们说一声,他对不起你们,没有一直陪你们走下去。”原本还嘈杂着的教室,忽然安静了下来。“他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你们师母医院学校两头跑,真的挺不容